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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至少她记忆里还是有几回的。
比如,郑爵第一次吻她的时候。
乐泉真的有一种“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
的感觉。
但那时候她把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归因为那是她的初吻。
因为跟郑爵吻过几次以后,好像渐渐就没了那种心跳失衡的滋味。
那时候的乐泉,大大咧咧的,动不动以“爸爸”
自居,也就是郑爵愿意配合她。
她现在深刻地反省自己,难道……这几声“爸爸”
没有误导郑爵,他的恋爱观还是很正,只误导了她一个人?
乐泉在更衣室里待了很久,直到有工作人员来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忙。
婚纱靠自己是脱不下来的,乐泉只要不看到郑爵,心情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起伏了,便应道:“嗯,进来吧。”
门被推开。
乐泉正在自力更生地解系带,却听到来人大步走近,“我来。”
男人的声音。
这时候会进来的男人,除了郑爵还能是谁?
可乐泉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进来了?”
郑爵隔了十五分钟再看到她的婚纱,目光却还是跟刚才一样。
语气却比刚刚暧昧很多,“脱婚纱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事吧?”
乐泉:“……”
语言开车,最为致命。
一下把气氛拉到了洞房花烛夜。
乐泉低头,尽量让语气如常,“别贫了,先帮我把婚纱脱下来。”
“等等,先让我做一件事。”
乐泉听他这样说,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他刚刚情不自禁吻她的场景。
一句话不过脑子就飚了出来,“做做做,你发情啊!”
郑爵原本打开摄像头的手顿了一下,诚恳问道:“所以,可以吗?”
乐泉不顾形象,做了两下撩袖子要打架的动作,惹得郑爵哈哈大笑。
知道她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