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确实是我做的，我都承认。

但是至于你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林傅午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便知道他失手了。

林傅午的眼神现在有意回避着季云枫。

林傅午的食指和拇指不停的揉搓着，整个人的后背都绷的十分的紧。

“你很紧张。”

季云枫一下子就看出林傅午浑身充满了紧张感。

“是。”

林傅午不想多说一个字。

看着这样的林傅午，季云枫觉得格外的陌生。

“你背后是谁？”

林傅午猛的一抬头，眼睛一下子就和季云枫对视了起来。

林傅午赶紧移开在季云枫身上的目光，看向了地面。

林傅午的嘴巴有一些微微的颤抖，最后林傅午又把头沉沉的低了下去，说道：“是我一个人所为。”

“我不信。”

在听到季云枫这么说的时候，林傅午整个人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但是林傅午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是我一个人做的。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想把我交给警察的话，可以马上报警。”

林傅午继续低着头，只不过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显得格外的坚定。

林傅午抓了一把贴在额头上的头发，然后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气，抬头再次望向季云枫。

林傅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对不起。”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

季云枫真的对林傅午太失望。

但是季云枫更多的念头是撬开林傅午的嘴，一定要斩草除根。

“你现在说的话，我可以帮你请最好的律师。”

这是季云枫最后的底线了。

“不管谁来问我，我都是这么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