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拉着萧北棠坐下来,给她斟了杯茶,又看向宇文月,淡淡道:“靖王谬赞了,本宫蒲柳之姿,惊为天人一词还是更适合令妹”
宇文月浅笑一声:“太女妃,过谦了。”
宋清浅打量着她,她如此说便是了,那日街中看到的人的确是她。她看了一眼张定清,二人眼神会意。
宋清浅问:“说起来,本宫几日前确实出过宫,也曾在街中见过一个肖似靖王殿下的人,本宫方才也在奇怪,本宫若是没记错,那时候大梁的车队还未入京吧?”
“原来太女妃那日也看到月了?”宇文月有些欣喜,丝毫不避讳这件事。
宋清浅答:“靖王殿下,双眸颜色各异,在大禹实属罕见,遂留意到了。”
萧北棠在盯着她,她余光也感受到了。
“不错,月骑马先行,早到了几日。只是月孤身一人不便暴露行踪,还请殿下见谅。”宇文月直言不讳,没有打算隐瞒这些。
萧北棠睨着她懒懒道:“靖王殿下言重了,不过确实可惜了,看来靖王注定抱憾终身了。”
宇文月一笑。
可她这一笑让萧北棠很是不快,她笑的太过轻狂,总觉得像是被狼盯上了,总觉得她在等时机扑上来咬一口。萧北棠讨厌这种感觉,与陆无忧的厚脸皮不同,她的笑总透着阴冷。
宋清浅淡淡道:“靖王若是喜欢长安,可多留几日。”
“多谢太女妃盛情,月也有此意。”
宋清浅本意是试探,她果然没打算很快离京。
“……”
萧北棠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热络搭腔,心里不舒服的紧,她给自己倒酒,佯装不经意间将酒壶打翻。
酒壶桄榔一声倒在案上,酒洒了出来,顺着案面汩汩流下来,酒香瞬间四散开来。
萧北棠忙站起身,拉开些距离。宫人忙不迭上前收拾。
宋清浅立时中断了与宇文月的对话,站起身关切问:“殿下无事吧?”
她压下心中得意,略带委屈道:“无碍,不过身上泼上了酒。”
“那殿下快去更衣。”宋清浅说。
她软软的看着宋清浅,低声道:“你陪我去。”
宋清浅本想给她个眼神,让她收敛些,可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又让人不忍心拒绝。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拒绝,宋清浅只好点了点头,温声说:“好。”
萧北棠兴高采烈牵起宋清浅的手,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她笑道:“宋相,大司马,你们替孤好生招待靖王,孤和太女妃去更衣。”
宋濂和魏冉无声一礼。
萧北棠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她离席。
出了殿门,萧北棠显然有些高兴。丝毫没了方才委屈的样子。
宋清浅察觉不对,那酒撒的奇怪,像是故意打翻的?她又分明透着得意。她回过味来,拦在她前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问:“殿下是否故意为之?”
她反过来不满道:“谁让你总与那个什么狗宇文月说话。”
狗?宇文月?
宋清浅无奈叹息:“她是客人。”
萧北棠皱着眉头:“她可一点也不客气,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当着我的面也敢觊觎你?”
宋清浅气笑:“她纵然觊觎,又能如何?难不成她能觊觎得成?她有些故意为之,殿下万不能因此失了分寸。”
萧北棠直勾勾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她,她进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将她逼到墙边,宋清浅一个趔踞险些没站稳。
萧北棠扶着她胳膊,将她扶稳,盛气凌人道:“谁都不能觊觎你。”
她是不是饮多了?宋清浅不想跟她犟,转而道:“殿下快去更衣吧,我们出来太久了。”
萧北棠不假思索道:“不急,里头闷的慌,反正有宋相在,让他们去应付宇文月。我们...”
宋清浅拧眉看她:“殿下?”
萧北棠松开手,悻悻道:“好好好,知道了,这就去。”
连换个衣服,萧北棠都不许旁人伺候。非得要宋清浅替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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