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

渊逐渐收敛笑意，看着玉一淡声说道。

玉一双眼布满血丝，牙齿咬得咔咔作响，浑身已被冷汗打湿，这样极致的痛楚让他近乎晕厥过去。

“我不能晕！

我不能……！”

他在心中不断对自己说道。

他明白，如果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晕过去，那生命就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渊看着他这模样，轻轻颔首，眼中带上些欣赏，继续道

“不错，倒是勉强配当我儿子的徒弟！”

啪……

言落，渊轻打响指，浓郁黑气瞬间涌入玉一双腿！

“啊……！”

更加极致的痛楚袭来，玉一咬牙嘶吼，牙龈不断溢出鲜血，仅是片刻间便将半张脸染红！

随着黑气逐渐淡去，痛楚也在缓缓消失，玉一试着去活动双腿，发现双腿竟已经恢复！

“为什么？”

他皱眉，疑惑看向渊。

“哼。”

渊轻哼一声，道

“我说了，只是一个教训，自然不会真的伤你。”

“毕竟你是我儿子的徒弟，要是他知道我伤了你，鬼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那混小子，打小就倔！”

玉一不语，依旧凝视着渊。

渊挑挑眉，毫不顾忌形象地往地上一坐，笑看着玉一问道

“你可知我为何要给你这个教训？”

玉一沉默半分后，轻微摇头，沉声问道。

“为何？”

渊眼神淡下，道

“因为你刚刚的行为，违背了你师父的教导！”

玉一皱眉，只听渊继续说道

“你师父教你要惜命，可你刚刚的行为，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明知自己的生命掌控在我手中，还敢出言挑衅！”

“你……真的惜命？！”

玉一垂下头，稍稍沉默后，轻声问道

“那我该如何做？”

“呵。”

渊淡笑一声，昂首戏谑道

“你应该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哀求我饶你一命。”

“这样就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