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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他在看着你 > 第58章（第3页）

&ldo;你醒着的时候不能说，可你现在在梦里。&rdo;

乔伊慢慢把她脸上的几根长发勾到她耳后去，以极其不乔伊的语气，温柔地说：

&ldo;乖，告诉我。&rdo;

李文森望着天花板，眼神里浮现出挣扎。

她轻声说：&ldo;我……&rdo;

&ldo;你什么？&rdo;

乔伊盯着她的眼睛：

&ldo;告诉我，你想说什么？&rdo;

&ldo;我……&rdo;

她忽然微微皱起眉。

之前那种恍惚的状态，消失了。

李文森仰起头。

乔伊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脸边，从上而下俯视着她，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

她却不躲不避，反而伸手摸了摸乔伊的脸，像在确认什么：

&ldo;你是乔伊？&rdo;

&ldo;我是乔伊。&rdo;

&ldo;那我怎么……还没有死？&rdo;

&ldo;一个人只能死一次，文森。&rdo;

乔伊保持着俯下身的姿势，任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趁着她彻底清醒前的最后几分钟，轻声说：

&ldo;你刚才说，你已经死了，为什么现在又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死？&rdo;

&ldo;一个人在现实里，只能死一次。&rdo;

她望着他浅绿色的，海藻缠绕一般的眼眸：

&ldo;但是在梦里，一个人就可以不断地死去，再醒来。&rdo;

……不断地死去？

&ldo;你经常做这样的梦？&rdo;

乔伊眼神幽深，越来越冷，语气却越来越温柔：

&ldo;我们慢慢把事情回忆起来，好不好？告诉我，在你的梦里，都是谁杀了你？&rdo;

&ldo;很多人，包括你。&rdo;

她盯着他的眼睛，眼神越来越清醒：

&ldo;今天是你杀了我，你给我注射了巴。比。妥。酸。盐，按理说我会在几分钟之内死亡……可为什么我还没有死？&rdo;

房间也没有坍塌。

&ldo;巴。比。妥。酸。盐？&rdo;

他眯起眼睛。

她的睡眠质量和精神状态，到底是差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在每天醒来之前，都梦见自己被执行了一次注射死刑？

&ldo;不，我没有再做梦，这不是梦。&rdo;

李文森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ldo;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在哪儿？你为什么要用针扎我的脸？你在给我注射什么？把我手上的针管拔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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