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我，无法承认那些念头是从我的脑中产生的。

可越是抗拒，就越是无力，直到失去意识。”

&esp;&esp;听着他的讲述，洛西芙的脊背贴在墙上，轻轻应答：“这样啊。”

&esp;&esp;“按照史料记载，陛下这样，很可能是得了龙病呢。”

&esp;&esp;费兰忒勾起嘴角：“龙病？”

&esp;&esp;洛西芙点头：“嗯，龙病。”

&esp;&esp;“这不是龙病。”

他维持着笑容，平淡地回答道。

&esp;&esp;“可是陛下，只有得了龙病的人，在直面巨龙时，才会……”

&esp;&esp;“芙妮。”

费兰忒用她的爱称，打断了她。

&esp;&esp;瞳孔中，并没有一丝笑意。

&esp;&esp;“我没有龙病。”

他说。

&esp;&esp;“……”

&esp;&esp;洛西芙挑了挑眉。

&esp;&esp;“好的，陛下。”

她回答。

&esp;&esp;像是还想说些什么，费兰忒看着她，突然冒出一句：“你一直都在屠龙吗？”

&esp;&esp;“算是吧。”

洛西芙说，“只不过，失败过很多次。

那夜您见到的，是偶然的成功。”

&esp;&esp;他摇摇头：“芙妮，你很少让我知道你的事情。

不过，我会一直告诉自己，你将会成为帝国最好的王后。”

&esp;&esp;“您也是。”

洛西芙笑笑，“您将会成为帝国最好的国王。

远胜于您的父亲，您所有的父辈，哪怕再过百年、千年，卷轴上都会记载下您的名字，会有吟游诗人将您的故事传唱于旷野。”

&esp;&esp;话语间，他的喉结颤抖。

&esp;&esp;像是忍耐不住，他深深地搂住她，浑身都在颤动。

&esp;&esp;“我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