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今天你真的不想让我带薪休假吗?”她撑着下巴,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缱绻意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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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扬:渣女摆烂中。
&esp;&esp;叫我什么?
&esp;&esp;最后云扬还是“带薪休假”了——管颜发微信问她晚上回不回宿舍睡的时候,她正在唐月楼家的沙发上。
&esp;&esp;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两下,屏幕很快暗了下去。云扬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热水,回了句“不回了”,正好看见唐月楼从厨房出来,她点在“发送”上的手指停了停,没发出去。
&esp;&esp;“喝点蜂蜜水,解酒。”
&esp;&esp;“我在戒……”云扬被她看了一眼,想到了某些谐音,于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解释说不要加太多,我不喜欢吃太甜的。”
&esp;&esp;“好。”
&esp;&esp;唐月楼往她的水杯里加了蜂蜜,用小勺慢慢搅拌,粘稠的蜂蜜在温水中慢慢化开,水面在客厅的灯光下漾开微皱的光。
&esp;&esp;唐月楼摘了眼镜,眉眼镀着一层柔和的暖意。云扬盯着玻璃杯外壁流下的一滴水走了神,直到唐月楼抽出纸巾擦掉了那一滴水,她眨了眨眼,感觉眼睛有点发干。
&esp;&esp;“怎么了?眼睛还是不舒服?”唐月楼问,“是灯光太亮了吗?”
&esp;&esp;再暗就全关了,云扬暗自吐槽,摇了摇头。
&esp;&esp;“我看你下午去过医院了,开了什么药?带过来了吗?”
&esp;&esp;“带了……有药片还有瓶滴眼液,在我包里,你找找。”
&esp;&esp;唐月楼坐在她身边,拿过她的帆布包,云扬往旁边挪了挪,但沙发只有那么大,她坐在三十厘米开外的地方端过水杯慢慢喝,看着唐月楼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盒少了一根的草莓爆。
&esp;&esp;“打扰了,老师,”云扬用笑容掩饰尴尬,“我觉得这应该不是药。”
&esp;&esp;“没收了。”唐月楼微笑。
&esp;&esp;“凭……”
&esp;&esp;“酒也不要喝了,你的药需要戒酒。”唐月楼看着药片的说明书,说,“今天这是最后一次。”
&esp;&esp;云扬:“……哦。”
&esp;&esp;她现在算是发现了,不管唐月楼说什么,就先顺着她的话答应了就行。
&esp;&esp;“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唐月楼偏头看过来。
&esp;&esp;“真得不能再真了。”云扬干笑。
&esp;&esp;——但是仅限于此时此刻,以后的事谁又能管得着呢。
&esp;&esp;唐月楼笑了笑,开了那瓶滴眼液,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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