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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ldo;小姐失踪了……可能在河里淹死了……&rdo;

拉乌尔&iddot;达韦纳克打断了贝舒的话，说：

&ldo;这不太可能，泰奥多尔，你对我说过，她是游泳的好手。&rdo;

&ldo;可谁知道呢?……也可能因为虚弱，或者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我赶到小城堡，发现她姐姐像疯了似的，她姐夫和佣人阿诺尔德也非常不安，指着两块石头之间的她的游泳衣给我看。她平常在那里下水。&rdo;

&ldo;可这不能说明……&rdo;

&ldo;这还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还有，我对你说过，几个星期以来，她惶惶不安，心事重重……于是，我们就想到……&rdo;

&ldo;想到她自杀了?&rdo;拉乌尔平静地问。

&ldo;这起码是她那可怜的姐姐所担心的。&rdo;

&ldo;那么，她有自杀的动机?&rdo;

&ldo;可能。她已经订婚，婚礼……&rdo;

拉乌尔忘情地叫起来：

&ldo;什么?订婚……她热恋着什么人吗?&rdo;

&ldo;对。冬天在巴黎认识的一个小伙子，这也是姐妹俩回小城堡隐居的一个原因。皮埃尔&iddot;德&iddot;巴斯姆伯爵和母亲就住在巴斯姆城堡里面，那个小城堡过去是巴斯姆城堡的一部分。巴斯姆城堡就在高地上……喏!从这里看得见。&rdo;

&ldo;那，结婚遇到了阻力吧?&rdo;

&ldo;当妈妈的不愿意儿子娶一个没有财产、没有贵族头衔的姑娘。昨天上午，皮埃尔&iddot;德&iddot;巴斯姆让人给卡特琳娜送了一封信，信里说他马上就要动身。她母亲要求他出外旅行半年……他很失望，要卡特琳娜别忘了他，等他回来。过了一小时，就是说十点钟，卡特琳娜就失踪了，谁也没有再见到她。&rdo;

&ldo;她可能悄悄地出走了。&rdo;

&ldo;不可能。&rdo;

&ldo;那么你认为她是自杀?&rdo;

贝舒明确回答：

&ldo;不，我不这么想。我认为是他杀。&rdo;

&ldo;见鬼!为什么?&rdo;

&ldo;因为在搜查中，我们得到了显而易见的物证：在庄园，也就是围墙里，可能有个歹徒曾经，也许现在还在转游，杀人。&rdo;

&ldo;你们见到他了?&rdo;

&ldo;没有。但他又出现了一次。&rdo;

&ldo;他杀了人吗?&rdo;

&ldo;对，杀了人。我昨天给你的电话中就说过，他杀了人。昨天，三点钟，我看见格尔森先生顺河，穿过了虫蛀的古桥……&rdo;

&ldo;行了!&rdo;

&ldo;怎么，我才开头呢!&rdo;

&ldo;别讲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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