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和秦宛白再次跪在公堂上。“敢问姑娘这位妇人身上是否有伤,是否是殴打所致?”邬保全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回大人,依草民检查这位妇人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乌青,以及腿部骨头断裂,还有许多处重物所致的伤痕,五脏六腑内皆有一定的损伤。”“此话当真?”“千真万确,若大人不信,方可请一大夫当堂验证。”邬保全心头也是一跳,这苏元明不是说只发生口角么,这伤?难不成这苏元明骗了自己。“大人,你若不信可以去往奉贤村打探打探!那日家父行凶时,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苏筝见县令还在迟疑,又加了一剂猛药。“苏元明本官问你可有此事?”“草民冤枉啊!草民!”苏元明还在那儿叫冤,可就是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眼神一直看向躺在地上的奉县县令。眼神是使了又使!奉县县令洪升躺在地上正装死呢?刚才邬保全的那一脚可不轻,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哪经得起这一顿踢。“有冤说冤,你这干扯着嗓子,本官可没办法给你做主。”“大人,草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掺假!”“周将军你这眼下这僵持不下,该如何……”“哼!你是百姓的父母官还是老夫是。”周天山冷哼一声,没想到这邬保全居然还想和稀泥。“洪升,本官问你!堂下之人谁真谁假?”邬保全将装死的奉县县令给叫了起来。洪升误以为这是邬保全给他的信号,顿时站直了身体:“据下官所知,苏元明所言非虚。”“当真如此?”“下官绝不掺假。”“你说谎,事实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你贪赃枉法颠倒黑白!”苏筝听见洪升的话之后,直接在公堂之上破口大骂宣泄心中的愤恨。“闭嘴!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洪升想都没想直接呵斥。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周天山,打断那位县令的话,看向苏筝:“且慢!姑娘你细说!”“邬兄……”邬保全直接瞪住洪升:“公堂之上,岂容你称兄道弟!”“奉县县令洪升大人,与我生父谈了一桩卖女的买卖,让我去给洪升大人当小妾,成全他的前途。”苏筝哽咽道。用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周天山。任谁见了不得说上一句可怜。“荒谬至极,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种爹!邬大人……”周天山怒不可遏地站直了身体。他向来嫉恶如仇,第一次听闻这种事情。“周将军消消气,可我们也不能听信这位姑娘的一面之词吧。”邬保全这会又开始假装精明了。“你说的是……”周天山是一介武将向来皆是直来直去,不懂这案子里的弯弯绕绕,“那眼下……”“本官即刻派人前往奉贤村,打探事情的真伪,若这位妇人所言为真,立刻准允她之所求,若是苏元明所言为真便让他将人带回去,自行调教。周将军你看……”“如此”甚好二字还没出口,坐在椅子上的赵雅韵发话了,“我想大人可以宣判了,当时这位男子带着一众家丁殴打这位妇人时,我就在现场。“姑娘不知这案子不是嘴上说说,需要真凭实据的。”“我且说了我在现场!怎么我不算作人证?”赵雅韵的手指敲着椅子上的扶手,陆青知道她不高兴了,这会烦躁的紧。赵雅韵随意的扭了扭头对着周天山说道。“周将军你说,我算不算得上人证?”“自然算得上。”这可不是周天山为了拍马屁才这样说的,而是两人碰上的时候,他就问过郡主为什么在这。当时郡主是怎么说的?在奉县遇见了一件趣事,特意跟着那人来看看……郡主口中的趣事可能就是这桩案子。“周将军,这不符合律令啊!”“邬县令我看你的位置还是让给有能力的人好了。”“我乃朝廷钦点的州府大人,岂是你能随意威胁的?”“周将军你说,本郡主斩一个昏官,当今天子会怪罪吗?”赵雅韵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根本就不理会邬保全的话,而是和周天山题外话。可那题外话的主角就是这大呼小叫的州府大人。“怒斩昏官解千忧,心系百姓皇恩厚!我想天子应当高兴。”邬保全听着两人的对话,顿感自己的脖子凉飕飕地,在听听周天山对她的称呼。竟然是当朝郡主。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双手不停地自我掌嘴:“下官一时嘴贱,还请郡主殿下恕罪!请郡主恕罪!”“我能是人证了吗?”“当然!”邬保全掌嘴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当即给了判决徐氏一纸休夫书,加盖官印,苏元明三十大板加扣押七日牢狱。落下惊堂木,邬保全为求自保直接道出洪升上不了台面的勾当,赵雅韵暂时饶了邬保全一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让陆青当场手刃洪升算是给了邬保全一个下马威。她不是不想做掉邬保全,正如他说的那般,一个州府大人随意让她给杀了,会有很多麻烦。这事就这样结束了,徐氏终于笑了出来,苏筝紧紧地握住秦宛白的手。秦宛白注意到她的手抖地厉害。苏筝对她眨了眨眼,目光看着苏元明被拖出去,两根棍子交叉锁住它的脑袋,板子落在屁股上。“可高兴了?”“嗯!”苏筝对着结果很高兴,眉眼都是笑意。“郡主,还请移驾府中一聚。”“不了,长宁还有要事在身。”赵雅韵婉拒,“长宁拜别周将军了。”说完便带着陆青离开了,还没走两步路又折身回来:“还有一事长宁忘了说。提前恭喜周将军官复原职,圣旨不日就到。”周天山对于此事早有预感,顿时大笑出声来:“哈哈哈!”秦相一案他遭受牵连被贬之际,他直接提出回家颐养天年,这一回家就是十八年啊!他苦战沙场十年,一夕回朝被扣上同谋之罪,天子念他征战累累,只是贬去他大将军之职。可秦相一家满门(一个小家,不是九族)抄斩!二十四的青年将军成了现在的大叔。长达十八年之久!他终于等到官复原职的这一天了,也不知道那群人为此做到了什么地步。秦宛白还是将苏筝拦腰抱起,准备回秦府问问秦秋池知不知道奉贤村那一块地的事情。如果不是这个秦家,她还得去打探这宁县有谁是从奉贤村搬来的。“宛白!”周天山虎着一张脸严肃的时候还挺吓人,他出声叫住想要离开的秦宛白!眼见自己是溜不了了,秦宛白怀里还抱着苏筝笑着转身,:“周伯父!”“怎么见了伯父不打声招呼就走?”周天山看着秦宛白那窘样不悦道。刚刚在公堂上他还没注意到这人居然是老秦家的大女儿,以往就周如萱就知道和这人不干正事,惹他心烦!算算日子他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这人了。“有段时日不见你了!干什么去了?”语气可能是有些不好,但秦宛白心里清楚周天山是在为她着想,就是担心原主会走上不法之路。唯一不好之处就是话有点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太闲导致的。“回周伯父,宛白近日在奉贤村!”“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甚?”额……秦宛白有些问住,她还真不知道这位周伯父能直接到这种地步。“怎么?当真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周天山看秦宛白这般沉默,他那心脏瞬间被揪起,正要说道说道!她怀里的苏筝仰起半边脸来:“大人误会了,宛白在奉贤村可是个好人!”周天山很是不满苏筝的插话,斜眼看了过去。“我在和宛白说话,你插什么嘴!”周天山本来就长得有点凶,又加上语气不善吓得苏筝往秦宛白的怀里缩了缩。“你们认识?”周天山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动作。秦宛白大大方方的开口:“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把周天山整得挺尴尬,没想到两人会是这种关系。意识自己话说重了,急忙拉下一张老脸给苏筝赔不是:“原来你和宛白是这关系!刚刚是伯父将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周天山可不是那种错了不认账得人,有错他当场就认了。“伯父,说笑了!”“老夫什么时候跟你说过笑!”“是是是!伯父是个正经人!”“嘿!老夫看你是皮又痒了!”“伯父,我就先不和你聊了,我这……”秦宛白示意自己怀里还有个人,实在不好继续聊下去。“将人送回秦府后,来周府一趟!老夫有话跟你说。”“好!我将人带回府上,就来周府。”周天山挥手让秦宛白赶紧离开!“宛白,认识那位周大人?”秦宛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苏筝说,说认识吧那是原主认识!如果可以她不想接触那些认识原主的人,在她所知的记忆里,原主不是个讨喜的人,想要她命的人也不在少数。接触的越多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秦宛白还记得周天山对她说过,再敢带周如萱出去浪就打断她的腿。如今一见这周天山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道一会去了周府会被怎样磋磨。“都叫他伯父了!总归是认识。”“可他似乎不像个好人!”苏筝怯生生地开口。可见苏筝是真的被吓着了。秦宛白也认同的点点头,不过还是给她解释了一下周天山为什么是一副凶相:“伯父他是武将,早年征战沙场样子要镇得住敌人才行!”喜欢上门推销自己()上门推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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