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宋墨往自己房间看了一眼，看到了床前的蜘蛛侠海报，他没好意思打击面前这个一看就是曼哈顿来的蜘蛛侠迷弟，说那张海报只是用来盖住后面墙上搓不掉的黑点，而当时只有这张蜘蛛侠的海报。

他重新低下头：“那是曼哈顿的义警。”

“他可棒了！”

“励志于惩奸除恶。”

“awe！”

“就是有点儿话痨。”

彼得·帕克动作一顿：“e……”

宋墨一合报纸，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你刚刚说你晚上要去超市？”

彼得点了点头，察觉宋墨背对着他看不到，才又开口：“嗯。”

“我一会要去学校一趟，等回来我陪你去。”

说着，宋墨侧过半边脸，“在哥谭，无论去哪里有个熟人带着总是会比没有好。”

彼得眨了眨眼。

“好。”

又问：“你在哥谭上学吗？”

“没有。”

他背对着彼得，这是关门换衣服前的最后一句话：“我在泽维尔学院。”

……

哥谭和纽约隔得不远，坐地铁大概两小时就能到。

清晨的阳光在过了八点以后就变得炙热起来。

威彻斯特。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

“斯科特，你又想逃课！”

老教授的声音响遍整条走廊。

教室门口，斯科特提着书包猫着腰僵在原地，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偷溜出教室的计划泡汤，而且看样子教授气得不轻。

斯科特看着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咽了口唾沫，把书包往身后一藏：“不，老师，我不是，我没有……”

老教授更生气了：“你当我是瞎子吗！

回去把变种人进化概论抄十遍，下午送到我办公室！”

变种人进化概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