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十月的夜晚已经刮起了瑟瑟寒风,景澜衣物单薄,从宴会出来后就开始不自觉抖肩了。安德烈在喷泉处找到她,走了过去,"既然看到了,怎么不去跟他说个话?"景澜正低着头,闻言抬头看他,搓了搓手,声音被刮过的寒风破碎:"太冷了,想回去了。"她的脸依旧很苍白,可能因为伤口未愈,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气,跟多年前的灵气十足的她大相径庭。"要不你先回我家?"安德烈心软了,"我把钥匙给你,回去歇歇。"想起他前几晚越界的事,景澜当下摆手拒绝:"不用,这几日谢谢你,不过我得回去照看儿子了。""也对,你还有个儿子。"安德烈把玩着钥匙,"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我送你?""我认识路,我自己走回去。""好吧,你自己小心些。"他也不强迫她了,放她离开。方才在宴会,他碰上了一个新的娇艳金发女郎,他得去会会。"这个还给你,他给我的。"他把戒指交还。景澜接过戒指,看了好一会,没有戴回无名指,而是揣回兜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她不认识路。她刚到巴黎不久,街道没空去熟悉。她也没有心思问路人,只想漫无目的的走着。思绪万千之间,没有注意到一辆汽车从她出了酒店后,一直缓慢跟随着她。她停,车也跟着停,她在橱窗边停下,车也停下,车内的男人把烟一抽再抽,直到没有了食粮他才骂了一句。他开了车窗,一踩油门,汽车与景澜并肩,企图吸引她注意。只不过她想自己的事太过入神,根本没往他的方向投去一眼。他有些生气了,这女人,想什么那么入迷?想如何刺杀他一次吗?还是说去骗下一个德国军官?呃……虽然他也有主动送上门的成份。景澜一直半低头走着,舒尔茨也一直跟着,他倒要看看她要去哪儿。是去安德烈的家?还是去地下组织的老巢?哼哼,他发誓今晚要逮住她,让她露出真面目。就在这时,景澜忽然顿了脚步,舒尔茨急忙刹车。他静静看着,他不是瞎子,清楚看到那滴泪缓缓在她眼里滑落。他知道女人脆弱,可她更脆弱,走着走着,不知为什么就哭了。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一种想冲上去把她抱入怀里安慰她的冲动。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但方法不太正确。他下了车,动作很快,拉过景澜的手,带她进了旁边的巷子,让她背靠着墙,双手已覆上她的腰间两侧。不等景澜张口,舒尔茨把她朝自己贴紧,狂风暴雨般的吻降临在她身上。她哭的更厉害了,他感受到她滚烫的眼泪。难不成真如他人所说,女人是水做的?他烦躁,却是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往上移了移,亲吻她的泪水,亲吻她的破碎。泪不停的流,好似永无止境。她的眼泪,让舒尔茨觉得,他才是对不起她的罪人。"跟我来。"他没再吻她。他想,她太可恶了,他得对她做出一些惩罚。舒尔茨把景澜塞回车里,沉着脸踩油门,他开的很快,有人牵着狗横走经过,他差点来不及刹车撞上去。他心情很不好,什么素质和教养通通抛在脑后了,摇下车窗破口大骂。路人见他是德军,连忙哈腰道歉。好在这名德军看着虽凶,但心胸还算宽广,只骂了一句"臭狗屎"就开车走了。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景澜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不断掠过,最后拐入她还算有点印象的地方。巴黎的第七区,瓦格拉姆大街,舒尔茨的家。这些年,她和他共住过很多地方,从慕尼黑路德维希大街的家,到莱茵兰,再到波兰,最后到巴黎。可是,这都不是他们能够永居的地方,只是暂时的栖息地。也不知道要经过多久,她才可以和他一同回到最初的地方,在巴伐利亚,在慕尼黑的路德维希大街,看年年四季从他们眼底走过,安稳的度过余生。春天时,他一定会带着她看巴伐利亚的花漫山遍野。夏天时,带她去家乡班贝格,这座水上小镇度假。秋天时,他与她漫步在庄园,感受巴伐利亚的秋风习习。冬天时,他发起疯来,说要带她去看阿尔卑斯山上的雪。该有多好。车停了,舒尔茨下来,给景澜打开车门。他的脸面无表情,但眼眸里极力隐藏的汹涌还是被她一眼看穿。他打开屋门进去。景澜站在门口不动。"进来。"他语气带着命令。景澜刚迈出一步,他似乎等不及了,抓住她的手,几乎是往前拽。他腿往门上一踢,巨大的响声连屋子也震上一震。他拉着景澜上了二楼,进了房间。他关门的动作变得很慢,锁上门后,缓缓转过身。景澜在看他,脸上没有情绪起伏,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眼水早已风干了,不留痕迹。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的心此时在想些什么?舒尔茨突然很想知道。他说:“脱掉。”太过不礼貌了,他加多了一个字,“请。”景澜没有立马动作,眼睛半垂,身体绷得很直。半晌,她解开大衣的扣子,然后脱掉,接着脱掉里裙,鞋子也脱了下来,踹到一边。没有高跟的加持,她身高只到他的胸膛上一些。舒尔茨从下往上,看着这副无瑕的躯体。他喉结不由滚动。是谁说黄皮人,皮肤就是黄的?她就不黄,皮肤白净透亮,滑滑的,一点也不粗糙,细看之下,还带着圣洁。他走了过去,脱了军帽,放在一边,然后抱着她,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他一路探索。她的臀滚圆厚实,很翘,这很美好,背部曲线也很美妙,两边的肩胛骨,中间深深的沟壑,如同一只盛放的蝴蝶。如果现在有一张画纸和画笔,他一定会把她给描摹下来。可惜他除了音乐,画技不是一般的烂。"这里怎么受伤的?"他轻轻吻着她背部,感受她止不住的颤抖。景澜不语,她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肩上的伤口。但她不认为此时此刻她要跟他解释这伤口的来源。他在她耳畔低语,像对待恋人一样温柔,"可以告诉我?"接着,景澜感受到他给予的温度,熟悉的、让她眷恋的温度。交缠、淋漓。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舒尔茨像个求知者,慢慢探索其间的奥妙。房间的气温升高,连同窗户也涌起了一层暧昧的水雾,对屋内的场景欲语还休。从桌上再到窗边,女人的手指不受控制,划过窗上水雾,画出条条不明意味的线痕。他再次亲吻她的身体,后脖颈、耳畔、蝴蝶骨、腰间……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头掰过来,吻上她的唇。她气恼,想为自己扳回一城,咬破他的嘴唇。他不在意,撬开她的唇,血腥味在这之间蔓延开来,吻得越来越深,从桌子到窗边,再来到床边。舒尔茨身体也跟着软了,景澜趁他不注意,把他轻轻往床上一推。这可坏了,他的左腿还未完全恢复,再者方才腿部力量过重负荷,被这一推,磕到了,又出问题了。景澜只听他到痛哼了一声,这与他在情事上的哼叫不同,她心紧了紧:"怎么了?"她蹙着眉头,看了看他的左腿,"没恢复好吗?"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舒尔茨显然没反应过来,该说的言语在脑海里也打不出草稿了。互相注视着眼睛,他对她眨了几下眼。情欲还未从眼眸里褪去,这几下眨巴眼睛显得傻气至极。景澜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什么?他拉着她手,然后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脱掉身上的衣物。晚宴服的设计实在是琐碎得紧,解开扣子,扯掉领带,摘掉勋章,衬衣也要脱掉,再到军靴,踹到床底下,接着关了灯,钻进了她在的被窝。他本想撬开景澜的嘴,从她嘴里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惜他忙碌了一天,待在她身边竟感到出奇的安心,安心得他在她身边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言语并不多,却出奇的和谐。半梦半醒之间,他隐隐听到她在他耳畔低语。"我是你的妻子。"妻子……妻子。好吧,今晚他做了美梦,有个女人说她是他的老婆。这梦可真好,在他快步入三十的大门时,突然间多了个老婆。喜欢我的金毛空军男友()我的金毛空军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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