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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到怎样安慰她。
“他们是一家人。”
朱玛雅悲哀的说。
“是的。”
“而我只是他的情人,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
“他是爱你的。”
“家人和情人是不同的。
情人的关系是多么的脆弱,随时都会完。
有时候,我宁愿我是他的一个亲人,是妹妹或者表妹。
那么,我可以一辈子也见到他。”
“但是你不能碰他啊!
所以,还是做他的情人最好。”
朱玛雅苦涩地笑了。
她不像于曼之,她是个不容易哭的人。
有时候,她宁愿自己脆弱一点,那么,冯致行会觉得她比他太太更需要他。
她很想离开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当他从日本回来,她又会原谅他。
当他吻她,抱她,用他那双温暖的手抚摸她,她便会心软。
每一次吵架之后,他们也用性爱言归于好。
于曼之走到那台点唱机前面,投进一个硬币。
那支歌在空气里飘荡:这是人生最好的相逢,既然没有办法,我们接吻来分离。
“你相信有超乎肉体的男女之爱吗?”
她问朱玛雅。
“天方夜谭。”
朱玛雅笑笑说。
“不可以用接吻来分离吗?”
朱玛雅挨着那台点唱机说:“最好是用做爱来分离吧!”
“那个时候,会不会因为太悲伤而无法做?”
她说。
两个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支犹唱着用接吻来分离的歌,会不会是一个过分纯真的理想?11从“胖天使”
酒吧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发了一场高烧。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身上出现了一些一双一对的红疹。
医生说她出麻疹。
她的脸孔、脖子和四肢,都布满了红疹。
她老是觉得,这些疹子是因为思念和内疚而暴发的。
到底是思念还是内疚?也许两样都有吧!
她不能去上班,以免把麻疹传染给罗贝利和她肚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