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你们在哪儿啊心意寒发作王妃“容儿不要母妃跪着。”谷梁容摇头求道,“容儿想父王母妃,还有王妃弟弟都高高兴兴。”谷梁初藏住心里叹息,先对凝蕊说道,“没听到吗?孤说甚了你就下跪?”凝蕊赶紧站起。谷梁初又看看朴清,“你不只是简儿的母妃,容儿虽然唤你王妃,你也得把她当成自己骨肉看待,这个道理还要孤来教你吗?”朴清听他把话越说越重,只得认错,“实是妾身之过,概是多留意了小的一些,以后必多注意。”“孤信不过她的亲娘,”谷梁初心情不好,只管明话明讲,“实怕容儿也会被你们管教得不敢多说,以后会派眼目暗中盯着,现在说下算是提醒。再有什么不周全处孤也不问别人,只问王妃便是。”朴清闻言怔了,竟然不知怎么应对,半晌儿方才凄然地道,“王爷何至于此?妾身纵然有失,难道还会故意怠慢郡主?况且妾非简儿一人之母,王爷便只郡主一个孩儿?每次来了眼睛只瞧女儿,几时抱抱简儿?”谷梁初倏然抬眼,阴沉盯住朴清。殿内登时死般寂静。梁健连忙端过糖霜莲子哄谷梁容,“郡主快叫王爷吃饭吧!这是王爷专门吩咐厨房为郡主做的,看再凉了!”谷梁容虽然幼小,也觉出气氛不对,听了这话连忙央求谷梁初:“父王吃饭吧!容儿饿了。”谷梁初不愿吓着孩子,压下怒火点了点头,“吃饭。父王就是来陪容儿吃饭的。”梁健闻言赶紧接下郡主放在旁边凳上,几个女侍见状也便扶过朴清凝蕊落座用饭。谷梁初没有胃口,只喂女儿吃粥,喂了半碗甜粥之后拿勺盛了一点儿糖霜莲子给她。谷梁容认真嚼了,然后对她父王笑道,“可真好吃。”“才知好吃?”谷梁初的心情微微好了起来,“上个月父王特意让梁健叔叔给你送过,觉得好吃怎么不知道派人去问父王讨要?”谷梁容闻言有些疑惑,懵然看看梁健,眨眨眼睛没敢说话。谷梁初何等样人,立刻看住梁健,“你不曾送?”“梁健怎敢?”梁健马上说道。谷梁初便又转向朴清。朴清脸色再变,却又笑了,“王爷处处相疑,一盘莲子妾身也会吞了?不过觉得幼儿不宜贪甜,又记得世子爱吃,借花献佛了而已。”谷梁初寡面放下粥碗,重新把谷梁容抱回怀里,大手捂住女儿耳朵,起身抬脚就把餐桌踹了。满满一桌饭菜的餐桌哗啦倒了,没刮着侧首的谷梁简和他两个伺候,直泼了王妃侧妃和几个女侍一身。谷梁容的脸被父亲扣在怀里,虽然害怕还未怎样,谷梁简却吓坏了,嗷地大哭起来。朴清傻了,挂着一身粥汤原地呆坐,凝蕊下意识地跳将起来,双目圆睁,看看朴清又望向谷梁初。谷梁初冷笑起来,与自己的侧妃说话如同对敌一般,“怎么?觉得自己功夫够好,要和孤王比划比划?”凝蕊闻言也是一怔。朴清回过了神,站起身来拉住凝蕊,一起跪在狼藉地面,“妾身惹得王爷生气,罪该万死。”谷梁初笑得异常讥诮,“朴清,这句罪该万死你以前也是这样跪着对孤说的,为了什么还记得吗?自己又当真吗?”朴清闻言不再抬头,垂面盯着地上汤汁,缓缓落下泪来。谷梁初勾过凳子重新坐下,吩咐梁健再去取粥。谷矫唤人收拾碎桌碎碗,谷梁初阻止了他,“就这般看着,反正咱们的心情都如这个地面。”谷矫无奈停下。小王子受了惊吓,一直啼哭,乳母和伺候只哄不住,谷梁初冷扫一眼,沉声说道,“交给他的母亲抱着。”乳母闻言赶紧就将小王子交给跪着的王妃,王妃接过儿子,一眼看见那张斑驳小脸,人从默默垂泪变成轻轻抽泣。谷梁初长出一口闷气,“孤为父王,你们都是母亲,只不能给两个幼儿一顿安生饭吃,可全是孤的错啊?朴清,你待要如何?倒与孤指一条明路。”朴清只是哭泣,不说话了。谷梁初静静地看她,心里也生绝望。对于这个女人,他是有过情意的。少年结发,洞房之夜面对单薄娇躯,谷梁初曾经想过护她一世。彼时尚还不懂什么叫做互为冤孽,身动,心便也动,以为从此同体同心休戚与共,以为既然荣枯一处所思所想便也一处。如今想想,其实不知什么叫做至亲至疏夫妻。或者说,是他以为有了至亲,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个疏离之人。大千世界,想个同心同意却太难了。梁健重新送进粥来,谷梁初端了一碗,继续哺喂坐于腿上的谷梁容,一边扯笑哄着孩子,一边淡淡地对跪在地上的人说,“孤为你们求封求册,保你们尊荣富贵,甚至今夜来吃这饭,都是为了两个稚子。所以格外看重容儿,只因简儿是个男孩,你们当他是个依靠,必然时刻放在心上,只要孤不垮塌,也能一直相护,而容儿……孤纵再偏心些,又能留她一辈子吗?朴清,不教有她,你我还有夫妻做吗?你和凝蕊……今日还能惬意度日?这个王爷当得并不容易,容儿简儿,还有那院里的瞻儿,都是撑着孤王的心气儿,都给孤好生照顾着,轻慢了哪个也并不成。”“王爷,”朴清含泪抬头,“哪个孩子不是妾身心头之肉?奈何王爷只是见疑……”“见疑?”谷梁初既似苦笑又似冷笑,声音倒没太高,“孤王也想信任王妃……罢了!”他又喂了两口女儿,“你们只管好好养育孩子,孤送莲子就吃莲子,莫生其他许多心思。咱们两相照应,别令他们总在恓惶之中度日就算尽了爹娘之责。”朴清放弃挣扎,又垂回头,“妾身以后再用些心。”谷梁初不再瞅她,放下手中粥碗,重新将谷梁容抱了起来,随意拽过旁边厚实衣服裹严密了,柔声说道,“父王带你出去逛逛。”凝蕊闻言一惊。梁健也劝,“王爷,腊八之夜,外面最是寒冷……”谷梁初谁也不理,竞直出了殿门。梁健忙给谷矫使个眼色,自己紧跟上去,先是安抚眼珠乱转的谷梁容,“郡主莫怕,王爷抱你逛逛。”然后又低声对谷梁初道,“王爷慢些。郡主太小,非只畏寒,远离母亲生了惊恐,实于身体无益。”谷梁初行到两院之间的甬路上面,脚步放缓了些,面上终于露些悲愤,“梁健,你与谷矫若是遇到情投意合之人,自来告孤,若是没有,却勿执着。这般貌合神离且又投鼠忌器的日子,不过也罢。”“王爷切莫灰心。”梁健听得心头难过,“郡主童言无忌,侧妃乃是郡主生母,怎会不疼女儿?王妃从来倚重侧妃,自也不会薄待她的孩子。”谷梁初还未说话,只听嗖地一下,什么东西从东院里面飞出墙头,只朝这边砸来。梁健只恐吓着谷梁容,连忙伸手横身,护住大小主子。那物并非对准他们而来,未到身边便跌在地。尚未凝目细辨,已听院内传出谷梁瞻的声音来,“弓挽,我让你身上有伤,不下死手,你却只拿雪球丢我?”话是质问,言辞之间全是快乐之意。“打雪仗么?”又听到了弓捷远的笑,“可让什么?彬彬有礼还有意思?”“我只与他们玩,”谷梁瞻又嚷嚷着,“谁带你了?你只索他们做好的雪球砸我,可不便宜?一人出击带着好几个帮手,全都以大欺小,害不害臊?”“谁提议的?”弓捷远哈哈地乐,“不是我说了话,他们敢同你玩?一大帮人干围着你跑,谁都不真打就有意思么?转也把头转晕了。来来来,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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