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纭走到东睢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他说道。东睢抱着胳膊,眉头轻皱,数了数地上躺着的人。“还好吧,一共五个人,倒也不算是多,走吧,你三个我两个。”司熠纭骤然扭头看他,这后半句话怎么他听着有点不对劲?“你说什么?你好意思吗,还你两个我三个,你赶紧都整回去,要不然小心今天晚上吃不上饭!”司熠纭用这个威胁着,关键是还真的有用,东睢不情不愿,但还是将人扛了回去。摄政王瞧着躺在院子里面的人,先找人将他们带到了暗室。“他们是谁?”人都拖走了,他才想起来问司熠纭。司熠纭翻了个白眼,“还能是谁,就是跟踪我的那些人啊,不过这些人好像也不是多精明的,说话都不聪明。”“所以你们就把人带回来了?”“可不,还能白让人跟踪啊?!”司熠纭看着他,“王爷今日不用忙政务吗?”“自然,今日有些清闲,要不然本王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去忙吧,本王会审问这些人。”司熠纭抿唇,沉默了下来,听到这个话之后,没有立马离开。反而是纠结的上前了两步,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这个审讯,我能参加吗?”“我可以不插手,就在旁边看,行吗?”摄政王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因为正常人,都不喜欢暗室里面的东西,更何况是审讯犯人。但是司熠纭好像不在乎这些,他想知道这些人真实的目的,所以才这样说。“好。”摄政王带着他去了暗室,“一会要是害怕了记得吭声。”“知道了。”司熠纭跟着一起走了进去,里面阴暗潮湿的环境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他们人呢?”“在里面。”摄政王挥挥手,让人把其中的两个人抬了上来。他们还没清醒过来。摄政王着人抬上来一些水桶,冲着他们两个人就泼了过去。“咳咳……”司熠纭站在摄政王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你们既然已经醒了,那就看着本王,本王还没见过你们。”摄政王轻蔑的看着他们,手掌把玩着椅子上的珠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们……你们到底是谁?”“摄政王……你是摄政王?!”那两个人被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不停晃动着手上的锁链。“没用的,你们就说吧,跟踪是为了什么,因为兵符还是什么?”司熠纭开口,直接就问了出口。摄政王没有反驳这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不错,是为了兵符。”“没错没错!”他们两个人不经吓,一吓就什么都说了。他们把如何谋划的都说了一遍,但是摄政王好像还有点不信。“王爷,草民不敢欺瞒,真的不敢,草民说话句句属实!”“求求王爷了,还请王爷能高抬贵手,能给我们一条活路。”“活路?”摄政王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进了这,除非是本王想要放你们出去,否则你们也就只能躺着出去了。”司熠纭暗暗的点了下头,从他踏进来就看出来了,确实是这样。“可是王爷,我们都是国师大人的手下啊,您要是杀了我们,那国师大人一定不会放过您的!”见苦苦哀求不管用,他们就开始将话题引到了国师身上,像是料到了摄政王害怕国师一样。但事实却是,摄政王根本没在怕的。“那个疯子?你去问问他,看看本王是不是真的怕他?”要是他害怕国师的话,早就把兵符拱手相让了,还轮的上他们在这里谋划?真是可笑!摄政王示意手下,不一会他们的手上便多了一条鞭子。“想出去,就老老实实说。”就请王爷放我们一条生路“王爷,我们知道的全都说了!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就请王爷放我们一条生路。”那两个人被绑在架子上,泣不成声,眼泪和鼻涕都快黏在一块了。他们二人声泪俱下的一遍遍求着摄政王,求摄政王放他们一条生路,只是摄政王却只想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们除了要兵符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当真啊王爷!我们兄弟几人原是郊外山匪,要不是因为看到国师重金让我们过去,我们也断断不会入城。”那人哭着喊,司熠纭捂着鼻子,一股尿骚的味道弥漫,正好是在鞭子即将落下的时候。他不禁往后退了退,“这味道属实有些难受。”“我先出去了,王爷。”摄政王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有些不舍。后面人的审讯自然交给了下面的人,摄政王跟着司熠纭一块儿走出去,脸上挂着笑。“怎么,看不下去了?”“那倒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恶心。”司熠纭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勉强着顺了顺气。“他们要是没说谎的话,就把他们放了吧,扔在国师的门前,你说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这可说不准,毕竟这位国师整天也没有什么正事,这么一说的话倒真的说不准。”“把东西给我。”摄政王低头看他,身躯缓缓靠近,垂眸目光落在了他露出来的那一截洁白脖颈之上。鼻尖悄悄凑过去,嗅了一口其中的芳香,指尖似有若无的浮上去撩拨,突然有些恶劣。司熠纭僵了一下,脖子痒痒的,刚想伸手推开眼前人,却被他桎梏住了手腕,不能动弹。热意吹散,司熠纭红了耳尖,红了脸颊。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手腕上清晰的触感弥漫,指尖的热意也透过冰凉的手腕逐渐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灼热的好似下一秒能烧起来一样。指尖微微颤抖,指腹变得苍白无力。挣脱了一下,司熠纭猛的跳开,离了三步远。“王爷,您还是先处理处理那些人吧,我先回去了。”司熠纭转身落荒而逃。摄政王看了他一眼,眼眸中的暗色一闪而过。“那些人应该不会说谎吧?如果他们说慌就用刑。”晏阳听到这件事突然还有些兴奋。他的手有点儿痒痒,毕竟好长时间都没有动过手了。“你这话怎么跟摄政王那厮说的一模一样?”司熠纭狐疑的打量着他,“你实话说,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可能!”晏阳跳起来,浮夸的直接把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吓得东睢差点就跟他动手。“你是不是犯神经了?突然这样,你想吓死谁?”晏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知道了,下回不这样了。”“行了行了,咱们说正事,最近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别人,只不过他们这些人的脑子的确差了些,也不知道国师为什么会派他们前来。”“会不会是因为他想试试咱们?想试试咱们的反应?”东睢猜测着说,“国师一开始想要的只是兵符,而他找这些没有脑子的人前来也只是为了兵符。”“咱们假设,就说如果国师是为了试探我们所传出去的消息是否真假而派这些人前来的话,那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东睢用桌子上的一些杯苋比划了一下,配上他刚才所讲的,很容易让人理解。“可是就算是因为这个原因,国师也没有必要派这些人过来,这些人的武功并不高,我们稍微一出手,他们就会被我们所俘虏。”“就算是国师想要放长线钓大鱼,但这个长线放的未免不是时候。”司熠纭用手撑着下巴,目光放在屋内巡视着屋中的摆件,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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