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漫出深深的无力感,撕扯着她的全部神经,心底的石头拽着她往下沉,而下面迎接她的是万丈深渊。皇帝没说话,沉下的思绪当中,夹杂着恨意和不甘。翌日上朝,皇帝看着站在下面的国师,手心紧张的出了汗,头上的皇冠一晃一晃的,彰显着主人的紧张气氛。“关于前些日子说的‘殇黎’封城的事,据说有很多大臣不满啊,既然如此,那就情陛下好好处理吧。”“毕竟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对吧,所以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这些大臣?”皇帝张了张口,喉间溢出一个字眼:“朕……”“既然陛下想好了,那就请各位大臣进来吧。”话音刚落,几个人就被压了进来,手脚全都被束缚着,嘴里塞着一块破抹布,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酸臭的味道,像是在泔水桶里面泡过一样,惹得凑近的几个人巴不得退的远远的。“这些人臣已经替陛下好好收拾了一番,不知道陛下看着怎么样?”语气虽然是询问,但是里面漫出的张狂和丝丝寒意只窜心底,皇帝捏着衣袍,手掌使劲儿攥着,几乎都快要刺破手掌心了。国师见他不说话,心中的畅快更大,同时也不屑的看着皇帝。一个傀儡而已,要不是现如今他还有点用,早就被抛弃了。皇帝不敢乱说话,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国师做主即可。”“既然如此,那就压下去吧,本官随后亲自处置。”这句话一出口,那些大臣全都暗淡了神色。谁不知道这位国师大人喜怒无常,他这样说,就是将这些人的生死全都定下来了。朝中一时之间言语纷纷,大臣们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多说话或者多动一下,生怕自己就成了这个国师的下一个目标。只不过,现如今国师一家独大,摄政王回来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本王可是来晚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到。摄政王穿着蟒袍,不慌不忙的踏进来,脸上勾勒着一分浅淡的笑意,笑意不达眼底,仿若三分凉薄三分冷笑。国师转身,面露挑衅,“摄政王来得这般迟,再晚点实话说就要下朝了。”“那又如何?本王这不是来了吗,又不算太晚,再说了,在你眼里,还分什么轻重缓急吗?”这一番讽刺的话简直打在了国师的心上,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冷下来,眼底更像是结了层冰霜。“摄政王说笑了,下官怎敢跟王爷相提并论,只要王爷不下我面子就好了。”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说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交错,尴尬的不知所措。“无事便下朝吧。”愤怒冲昏了头脑,皇帝脱口而出这句话,整的底下人一僵,一瞬间寂静了下来。国师倒是没说什么,抬脚就走了,摄政王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了深。不安与惶恐出了宫,摄政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宫里的空气污浊,周边都是国师的人,可谓是一手遮天。“殿下,这是急报,后宫中的嫔妃不安生,昨晚上还有人私自潜入了皇宫,剩下的便是国师安排的棋子。”摄政王手中拿着厚厚一叠纸张,浓墨重彩的上面写满了人名。“知道了,下去吧。”摄政王端详着上面的人名,想到他刚才说的有人半夜潜入皇宫一说,眉峰皱了皱。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自己认识。另一边,司熠纭看着晏阳,目光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有没有了解到什么?”“有啊,”晏阳咽下嘴里的最后一点东西,这才有心思跟他说话:“听见了不少,不过都是关于国师的。”“……这个国师用孩子作为筹码,目的就是为了从皇帝哪里拿走一个东西,这个东西长得方方正正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方方正正的?难不成是玉玺?”东睢猜想着,心里的想法越发得到了证实。司熠纭点头,也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应该就是玉玺。”“可是……现如今国师不是已经掌控了整个朝堂吗,一个玉玺而已,会拿不到吗,还要用威胁这个手段?”这是让他疑惑的点,国师现如今想要什么得不到,为什么还会这么大费周章的。除非这个东西他事先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有这个的存在。“说不准,若这个不是玉玺的话,那会是什么?”“我不知道,他还说什么让皇帝上朝的时候好好把握,估计是要出什么事了。”司熠纭坐在一边不说话,脑子中想要把这些东西串联起来,但是就好像中间缺了一块什么东西一样,怎么都链接不起来,化为碎片,散落一地。“先不说了,等两天吧,总不能去的这么勤,省的被人发现了。”司熠纭提醒着,双手放在桌子上,丝毫没注意到后面出现的人影。摄政王一进来就看见他们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不亦乐乎。“本王想跟你们聊聊。”东睢看了他一眼,“摄政王大驾光临的,是有何时?”“本王想知道,你们对国师了解了多少了?”摄政王随意坐下,直直落座在司熠纭身边,指尖把玩着手上的一枚玉扳指,看似无意的问道。司熠纭也好奇的看着他,这好像是他们贪念太重面对摄政王的嘲弄,司熠纭没有说话,东睢看了他一眼,斟酌许久才再次开口。“我们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原来国师被人称作疯子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这个国师整日里光想着怎么折磨人,完全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再加上当初在水牢里面我们偷听到的,想想都觉得后怕。”东睢说了一大堆,简直都快要把这个人的老底揭开了,但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摄政王喝了口茶,衣袍随意的垂在地上,靴子踩在地上,隐晦的留下一个脚印,长腿一勾,随即消失不见。“国师近些年来的野心越来越重了,他现如今已经掌握了朝堂上下,包括后宫,但是他仍不知足,想要更多,甚至是吞噬。”“吞噬整个‘殇黎’?”“不错,正是如此。”摄政王掀起眼皮,“你们要是想要将他击杀,还是要从他身边人下手。”司熠纭点了下头,这一点他是认同的,要不然也就不会在于大人的身上下功夫。“王爷之前,跟这位于大人相交如何?”司熠纭看向他,眼中的疑问明显,几乎隐藏着几分试探。试探着看他会不会说实话。摄政王募地笑了下,笑容阴冷浅淡,对这个问题更加的不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本王跟他相交?”“那这么说的话,王爷应该了解过他这个人吧,或者说心里应该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司熠纭的语气却是肯定,肯定摄政王知道他这么一个人。“那是自然,毕竟都是一个朝堂之上的官员,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只不过这个人的品格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要不然本王也不会如此厌恶。”“这位于大人简直跟国师一样,不过他可比国师玩的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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