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把皮夹克脱下来,披在他肩上,秦俊儒抿了抿嘴没拒绝他。理查德很高兴,竟哼起了乡村民谣,秦俊儒无语地对他飞了个白眼。到了岔洞处,阴风阵阵,远处仿佛传来隐隐绰绰的凄惨哭声,似远似近,飘飘渺渺。理查德:“走哪个啊?这地儿跟个迷宫似的。”秦俊儒不慌不忙地从随身携带的布袋子里取出一个古朴的紫铜香炉,里面插入三根线香,用火柴点燃焚香,不一会儿青烟袅袅升起,顺着一个方向飘了过去。秦俊儒伸手指向青烟飘去的岔洞:“走这边。”暗生情愫猫着腰在岔洞的甬道里连走了一个多时辰,秦俊儒二人只觉着路越来越难走,到了最后几乎是要匍匐着前进。理查德趴在地上用探照灯给前面的秦俊儒引路,视线却是紧紧粘着在前面那个白衣青年圆鼓鼓的臀部和弯曲伸直的时候突显出来的柔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心猿意马起来。突然秦俊儒听到了些动静,将一侧网耳朵贴近地面聆听着,后面的理查德脑子里正天马行空着,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停下来,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儒的身上去,脸部恰好撞上了某人弹性十足的后臀。秦俊儒身子一僵,随即转过头来低声呵斥道:“没长眼睛啊你!”理查德嘿嘿笑着胡乱道歉,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一辈子把脸埋在那儿,颇有点得陇望蜀、意犹未尽,抬眼瞥见秦俊儒挑高了秀气的眉毛,这才绅士风度十足地往后退了两步。秦俊儒又道:“前面好像有东西,如果是毒虫类倒也没什么,刚刚我们进洞前我在我俩衣服上撒过药粉了,怕的是更邪的东西……”理查德三心二意回应道:“更邪的东西是啥?”秦俊儒像是终于觉察到了钉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忿忿地朝身后踹了两下道:“我怎么知道!离我远点儿!”“好好好!”理查德敷衍着,趁他没注意到,继续加速往前面爬了一段距离。只听嗖嗖两下秦俊儒还来不及眨眼,身子就被一把拉过拥在理查德怀里滚到了一边。他手上摸到了湿淋淋的东西,急忙凑到眼前,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你受伤了?”他焦急问道。理查德摇摇头:“别管我,快撤!”在狭隘的洞穴中完全施展不开来,两人磕磕碰碰地后退闪避,仍然难以避开飞来的暗器,理查德拼尽全力用身体护挡着秦俊儒,每每有暗器飞来他就把秦俊儒推开。万幸的是理查德一个人习惯了长途跋涉和独自探险,身体反应迅速,很自然地避开了要害。秦俊儒眼前灵光一现,扑过去把理查德手里的探照灯关了,又拉着他躲进了旁边一个岔洞里,蹲在岔洞深处静静地屏息凝神。一片静谧后不久,他们两在黑暗中听到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经过了方才的岔洞,从他们附近擦肩而过了。静待了片刻,等到不再出现任何响声了,秦俊儒才打开探照灯,忙着给理查德包扎伤口。他轻抚过理查德肩背上细密的伤口,眉头拧着,心里颇感歉疚。理查德密切关注着周围动静,不敢有丝毫松懈。他低声道:“奇了怪了,这么矮的通道,那人怎么能跑这么快?难道是侏儒?”秦俊儒摊开手里一枚黑色的柳叶飞镖道:“是一个使柳叶飞镖的女子,身形瘦小,十分灵活,我们必须速速撤离,那人是专业杀手的话很快就会寻到我们隐藏的踪迹。”理查德被涂了药绑上了绷带条,又被喂了一颗药丸,顿时感觉身上的疼痛骤减,力气也恢复了大半。他也不问秦俊儒同不同意,起身将他背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弯着腰钻进了一旁的岔洞,朝着来时的方向奔走。秦俊儒吓了一跳,紧紧攀住理查德的脖子深怕自己掉下去,又不敢妄动,怕蹭破他的伤口。连续跑了不知道多久,理查德满头大汗,背上的衣服也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绷带也被汗水浸湿了。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裂隙型洞穴,一条暗河时而沿裂隙渗出,时而蜿蜒隐入洞底。洞壁和洞顶是天然雕琢的岩溶造型,绚丽多姿。洞内的钟乳石、石笋、石柱、石芽、石花等等,或如万剑悬垂,雨后春笋,或如巨型盆景,微型石林,或如琪花卉草,珍禽异兽。俨然是一座古朴而新奇、典雅而森严的艺术地宫,令人忽惊忽喜。镶嵌于溶洞石壁上的手指大小的晶体发出祖母绿的淡淡幽光,将整个溶洞照得神秘而诱人。理查德把背上的秦俊儒靠墙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喘气,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一头的汗染湿了整个袖子。他热得不行,脱下皮夹克,紧接着把贴身的长袖衬衫也脱了下来,干脆打赤膊,露出一身精悍的腱子肉,油亮亮的满满都是雄性荷尔蒙。秦俊儒打量着他结实的肱二头肌、饱满的胸腹肌,眼红非常,不得不承认理查德的身材在男人当中算是顶尖的了,威猛壮实又不过分夸张。他目光扫到理查德刚托着自己屁股的宽大手掌,面上一红,猛眨了几下眼睛,干咳了声道:“那个,你绷带都湿透了,我给你换了吧?”理查德环顾四周一遍,见暂时没有危险,才点点头道:“有劳了。”秦俊儒走到暗河边,见河水清澈清凉,用银针试了试,见没有毒后便把软布蘸了水搓了一把,半绞干后帮理查德擦了一遍身上的伤口,重新上了一回药,然后仔细地用绷带包扎。理查德低头凝视着秦俊儒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上翘的眼角,见他明眸渐开横秋水,鼻梁秀挺,丹唇不染而红,他的每一次眨眼、每一个细微末节,都紧紧地牵动着自己的一颗心。理查德已经觉得自己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了,那颗心随着秦俊儒的喜乐而跳动,随着秦俊儒的哀愁而跳动。理查德是个性子直率的人,从心而动,当即开口用颇具磁性的男低音对着秦俊儒朗诵道:“thebirdwishesitwereacloudthecloudwishesitwereabirdunseenfrs,likeanidlebreeze,arepyguponyheart,theicoftheripplesisten,yheart,tothewhispersoftheworldwithwhichitakeslovetoyou”秦俊儒没听懂什么意思,却被那传入耳廓的低沉浑厚的声音、那情意绵绵的眼神给无声地淹没了。他呆呆地定在原处,绯红色静静地爬上了他的脸颊和耳根子。“我可以吻你吗?”理查德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继续用低沉浑厚的音色蛊惑他。鬼使神差地,秦俊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顷刻之间,一个携带着琥珀迷迭香清爽气息的、热情似火、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扑面而来。他的舌探到秦俊儒微微张开的口中,沿着自己的舌尖缓缓延伸到舌根,在舌根摩擦、卷动下,触电般的酥麻感席卷而来……大悲胎经渗流溶洞是岩溶水受重力作用,向下流动过程中溶蚀岩体形成的洞穴,多呈垂直管道状,在局部层面附近可以形成近于水平或倾斜的袋装洞穴。岳慎远背着洛九衣跳进渗流溶洞直线下降,洛九衣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地环住岳慎远的肩颈。岳慎远在下落中调整着下落的姿势,双手迸发出劲气,尽可能地降低下落速度。因为没有绳子吊绑着,岳慎远只能在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任何凹洞的山壁上强行用脚踹进洞壁借力缓冲,用力踩过的洞壁处凹陷进去没有一足的五分也有三分。扬起的尘土飘飘洒洒,洛九衣将头深深埋在岳慎远肩窝,紧闭着眼睛,但还是吸进去不少尘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最终岳慎远重重地着陆在溶洞下的一个近于水平的平台上,顿时踩出两个深坑,砰的一下洛九衣也随着惯性重重地撞在他的后背上,把下巴磕得生疼,龇牙咧嘴地摸出手电筒,刚把光打到地面上,洛九衣一眼便瞧见了岳慎远军靴里渗出来的淋漓鲜血,蓦地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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