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有在周末下午睡个午觉的习惯,明天周六,中午吃过饭,他肯定要睡午觉的,这个时间段应该不怎么需要自己的照顾或者帮忙,在这个时候出去一趟应该不碍事。
便说:“可以,方便的。那明天中午吃过饭,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滕安。”
滕酩笑意明显:“行,那我看看吃什么,一会儿发你微信上。”
第二天中午,严以珩如约而至。
滕酩挑了一家汤锅,挺有名的。
以前……也总说来吃,严以珩总嫌排队时间太长,拖着拖着,一直都没吃成。
没想到第一次吃,居然是和滕酩。
他有点恍惚,远远看到滕酩的背影时,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脱掉大衣,坐到滕酩对面,问道:“排了多久啊?他们家很火爆的,偏偏还任性,不接受预订,只能现场排队。”
滕酩笑着给他倒水,说:“没多久,刚到,人少,等了几分钟就排到了。”
他给严以珩倒了杯水,就把水壶放到了一旁。
紧接着他低头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水,轻轻皱了眉,把杯子里的水倒进了垃圾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热水。
滚烫的热水都等到变凉了。
饭中,两人聊了挺久。
——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你在这家券商工作啊?”滕酩满脸惊讶,“那你好优秀,这家券商每年新招的人,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
严以珩连连摆手:“夸张了,金融民工而已,底层搬砖的。”
他又有点好奇:“你知道我们公司吗?”
这个疑问倒是真心实意。
严以珩工作的这家券商,在业内确实算是数一数二,但专注金融的企业大多不为人所知,除非一样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不然在外人看来,光听这公司名字,多半要以为严以珩是专职炒股的。
滕酩说:“知道,跟你们合作过。前几年——可能是三年前吧,当时举办过一个全球的交流论坛,我们公司有同事去做过同传,有过一点合作。”
严以珩有点印象,那时候他已经在这家公司实习了:“同传?你是翻译呀?”
“对,不过我是小语种,”滕酩说,“德语。”
“德语啊?”严以珩忽然间想到了网络上流传过的关于德国读书的那个段子,“‘在……德国读书的那三年将是你未来五年中最漫长的七年’……?”
闻言,滕酩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大学时去交流过一个月,痛苦到恨不得回高三复读重新考大学。”
严以珩闷头笑了几声。
滕酩比他大两岁,滕家大概也算是个书香门第了。
他的妈妈在大学教书,父亲是位中学老师,滕酩工作也有几年了,滕安今年12岁,小学马上就要毕业了。
一切都很好,除了……
“安安这个病,发现得……不早不晚吧。”
提起弟弟的病情,滕酩有些惆怅:“最早是因为看不清东西,当时以为是近视了,还去配过眼镜。后来是走不稳路,老往一边歪,总是摔倒。去医院拍过片子,才知道是……”
滕酩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水:“去年做过一次开颅手术,切了,现在就是时刻观察,别复发就行。”
严以珩点了点头:“滕安很懂事。”
“以前也很淘气的,后来生了病,反而……”滕酩叹了一口气,“这个年纪的男孩,哪里闲得住呢。生病之后他很少去学校了,跟同学们也没什么联系,平时也没人说说话。”
说着,他挺认真地看着严以珩,道谢说:“你愿意去看看他,我太感谢了。”
严以珩笑着摇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也很喜欢他。”
多懂事的孩子。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受了伤,醒来后还记得那天是哥哥的生日,他还在心里愧疚,因为自己受了伤,害哥哥没办法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对小孩子来说,过生日,确实是最大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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