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温静静地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是一身青黛色的旗袍,上头绣着墨竹,盘口也十分考究,若有若无的清香窜进傅西岑的鼻息中,冲淡了车厢里的烟味。
这短短的一星期,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他在外头有些想她,但她这一周拍戏聚餐,过得风生水起,倒全然把他这个人给抛到脑后去了。
这么一想,傅西岑觉得这小女人格外地没良心,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低头一口咬在她饱满的耳垂上,力道不算轻,带点儿惩罚的意味:“听长生说,你这些天在这儿过得还不赖,嗯?”
白乔顺着他的话就点头,没一丝犹豫:“托傅军长的福,过得还行。”
他菲薄的唇角勾了勾,淳淳地笑开,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白皙的脖颈里:“真的?”
“真的。”白乔一面躲着他带着侵略性的攻击,一面按住他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气息不稳地道:“大家对我都还挺客气的,那个黄导见到我也跟见到祖宗一样,别说让人甩我巴掌了,如今就是一句重话都不敢对我说了。”
他嗯了一声,好像并没有将她方才说的这一段给完全听进去,沉沉的嗓音沙哑地落在她耳边:“还有呢?”
白乔被弄得有些意乱情迷的,语气带着娇憨的调调:“我都说了呀,再没有了。”
傅西岑慢慢地停了手,给她喘气的机会,清冷的路灯光从车窗的缝隙里洒进来,黑漆漆的车厢里多了些亮光。
他不轻不重地叹息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指捏了一番,才启唇:“骗人。”
白乔不明所以,微侧着头看着他。
男人忽然双手穿过她的腰腹,挪到背部,紧实的双臂一用力,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儿转瞬间便坐到了他腿上。
四下安静,院里的戏也停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乔十分意外,在她差点惊呼出声时男人的大掌适时地放在她唇上,尽量将她的分贝降到最低。
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扶着她的腰,这个姿势让两人下身贴在一起,她身上的旗袍也紧了叁分,开叉的位置几乎挪到了腰间,露出一双莹白的大腿。
白花花地两条暧昧地落在傅西岑黑色西裤的两边,倒是十分活色生香。
待她彻底安静下来,他才幽幽地放开手。语气像是责怪又像是无奈:“长生还说你前两天感冒了。怎么回事?”
白乔正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她下意识忽略了他的话,眸子瞪了他一眼,有些委屈:“你差点儿将我的衣服弄坏了,这是借的道具,要还回去的。”
粗糙的大掌落在她腿上,有规律地摩挲着,他不甚在意地道:“大不了咱买个十条八条的赔给他们。”
“当然知道您赔得起,只是我要真的穿着一身坏了的衣服进去,他们怎么想?”她说。
他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话:“这好办,穿我的,”他补充:“长生手里拿着我的外套。”
白乔咬了一下牙关,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眸子里,发现这男人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意,绵绵长长,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就是在捉弄她。
她气不过,低头一口咬在他锁骨的位置,隔着衬衫。
傅西岑大掌轻轻地贴在她的颈窝处,将她锁在怀中,眼泪的笑意早就消散了,他在她头顶语调低缓地说:“或者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将咱俩都曝光。”
白乔从他怀中抬头,表情有些惊异。
过了好半晌,她才讷讷地翕动着唇角:“会天下大乱的。”
他认真地看着她,眼神十分专注,那眼神深邃得像里头有一个不见底的漩涡,让她就这么一路沉沦下去。
傅西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一阵电话铃打断了这难得的安静。
是经纪人于玲的来电,还是好言好语地让她回去拍完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场。
主要是剧组请了专业的戏班子过来指导,就只有这一个晚上的时间,加上其他的布景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搁以前,白乔是极度具有敬业精神的。
不过现在,她有个金主叫做傅西岑,能在这温城翻云覆雨,他如果不想放人,她真翘班了那群人也不敢说什么。
她捂着听筒朝他投过来征询的目光,傅西岑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难得反常温和地道:“先放过你,去吧,我等你完事。”
挂了电话,白乔跟着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傅西岑一下子按住,他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又在她胸上揉了一把,方才开口:“等会儿再加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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