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双思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着卷子上黑色的小字心烦意乱。

离她很远的楚遥将题目看完，这些题目对她来说简直信手拈来。

用了一半的时间写完卷子，她一边转笔一边检查，一直坚持到铃声打响，后排人下座收了试卷。

后几门也同样毫不费力。

现在只等着分数出来去老师那里看排名了。

*

这次月考她不出意外地越到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高中竞争本就激烈，前三的学生每次考试也都不一样，这是兵家胜败常事，其他同学也不过小小的羡慕或嫉妒了一下，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

老师是不会主动公布排名的，楚遥从老师那里拍下了这次月考的分数情况，嚣张地在企鹅上把照片发给了司以南。

“我赢了。”

司以南抽屉里的手机震了震。

老师还在前面讲课，没有听到他这里的动静。

他是最后一排，而且老师对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司以南无所顾忌地从桌肚里拿出手机夹在课本里查看消息。

第一？

他看了眼自己的卷子。

不是这么坑吧……他还以为楚遥最多考个第三的样子，没想到之前年级第一的常客也被她挤了下去，屈居第二。

吊儿郎当没复习考了年级第二的司大少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卷子，暗暗嘀咕了一声：“发挥失常。”

前桌立刻耳朵尖地听见了他这一句，回头哭丧着脸抱怨：“南哥，这次卷子这么难，你那么久没上课第二还不满意啊？”

“你不懂。”

司以南只是神秘莫测地丢了这么一句话给他。

前桌只好转过头用自己的脑袋猛磕桌子。

愿赌服输是他们的规矩。

司以南在放学后与楚遥见了一面，表示自己会按时上学，并且不插手到怀凝的事情当中去。

只是……

“我后天要去一趟海市参加信息学竞赛。”

见她没有反应，司以南笑得有些深意。

“哦。”

他去就去呗，跟自己请假干什么。

这种正当理由的请假学生会也不是不讲道理得也要管。

“我回来应该正好是艺术节的文艺汇演，听说你要上台表演。”

司以南的手扶在楚遥的肩膀上，“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

楚遥斜睨了他一眼：“你谁啊你。”

司以南叹息一声，“哎呀，忘记跟你说了，之前的赌约，我只有一个附加要求，那就是你每周得抽空陪我一天，否则我拒不执行这种完全不平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