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尘吐纳了几个周天,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后垂头看向自己怀中又陷入昏迷的人。
小人身体冰冷微颤,眉头紧锁,凌若尘抬手搭上那细瘦苍白的手腕,脉象微弱却并没有生命危险。
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凌若尘小心的抱起天辰。
“殿下,奴婢来吧。”
动作一顿,凌若尘看了眼沧澜,点头。
换人的瞬间,看见抓着自己袖口小小一角的枯瘦小手,凌若尘沉默了稍许后摇摇头,再度抱起根本没什么重量的人。
“殿下,徐太医……啊,殿下您怎么了,脸色……”
“闭嘴!”抱着的人不安稳的颤了颤,凌若尘眉头蹙起,看向在那大惊小怪的红岩低声呵斥。
红岩听到凌若尘的制止安静下来,这时才看到凌若尘怀中抱着的浑身是血的少年,惊讶的瞪大双眼,刚张开嘴,便被沧澜先一步捂上,反应过来的红岩看向冷冷的看着她的凌若尘,缩了缩脖子,笑得一脸心虚。
凌若尘见此,压下怒气,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人绕过红岩进入偏殿。
沧澜点了点红岩的脑袋,“徐太医来了吧,让她去偏殿。”说完摇了摇头跟在凌若尘身后进入偏殿,就这没分寸的丫头也就殿下依着她的性子。
偏殿已被炉火烘烤得极为温暖,凌若尘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问安的竹桃,“起来吧,去打些水来,稍后给公子简单擦拭一番。”
竹桃看着被带出去两个时辰后浑身都是血的人,瑟缩了一下,有些惊恐的磕头,:“是,殿、殿下,奴、奴才这就去。”
落荒而逃的身影极为的狼狈,凌若尘皱起好看的眉毛,“沧澜,帮我选两个合适的人进来。”
“是,殿下。”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人,沧澜垂眸应是。
凌若尘抱着天辰来到内室,将人轻柔的放在已经铺上厚厚锦被的床上,却依然让人痛的瑟缩一下,缓缓的睁开双眼。
凌若尘看着天辰向提着药箱走进来的太医问道:“深渊可解?”
徐荣川一愣,看着床上的苍白少年,拱手垂头道:“回殿下,可解亦无解。”
“说!”
一个字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徐荣川一凛,不敢啰嗦,当下开始解说起来,“殿下,可取子母蛊中的子蛊植入中毒者的心脉,子蛊自会慢慢吸食所有深渊,但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承受吸食深渊时所带来的痛苦,除非……”徐荣川抬眸看了一眼凌若尘后又垂下头道:“除非有人自愿每日以精血喂养母蛊,在于月圆之夜取母蛊滴血给他服下。”
“自愿?”见徐荣川点头,凌若尘淡淡的哦了声道:“那尽快准备,过来给他看看。”
徐荣川楞了一下后恭敬的道是后走到床边,再次愣住。
在满是血污的脸上隐约可见的不是樱花烙?这个少年竟是最下等的奴隶。
凌若尘见徐荣川盯着天辰脸上的樱花烙发呆,感觉有些烦躁、愤怒,“怎么,难道还需要本宫请你么!”
“啊,不、不、臣不敢、不敢。”徐荣川连忙收回疑虑,坐在床边专心为天辰把脉。
搭上天辰的手腕,徐荣川又是一愣,虚弱的几乎连脉搏的跳动都感觉不到,徐荣川沉下心来,仔细的探查天辰的脉象。
而天辰只是在徐荣川触碰他手腕时痛的轻轻一颤,之后便在无任何反应,仿若一个毫无生命的人偶一般。
徐荣川的脉号了许久才轻抬起手,看向天辰的目光带着些不忍,摇摇头有些艰涩的道:“殿下,这位……公子所中深渊已有大半年,疼痛感知被放了足足数十倍,就如现在这般躺在床上,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而且这位公子还被,还被不间断的下有三日欢,灼烧的感觉会非常痛苦。”垂下头低声道:“是留情居调教倌儿的方法,只是要更加残忍绝情。”
凌若尘听后看向天辰,这时才记起张倩当时介绍时所说的话,皱起眉头看向徐荣川,眼神询问要如何。
天辰听着两人的话,感觉着浑身冰冷到发颤的身体,只有那里仿佛被烈火在不断的焚烧一般。
天辰呛咳出一口血,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半年来的记忆在眼前闪过,被扒光了衣服悬吊在人前;被冰冷刺骨的水反复清洗;被下有过量的媚药;被人不间断的折磨,直至再也无法将他唤醒……
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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