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被她气的不行,转身:“你胡说,我自己过得好好地,没事找事,给你们下毒作何?”
马氏抹了眼泪:“还不是怪你爹想糊弄你回来,又找银子使?你嫌他像个吸血的水蛭一样,心念一动,就下了毒好绝了麻烦,可丫头你总得想想,你爹虽然对你不好,但终究是你的生父,你怎么敢下得了手呢?”
田甜听罢,差点儿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下毒害的父亲,我就问你,为何父亲在死之前看着你的脸,说‘毒’这个字,若此时和你逃不开关系,为何你一跑出去就喊是我给爹下得毒?而不是我爹突发癫痫或是其他恶疾?你分明是知道这件事,故意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马氏万万没想到都到了这一步,她还能如此清醒的思考,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只能跪在地上嘶吼:“可怜的老汉,你女儿把你给毒死后,还要把罪往我身上揽,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啊!”
一时之间,大厅闹哄哄的,知县拍了拍惊堂木:“肃静!肃静!公堂之上由不得你们捣乱。”
末了又去问底下二人:“公堂之上是讲证据的,不是比谁声音大,我问你们你们可有人证物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话音刚落,马氏便朗声道:“有的,送田丫头回屋的杜娘子能替我作证,田甜早就生了毒杀亲父的心。”
田甜楞在当地,简直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知县皱了皱眉:“带上来吧。”
不一会儿,杜娘子便扭着水蛇腰款款走了进来,没看旁边的田甜一眼,柔柔地朝知县行了个揖:“见过知县爷。”
声音柔的几乎能掐得出水来。知县有些不自然,咳了两声问道:“田马氏说你能给她做人证,我问你是不是有这回事?”
杜娘子轻轻扫了眼田甜,微笑的唇里吐出刀子:“正是。”说完,又轻轻皱了皱眉:“我知道凭我和这丫头的关系本来不该说的,可惜这几日我总睡不好,觉得像是有件事压在心里,难受的厉害。”
知县点头:“你将你知道的实情说出来即可,其他的本官自有判断!”
杜娘子抿了抿唇,声音淡淡:“那日是马氏求我让将你带回来,说田老汉生病想见你,我性子一向软,巴不住他们一直哀求,便应了下来,谁知那日我去见你时便发现你脸色十分不好,你让我等了你好一会儿才上了路。在路上,你的行为也颇为奇怪。”
说完,有乍其事的看了田甜一眼,仿佛还有些后怕:“在马车上,你忽然问我□□是不是无色无味,我当时觉得害怕,没敢应你话,哪晓得当晚就出了那样的事。”
上头的知县和师爷对视一眼,道:“仵作验出来田老汉中的恰好就是□□的毒。”说完,转头看向田甜:“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田甜冷笑一声,反问道:“你和我非亲非故,若我真的要下毒害我的父亲,我为何还有为你这般愚蠢的问题,我是傻子吗?”
杜娘子轻轻掩面:“这边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毕竟人心隔着肚皮,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知县又道:“田甜,现在有人证替马氏作证,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或是你有什么人证或物证?”
田甜跪在地上,掐紧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久才说道:“有,我一向在‘在回首’酒楼做事,若我要买这些东西,必得出楼,你可以查我在楼里的出入近况,还有,若我真的下毒,最起码我早就有所打算了,您可以去楼里问问,这些时日我可有一点儿异常?”
知县想了一会儿:“准!”
马氏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可杜娘子脸色都没变一点儿,甚至在捕到田甜怨恨的目光时,还轻轻地笑了笑。
不过时,‘在回首’酒楼里过来了小厮传话。
田甜看着那人,心高高地悬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小厮站定,对知县说道:“田姑娘这段时日每当到了晌午忙完后就出了门,大概过半盏茶的功夫又回来。”
田甜跪直身子:“你乱讲,你可以问顾老板,这些时日的晌午我有时会和他一起讨论菜式,难道他忘了吗?”
小厮为难了一会儿,说:“田姑娘,我家老板说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再回首总归是您的家,门儿始终为你给敞着。”
田甜心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跪在地上,环视着身边一张张脸,默哀大于心死,连连冷笑:“好啊,你们都串通好了啊,故意设了个好让我钻,一个两个的怕是筹划了不少时间吧?既然罪都给我定死了,还假惺惺的来送我报官做什么?糊弄谁呢?”
知县猛拍惊堂木:“大胆!胆敢藐视公堂!”
田甜微昂起头:“我没藐视公堂,只不过是你们自己藐视了自己,为虎作伥,以后谁还敢相信你们?”
话罢,她慢慢看着马氏、杜娘子、楼里的小厮还有公堂上的知县:“我想想,是谁让你们一个两个勾结在一起的,是不是春十三?只能是他了,我到底是挡了他什么道,他要如此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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