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蕃给叶湑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何处。
&esp;&esp;她看一眼高冈,他走到窗边,正透过窗帘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esp;&esp;“在古城,酒店安排的行程我不太适应,自己租了车回来。”
&esp;&esp;“这样,难怪没在酒店看到你。”
&esp;&esp;“你在酒店附近?”叶湑问。
&esp;&esp;“专门找你来着,燕轻小姐托我给你两样东西,你看现在方便不,要没什么事你告给我定位,我过来找你。”
&esp;&esp;“那倒不用,”叶湑忙道,“我出来就行。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esp;&esp;阿蕃:“是挺重要,其中一样是燕轻小姐自己的,还有一样,是芦先生生前留下的,似乎和八年前的温泉案有关,现在被燕轻小姐拿到,她说让我给你。”
&esp;&esp;“这么重要的东西,光明正大给我不怕被你们老板知道?”
&esp;&esp;阿蕃轻笑:“叶湑小姐不用担心,除了你我几个,世界上没人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esp;&esp;高冈转身冲她点一点头。
&esp;&esp;叶湑接收到他传来的讯息,回说:“好,我现在过来。”
&esp;&esp;-
&esp;&esp;阿蕃给她的两样东西,是一段录音,以及一只日记本。
&esp;&esp;录音来自芦花白,是他与齐小莉的对话。
&esp;&esp;八年前芦花白受老板指示,前往温泉馆现场帮忙处理,他身体很好,九十多岁了,思路清晰,记忆超群,逻辑很强。见我进来,把文章放到一边,与我讲理论物理的知识。如许先生这样的学者,在我们国家是不多的。就我来说,我是做实验物理的研究,许先生曾经也是侧重实验物理,后来他便转到理论上,因为国家缺乏这样的学者。他就主动挑起了这个大梁。
&esp;&esp;——四月十五日。许先生总爱与我说沈先生的事。沈先生不比他,身体稍稍差些,去年刚在北京做了心脏手术,手术。沈先生是研究社会学出身,最近做的是婚姻家庭研究,她不懂许先生的文章,但许先生却时常对她的研究指指点点,弄得沈先生很不高兴。
&esp;&esp;——四月二十日。今天被许先生骂了一顿,说我研究学问跳不出框架,就算成为顶级的实验物理学家,最多只能验证爱因斯坦的理论,却不能超越他。许先生要我摆脱别人的影子,构造一个更大的框架来。
&esp;&esp;——四月三十日。许先生又骂我了。因为我说许先生是凤凰,我是鸟,鸟随凤凰飞。
&esp;&esp;
&esp;&esp;这本日记来得真是时候。
&esp;&esp;叶湑有些激动:“日记里的沈先生,我知道她!”
&esp;&esp;高冈看过来。
&esp;&esp;“沈先生沈衡湘,社会学学者,应该是她。联大出来的学生,她是杨教授的老师。”
&esp;&esp;“这么说,和我们的猜测对上了。你手里那块表或许就是日记里提到的两位先生的,而杨教授要我们保护的人,会不会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esp;&esp;叶湑思忖片刻,抬头说:“我觉得许先生的可能性大一些。”
&esp;&esp;唐铭之也是做物理研究的,他出现在这里,又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除了与他所做的研究工作有关,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
&esp;&esp;金鸥老板的目标或许也在这个领域。
&esp;&esp;“你跟我去昆明,还是留在这里参加婚礼?”高冈问她。
&esp;&esp;“去昆明。”
&esp;&esp;杨教授让她做的事,她得完成。
&esp;&esp;“确定去昆明?”
&esp;&esp;燕轻和阿蕃送来的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了让她临时离开,缺席婚礼的。
&esp;&esp;叶湑却摇头:“去昆明和参加婚礼,不冲突吧?”
&esp;&esp;要是短时间找不到许先生夫妇,大不了,到婚礼时再回来。
&esp;&esp;高冈了然:“那就让千里眼他们陪你做场戏。”
&esp;&esp;-
&esp;&esp;下午时候,酒店包车拉着一群人回来。后面跟着马奥运开的房车。
&esp;&esp;没人注意到叶湑跟错车的乌龙,尤其马奥运和千里眼,跟着玩了一整天,买回来一堆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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