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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七五同人）变成猫啦 > 第144章（第1页）

公孙策便道：&ldo;那么如此说来，冯君衡身上的疑点也并不能洗清。&rdo;

&ldo;然而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证冯君衡杀人。&rdo;包公轻叹道，&ldo;那雨墨乃是颜查散的书童，在颜查散身有嫌疑的情况下，他的证词并不能完全作数。&rdo;

展昭忍不住微微皱起眉来：&ldo;依大人的意思，难道此案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rdo;

&ldo;那么依展护卫的意思，&rdo;包公却不答反问，&ldo;你已相信颜生是清白的了?&rdo;

展昭稍一沉默，便点头道：&ldo;属下的确更相信颜生是无辜的，而这冯君衡才是杀人的真凶。&rdo;

&ldo;只是看他今晚的表现，&rdo;包公说道，&ldo;只怕明日公堂对质，颜生无法辩驳过此人啊。&rdo;

公孙策颔首道：&ldo;的确。此人态度不慌不忙，倒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没有有力证据能够证明冯君衡之罪的话，只怕他绝不会轻易认罪，更不会露出什么马脚。&rdo;

&ldo;罢了，&rdo;包公微微摆手道，&ldo;天也是在太晚了，两位且回去歇息吧。&rdo;而他自己却并未露出打算安睡的意思，似乎仍想要再好好思索一下颜查散与冯君衡的这桩案子。

公孙策不禁担忧道：&ldo;大人您也该注意身子，太过劳累可不好。这会儿已入了冬，您应当早些休息才是。&rdo;

&ldo;本府明白。有劳公孙先生挂怀。&rdo;包公微微笑了笑，对自己这两个左膀右臂说道，&ldo;你们下去吧，本府还要再考虑考虑这案子，明日才好升堂。&rdo;

&ldo;是。&rdo;展昭与公孙策拱手退下。外面明月高悬，已是半夜光景，值夜的衙差们悄无声息地站在各个路口，巡逻队的脚步声则从远处传来。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抬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然而走到一半，他却又情不自禁地调转方向，挑着无人的小路朝着客房那边摸过去。也不知是哪一种心情，驱使展昭躲开了一路上可能遇到的任何人，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客房的院落中。

这个时辰，阿岚应当已经睡下了。

展昭望了已经熄灭灯烛的房间一眼，然后忽然纵身掠起，轻轻落在了院中的一棵大树上面。

这株梧桐十分高大，只是叶子已落光了，因此没有夏秋之季看上去那么庞大。展昭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屈起左腿在树干上坐了下来，微微舒了一口气。

冬夜是寂静的，只有寒风不知疲倦、不眠不休。坐在树上，展昭虽然不能俯瞰整个开封府，却也将附近一整片地方都收归眼底。他先是出于习惯确认了一下府中的守卫情况正常，然后才缓缓放松下来。

这似乎才是他生活的常态，展昭心想，之前那几个月更像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怪梦。而在此之前，在开封府永远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这个世上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然而现在与从前也不完全一样了，那几个月的经历已经完全改变了他。展昭不得不承认，他回来之后强烈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这种变化‐‐至少他现在不吃药就没法好好生活。

而为了最近这桩案子，展昭不得不从已经所剩不多的药瓶中在匀出一部分作为工作所需。他有一种这样的麻烦已经渐渐成为习惯的危机感，变成猫给他带来的实质性的困扰虽然没有减少，但是心理上的抵触已经在逐渐减弱。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展昭并不想做一只猫，他还是比较喜欢做人。

然而按照尘因的说辞，如果没有一个女人爱他爱得刻骨铭心的话，这种变成猫的诅咒是不可能消除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凑齐那几样东西，然后去找尘因。展昭想着，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摸出了那颗&ldo;苦果&rdo;。

不知是不是错觉，展昭觉得这颗苦果似乎比之前看上去要大，颜色变得更浅了些。他微微皱起眉，将果子在手里把玩了一阵。这颗果子应当不是什么寻常东西，不然尘因也不会让他费劲千辛万苦摘来。然而就和痴心泉的泉水一样，展昭看不出这个东西有任何特别之处。

忽然，一阵衣袂风声凌空响起。展昭顺手将苦果塞进衣袖里，然后抬起头来，不悦地说道：&ldo;五爷，这开封府的墙头，难道你真的想踩便踩、想翻就翻?&rdo;

&ldo;那冯君衡没有招认。&rdo;白玉堂没有理会展昭的质问，只是轻飘飘站在墙沿上开口说道，&ldo;我方才问过包公，他眼下并没有办法让冯君衡招供。&rdo;

展昭只觉一阵头大：&ldo;你跑去见包大人了?&rdo;

&ldo;颜查散是我结义兄弟，我清楚他的为人。&rdo;白玉堂似乎不打算接展昭的话，&ldo;人绝不可能是他杀的，冯君衡一定在说谎。&rdo;

展昭微微一哂：&ldo;你把这话和包大人说了?&rdo;

白玉堂板着脸点了点头。

展昭叹了口气，说道：&ldo;让我猜猜大人是怎么回答的。是不是说：人命关天，不可儿戏。如果没有人证物证，他不会轻易改判此案。&rdo;

&ldo;你倒是知道他的心思。&rdo;白玉堂一扬眉，&ldo;难道你也这么认为?&rdo;

展昭翻了个白眼，说道：&ldo;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案子如今交给开封府，按照包大人的性格，想要翻案就必须有人证物证。&rdo;

&ldo;雨墨那孩子不是认证?那把扇子不是物证?&rdo;白玉堂反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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