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那些藏在新书里、墙角黑土里的潮虫再无处可逃了,两只狼妖大概也能猜到白语烟那么着急忙慌去找天鹅妖求助的原因。
不等哥哥去买杀虫剂来,凌宿已经利用室内宝贵的可燃物点起了一把火,打开窗户逃离作案现场。
空气从窗户涌进来,不多时就把室内可以燃烧的东西烧成灰烬,无数潮虫也葬身火海中,整个理科一号楼里的学生和老师恐慌不已,尖叫着纷纷逃窜出来。
凌树从学校小超市赶来时,远远就看到教学楼的浓烟,不用多想,那就是他弟弟的杰作,到了这一步,他也只好扔掉手里的杀虫剂,赶去教授宿舍楼,省得再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然而,此时他们关心的人类女孩却没有如预期的和司量碰面,当一大群人从教学楼逃出来时,白语烟十分清晰地听到他们的惊呼喊叫,既好奇发生了什么,又害怕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尴尬羞耻的处境。
如前一次那样,她整个身体都被层层叠叠的葎草包裹结实,大大小小的巴掌状绿叶严丝合缝地贴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就连衬衫和短裙底下也钻入二三层葎草叶,茎叶上密集的倒钩刺毫不客气地抓住吹弹可破的稚嫩肌肤。
白语烟深知再多的挣扎也不能让自己摆脱这株淫恶的植物妖,但身体遭受的刺痒还是令她忍不住想反抗,直到那些灵活如般触手的嫩茎挤入她两腿间私密的部位,她才吓得全身僵直。
这该死的葎草妖不会也想奸污她吧?她的肚子里还有不知是整只还是半只的潮虫呢!如果再混进这些腥绿淫污的叶子,她的子宫岂不是成了兽妖和植物妖的公共厕所?
“唔唔!不……要!唔……”她顾不得皮肤遭受的划伤,一想到羞耻的子宫就忍不住疯狂抓扯身上的束缚,奇怪的是,当她忍着剧痛扯开上半身的葎草,看到的皮肤却没有丝毫破损,只觉皮肉底下的痛楚慢慢渗入骨髓,侵入神经,最后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理科一号楼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
“别慌,先找灭火器!”狐妖校长沉着指挥几个保安,自己也用衣襟捂着鼻子冲进浓烟里。
白语烟本已摆脱上半身的葎草,一看到熟悉的脸孔顿时吓得躺回草丛里,也不敢再拉扯裙下的葎草,生怕引起保安们的注意,只能咬唇强忍着,任由淫乱的葎草妖钻进小穴里肆意扭动刮蹭脆弱的阴道内壁。
“变态葎草妖!不管你是不是景然,我不会一直任你为所欲为的!”她低声对周围的葎草发出警告。
巴掌状的绿叶间不期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难道那些兽妖对你为所欲为你就不介意?”
白语烟脸颊一红,顿时无地自容。
“不要轻易相信那些兽妖,它们随时都可能被地妖控制了。”葎草妖又说道,声音似远而近,令人分不清声源在何处。
“那你呢?难道你可以被信任?”话一问出口,白语烟就后悔了,她害怕这株葎草妖说它不是景然,嘲笑她天真。
粗鲁的性诊察
粗鲁的性诊察
“司叫兽!你有胆就开门啊!我知道她在里面!叫兽……”凌宿在教授宿舍楼里的声音几乎震动了整栋楼,邻近宿舍里的人都闭门不敢出来,害怕被这只咆哮的狼妖迁怒。
“这些小孩真让人不省心!”司量远远就看到宿舍门口抓狂的男生,刚在理科一号楼送两只狗妖上救护车,回来又看到找麻烦的狼妖,不禁摇头。
隐隐听到身后的叹气,凌宿猛回头看到一身白色西装的高冷教授,惊讶又尴尬地回头看紧闭的宿舍门——刚才那一顿捶门谩骂完全是对空气发泄了。
“有事直说,别像人格分裂似的对公共财物发脾气。”司量冷睨了他一眼,拿着文件夹径直从他身边越过,掏出钥匙开锁。
“人格分裂?说谁呢?”凌宿被他一激,气得想冲过去揍他一拳,但对方回头一瞪,他又不好发作,这天鹅妖让人昏厥的变态技能他可不想再领教第二回了,只好沉住气跟着他进屋,关上门之后才赶紧交待问题。
司量默默地听他讲述,低头假装整理桌上的手术工具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待他说完才抬起头冷淡地回应道:“学生遇到问题不是应该找警察吗?我只是个大学教授,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她的守护者,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凌宿被他一脸不在乎的高冷气得脸色发青,转身冲到门口狠狠拧开门把手就要走,门一开,眼前竟是那张令他紧张半天的小脸。
白语烟惊愕地看着凌宿,前一秒她正抬手准备敲门,只见凌宿脸上的表情像被塞了一嘴苍蝇似的,青筋暴浮,吓得她僵在原地。
“你刚才去哪儿了?不是说来找天……”凌宿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赶紧降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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