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鲁良夜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愣愣地盯着朗嘉此刻微笑的面容,后面的话竟是梗住了一般,哆嗦了半天抖不出来:“你……你……”
我难得地理解了一回他的感受,因为此时我的内心也是一片惊涛骇浪。
连我这样脱离中二年纪很久的人都明白,各种动画漫画游戏小说中最强的武器不是什么逆天功法拳法红色三倍速战场歌声——而是因果。当然,嘴炮也算某种程度上的因果律武器,毕竟现实中光靠嘴就能拯救世界,怎么想也不太对劲,只能理解为言出法随,主人公的“住手”一出口就带着某种公理性质。
那么,在这样的前提下,朗嘉的“看见并干涉因果”意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个金手指。
金灿灿的,炙手可热的,可爱亲切的金手指。
改变因果,往大了说,我可以惩恶扬善,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往小了说,再不济我也能改善自己的际遇,找个好工作,邂逅好姑娘(不由自主地偷偷往初闰那里看了一眼),轻轻松松功挣钱,开开心心生活。
至于在现在已经进入了雕塑状态的鲁良夜脑袋里,朗嘉的能力可能更为夸张,要是把他疯狂转动的念头概括一下,以我对他的了解,大概归结起来就四个字:为所欲为。
所以我不能责怪他在当下的场景中露出了近乎贪婪痴迷的羡慕表情——初中时代的我肯定也是这种表情。
何止是鲁叔和我,桌边的其余兄弟们也都沉默了几秒,所想之事和我脑子里的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这……听起来有点……”轩哥的话也只说出了一半,而后皱起了脸,搜肠刮肚般地想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一边的迩卯帮他接上了:“有点逆天啊!”迩卯双手托腮,眼神飘忽,似乎也在做着久违的白日梦。
“你这个能力……你说的干涉一小部分,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限制吗?”
安崂最先恢复了正常,这也许和她那个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我们说的发现有关——我感到她对于朗嘉相关的事情格外关注。她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语气里有几分刻意做出来的随意。
朗嘉没有立即回答。
“冒昧问一句……”初闰见朗嘉没有开口,也小声地开了口,语气颇有点怯生生的意思(也是,她没有隔空和我连过麦,不知道这对姐妹之前的事情),“是你的能力让我们做了这个梦的吗?”
初闰有些期待地看向朗嘉,希望她给出确切的答案。
朗嘉还没有开口,我就已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我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也许我们来到这里和她有些许联系,但做梦这个事情……暂时恐怕是不会有答案。
果然,朗嘉先回答了初闰的问题。她一再摇头,语气很坦然:“不是,你们做梦这件事情和我无关。”接着她转向安崂,迎住后者的目光:“因为归根结底,你们都来自我之后的时代,就算在此刻与我有所关联,我也不会如此直接地影响到你们。让你们做梦,与我产生交集的另有其人。”
“那……那个人你可有什么头绪?”初闰没有泄气,连忙接着问了下去。
“很遗憾,我看不到那些事情,所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朗嘉对于我们做梦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想法,回答得也很干脆。
沉默这次只持续了片刻,安崂就再次开口,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说的干涉……”
她还没有说完,朗嘉就想起什么似的解释了起来。
“哦,刚才忘了还有这个问题。”她的神情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先前那成熟冷淡的模样,大约是只有在这样的面具下她才能够暂时忘却夜晚的悲剧,专注于解答。
我情不自禁地向着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
石无庆仍然躺在沙发那里,灵魂之火完全熄灭,残留下来的不过是冰冷的躯壳。
重新将注意力转向方桌,正听得朗嘉的解释:“……我所能干涉的因果,仅限于我看见的那部分,如果因果线没有出现在我的梦中,那么我就不能出手。”
“你说的因果线,是什么样的?”鲁良夜看上去对这个因果的话题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这……”朗嘉迟疑了一下,斟酌着用词,好一会儿才不是非常肯定地说道:“你们知道,我都是在梦里见到这些事情的,大多数时候,过去的画面和未来的画面相互交替着出现。”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接道:“我能把它们联系起来,就是因为那些画面在我眼里……都拖着不同颜色的线。”
线?我有些茫然,想象不太出来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们就把梦里的画面想象成风筝好了。”朗嘉有些为难地打了个比喻:“我所看到的未来就是风筝本身,它拖着一条有颜色的线,那么相对应的过去画面就是线轴,只要线轴上的线颜色和风筝拖着的线颜色相一致,那么我就知道,这两件事之间存在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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