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忘记变声了。” “!!!” 盛寒吓醒了。 · 由于昨晚睡得太晚,盛寒醒来后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缓过了晨间反应,却依旧困得眼睛睁不开。 要不是一直有着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尿意,他可能就起不来了。 他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地前往洗手间,耳边不断回荡着昨晚的那些撒娇话,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在脑海里不断地闹人。 当然了,和撒娇话一起闹人的,还有梦中的那些场景。 盛寒走过客厅,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进入洗手间,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正好是梦里的那个把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 眼见着季凌舟慢慢关门,盛寒的尿意促使他飞快地做出反应,一边摆出尔康手冲过去,一边用微哑的声音脱口而出:“哥哥~等一下啦~~” 季凌舟:“?” 盛寒:“…………”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鸡鸡:小孩儿越来越甜了。(冷静地起立jpg) - ps:只要鸡鸡不说“你掉马了”,寒寒永远都不会“掉马”!是我在那个你吗 盛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红了,脑子也从迷迷糊糊中彻底清醒,磕磕巴巴道:“不,不是的,我就是,唔,昨晚看了一本小说……” 季凌舟推开门,走出洗手间:“你刚才说了什么?什么小说?” 盛寒:“……嗯?你没听到吗?” “门都快关上了,你声音也不大,”季凌舟眨了下眼,淡定地说,“我听力哪有那么好,你太高看我了。” 盛寒:“哦,哦……” 季凌舟挑眉:“所以,你说了什么?” 盛寒抚了抚胸口,悄悄松了口气,开始胡说八道:“我刚才说让你等一下,我有点着急上厕所,希望你可以让着我!着急上厕所是因为……我昨晚看了小说,是恐怖的,吓得我不敢出房间!所以一直憋到今天早上,快炸掉了,要赶紧上!” 季凌舟实在没想到这小孩儿能把故事编成这样,想笑的表情险些绷不住,侧身把进洗手间的路让开,嘴上却依旧在逗他:“什么小说?那么吸引人吗,我也想看看。” 盛寒冲进洗手间,抓着裤子,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随便说了个耳熟的作者:“就是,就是失落断桥写的,叫,叫……哎呀!你快走开!把门关上!不要看我上厕所!变态!!” 季凌舟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就把门关上了。 · 总算把人吼走了,盛寒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被辣鸡鸡听见。 要是真听见了,不仅会被发现是甜甜小软糖,更是会因为无意喊出“哥哥”被嘲笑很久。 太可怕了,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一下,千万不能再乱说出口了…… 盛寒放完水,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猛然想起梦中的场景,耳根瞬间更烫了。 梦里的辣鸡鸡和他做那件事的时候,一边在后面,一边用手在他前面,双重夹击令他整个人都仿佛飘到了天上,再坠入柔软温暖的棉花里。 梦中的感觉无比真实,好像真实发生在身上一样。 他只是回忆了一番,就又—— “!!!” 盛寒用手背碰了碰脸颊,触及滚烫的一片,连忙整理好裤子,去洗手台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洗完脸后抬头看了眼镜子,脸颊依旧非常红。 ……只看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羞人的事,绝对不能被辣鸡鸡看到。 “好了吗?”季凌舟在外面问。 “没,没有!”盛寒吓得抖了一下,大声吼道,“我想再洗个头!头发太乱啦!你先回屋等着!” 季凌舟:“但我也想上厕所,你可以等我上完厕所再洗头。” 盛寒:“……你憋着!” 季凌舟闲闲地靠在墙边,懒懒地陈述事实:“我不想憋,憋久了对身体不好,你忍心看我身体不好吗?” 对身体的哪里不好,不言而喻。 盛寒领悟到了话中的意思,联想起梦里见到的那种状态的东西,脸又红了一个度,根本缓不过来。 “你烦死啦!赶紧上!!” 盛寒暴跳如雷,冲出洗手间把季凌舟推进去,捂着脸跑了。 季凌舟在门开的瞬间就注意着对方的神情,恰好将通红的脸色映入眼底,沉思了片刻,又轻轻地笑了。 · 这天的早饭,盛寒是自己去吃的。 理由是辣鸡鸡太讨厌,非要在他要洗头的时候上厕所,搞得他不想洗头了,头发一直乱着,所以决定离辣鸡鸡远远的。 蒋一鸣听到这个理由后觉得十分匪夷所思,以为他们两个又有矛盾了,还想再问点什么,帮忙调解一下。 宋源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远了。 蒋一鸣:“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问?” “你忘了吗,”宋源微微一笑,意味深长,“舟哥说,寒寒害羞。” 蒋一鸣:“!” 宋源:“这么久了你还没看懂吗?以寒寒的性格,越是害羞,就越是想远离舟哥,越会说舟哥讨厌。” 蒋一鸣犹豫:“所以,他们到底是有没有在一……” “嘘,”宋源在嘴唇前竖了根手指,神神秘秘,“意会,意会就好。” 蒋一鸣有些绝望:“……” 这怎么意会,完全意会不出来啊,不明确他们在一起了的话,我还是只能意会出他们闹矛盾了啊…… 盛寒吃得慢,比季凌舟晚些到教室,站在常坐的座位旁边盯着季凌舟,脸红着犹豫片刻,就跑到最后一排坐去了。 季凌舟并不觉得意外,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跟着去最后一排。 盛寒刚把包放进桌膛里,准备把书本和笔拿出来,抬眼就见季凌舟走到了他的旁边,顿时万分警惕,抓紧包,随时准备逃走。 “别走,”季凌舟在旁边坐下,直白开口,“我想和你坐。” 盛寒:“!?” “……” “…………” 不知道是不是被昨天的梦影响的,他第一时间理解的意思,竟然是——我想和你做。 在他愣神和羞耻的几秒钟里,季凌舟已经坐下了。 周围的同学纷纷好奇地看向他们,惊奇于他们怎么坐到后面了。 盛寒不好再挪位置,也不好大声赶人,只是蜷了蜷手指,挪了挪屁股,争取坐得距离季凌舟更远一些。 · 没过多久,就上课了。 盛寒的身体一直是僵着的,握住笔的手微微颤抖,听了半天的课也不知道要落笔写下什么字。 季凌舟用余光观察了他半晌,见他根本不像在听课的样子,浑身拘谨,耳廓还越来越红,便若有所思地低声开口:“你昨晚是不是做梦了?” 盛寒:“!!!” 季凌舟:“……”反应很大,看来是猜对了。 “做什么梦了,春梦?”季凌舟轻轻抵着下巴,声音蛊惑似的,“是不是又梦到我了。” 盛寒倒吸一口凉气:“!?!?” 季凌舟对小孩儿的反应十分满意,便继续猜:“比上次的春梦还过分吗?” “……你胡说些什么,我,我才没有梦见过你,”盛寒低着头,耳根烧着,紧紧握着笔的指尖泛白,“我梦见的是未来的女朋友,哼。” 季凌舟淡定地提醒:“你可能忘了,那天在ktv的时候,你已经全部都说了。” “!?”盛寒瞪大眼睛,惊恐地偏过头,“我,我说什么了?我为什么会说?问问题的时候我不是喝酒了吗?难道……难道是喝醉后说的!?你那天怎么没有告诉我!?” 啊啊啊啊啊!再也不要喝酒啦!! “哦,我觉得不是大事,很正常的,”季凌舟顿了顿,语气轻松,“做春梦什么的,梦到我什么的,醒来以后起反应什么的……我觉得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这么大年纪的男生,发生这些很正常的。” 盛寒狐疑:“……真的很正常?” 季凌舟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嗯,谁没过春梦呢。你天天见我,春梦里当然就很容易见到我。日有所见,夜有所梦。” 盛寒被说得晕晕乎乎的,竟然觉得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道理。 “那,那,”盛寒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做过……春梦?” 季凌舟:“当然。” “!”盛寒微微讶异,眼睛亮了起来,显然是十分好奇,“那你梦见了谁?是我认识的人吗?” 季凌舟坦然:“梦见了你。” 盛寒:“……谁?” 季凌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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