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下的药?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江弦已经跑到楼下,他四下寻找:“景宴哥,你在哪里?我已经到楼下了。” “我我在巷子里你别过来!别来!” 通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江弦心急如焚,他朝着巷子跑去。 看到黑色轿车江弦冲过去,隔着前挡风玻璃,他看到靠在座椅上表情痛苦的夜景晏。 飞快的拉开车门,江弦坐进副驾驶。 “景宴哥,你怎么样?” 夜景晏衣服很乱,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俊朗的脸颊红的吓人。 江弦探手过去,手掌突然被握住。 夜景晏燃火的眸子盯着他,眼底是极度的渴求。 “你不该过来!” 江弦突然意识到危险,他也突然明白过来。 夜景晏为什么不让他来。 密闭的车厢里,男人的喘息在耳畔响起,一下一下敲打在江弦心上。 他被攥着的那只手里都是汗,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景宴哥,我送你去医院。” 可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被夜景晏揉入怀中。 “弦弦,我很难受!我想要你!” 江弦心头一颤,“我” “你不想把自己给我吗?” 夜景晏捧起他的脸,那双渴求的眼睛让人根本没办法拒绝。 “我不是!只是你今天不清醒。” “我知道是你,我也只想要你。” 夜景晏没有给江弦反抗的机会,俯身吻上他的唇。 江弦的唇软软的,凉凉的,让他感觉特别舒服。 这一刻,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内心:想要江弦! “弦弦,我要你!把你给我!” 夜景晏的渴求让江弦没办法拒绝,他脑子已经晕了, 这一刻什么也想不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感觉到江弦的顺从,夜景晏放倒座椅将他柔软的坐垫内,手探进他的裤子——许暮:今晚疼死我都要! 夜深沉, 深长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月亮从云朵里浮现出来,皎洁的月光拉出车窗上交缠的身影。 夜景晏将江弦压在座椅内,死死抵住他。 他清晰的感觉到这人的肌肤有多软多滑,特别是两人相贴的部位那么紧密。 从这一刻起江弦就是他的了。 夜景晏赤红的眼眸里浮现出诡异的光,他用力冲撞着,力度之大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撞个粉碎。 没有丝毫怜惜,感觉不到任何情谊。 江弦额头冷汗滑落,他手指紧紧握住座椅的边缘。 太过用力手指蹦的很紧,指尖都泛着青白。 好疼! 江弦死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可这种疼痛已经超出他的预想,安全颠覆他的认知。 怎么会这样? 很多人都说第一次只是轻微的疼痛,可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么? 感觉有东西沿着腿部落下来,江弦紧张地问:“什、什么东西?”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更快速的动作。 江弦感觉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疼得他实在受不了,求饶道:“轻点!景宴哥,轻一点。” 被渴求冲昏头脑的夜景晏在听到他细弱的声音时,猛地回过神来。 他低头,借着月光看到一抹红色的痕迹。 他眼眸微微放大,瞳孔内浮现出连他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疼!” 江弦嗓音里带着哭腔,哽咽着喊疼。 夜景晏将他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弦弦,你忍一忍。” 江弦轻轻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那模样戳的夜景晏心头发疼。 他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吃药了! 即便不用这种方式,他也能得到江弦。 药效强劲,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可江弦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承受第二次。 夜景晏还没发泄出来,特别是得到江弦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他想多来几次。 原本想霸占这个人一整晚,不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发泄。 可在看到江弦的眼泪,听到他喊疼的时候,他突然做不下去了。 夜景晏难受的要命,身体里还没熄灭的火苗炙烤着他,让他想要宣泄。 额头上低落滚烫的汗珠,落在江弦光滑的脊背上,烫的他浑身发颤。 他仰起头,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他读到了隐忍。 夜景晏在忍着不伤他。 江弦手指探过去,擦掉他额角上的汗水。 他扬起脸,忍着羞涩吻上男人的唇。 “景宴哥,你轻一点,我能忍得住。” 这句话彻底将夜景晏的身体再次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 巷子里的轿车不停晃动着,过了很久才逐渐平息。 夜景晏望着怀里沉睡的人儿,心头盘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感觉已经超脱他的预想。 他该恨江弦才对。 可刚才他对这个人心软了。 夜景晏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出那些让他痛苦的画面: “你父亲做假货骗人,骗子的儿子也是骗子!” “我们都不要理他!他就是个骗子!” “以后不要和他玩,他父亲是个诈骗犯、他也是个骗子。” “景宴,你父亲都进监狱了,你跟我去夜家,我能给你好的生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他根本不是你亲生父亲,你的父亲是夜家家主,你以后会成为夜家继承人。” “虽然现在我们母子俩在夜家无名无分,但是妈妈相信你会成为夜家下一任继承人。” 继承人呵,真是可笑!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根本不是名利和地位。 夜景晏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在他怀里安睡的男孩,他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当年江弦的父亲——江培运做仿古,欺骗父亲说是真货让把货品放在铺子里代为销售。 父亲把江培运当朋友,根本没想到他会让自己卖假货。直到警察和工商局找上门,父亲才知道他被朋友给骗了。 江培运做出的瓷瓶卖了三百多万,属于欺诈罪。父亲代为出售参与其中因此进了监狱,最后惨死狱中。 他成了孤儿,成了大家口中的骗子。 后来离家多年的母亲找到他,让他回到夜家。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姓夜。 可养育之恩大于天,在他心中只有韩建安才是他父亲。 回到夜家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父亲讨回公道。 江培运下落无踪,消失了十几年。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找到了江培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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