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存用喊骆远鹤的语气,同样的三个字,骆明翰今天忽然觉得被击中,面对红灯反应了会儿才一脚刹车,害得后面差点追尾。 “怎么了?”骆明翰挂起蓝牙耳机,一边从中控上摸出烟盒,两眼盯着红灯的秒数。 缪聪紧紧盯着缪存,缪存将视线轻轻瞥下:“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骆明翰打火机摁了一半,嘴里咬着烟忘记吸了,火苗幽蓝,他双眸微怔住,过了良久,才把烟吸燃了,半笑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缪存再度认真地说:“我想见你,你来找我,好吗?” 骆明翰看了眼时间,计算路程。下午的约谈虽然不是特别重要,但对方约了他数次,不好直接放鸽子。从这儿去大学城要半个小时,一来一回… “等我一下,”骆明翰从唇边夹走烟,吁了一口,垂着眼笑了一下,说:“一分钟以后,我回你电话。” 缪存“嗯”了一声。 骆明翰电话拨给合作方:“临时有点事,推迟一个小时碰面,成吗?” 一句话说得言简意赅,但并没有给对方留下拒绝的余地。对方是有求于他,还能有不成的道理?骆明翰对着电话笑了笑:“谢了。” 缪存没有等到一分钟,也就是数十秒的功夫,骆明翰就给了他回电:“你在家,还是学校?我现在过来,半个小时。” 绿灯闪烁,骆明翰没有 十五分钟后,缪存坐上了骆明翰的那辆全进口路虎,长裤遮掩着脚踝上被掐出的红印,口罩下是红得都发肿了的嘴唇,水润、饱满,破了皮,可怜兮兮的,可惜这幅好光景骆明翰被禁止参观。 缪聪留下的那张纸,骆明翰并非没看到。他如此敏锐,只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重要的、急迫的,是要狠狠亲缪存,这之后他才会分出神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俯身从地上捡起,垂眸端详了数秒。 这几秒内,缪存难以想象他究竟在想什么,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怀疑到当中的蹊跷。他不敢出声,只是喝着水,用力拿手背擦着嘴唇。 但骆明翰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着纸,拎起缪存的书包扔到后座,又将人打横抱起。 缪存呛了一口:“鞋!鞋!” 拖鞋从他脚趾上啪嗒,掉了下去。 圆嫩的脚趾自然上勾着,修得齐整的指甲盖透着粉。 不知道为什么,缪存蓦然就红了脸。 他就这样光着脚被骆明翰放到副驾驶,像安置一件什么小巧珍奇的小活物。 到最后也没给他捡鞋。 “刚才那个是你什么人?”骆明翰问着,把车内空调风调得更大,又抬起手扳下遮光板,将那张小小的画纸压了进去。 “你干什么?”缪存不可思议地问。 骆明翰扶着方向盘开车开车,闻言瞥他一眼,理所当然:“画得这么好,当然要收藏。” 缪存心里不是滋味:“……你喜欢?” “从没有人给我画过画,你是第一个。” “那个人是我弟弟,不是亲的。” “后妈生的?” “嗯。” 骆明翰了然地笑了笑:“看来关系不怎么样。” “是很不好。” “你画了我,被他发现了,所以相当于出了柜?他是想去你爸爸那里告发你,还是威胁你要一点好处?” “威胁我,让我每个月给他打钱。” “多少?” 缪存往少了说,“五千。” 骆明翰讶异地挑了挑眉,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否认,还把我叫过来,当面亲我?” 这确实不符合逻辑。缪存不擅长撒谎,只能垂下了眼睫,用轻声的语气说:“他说我这样的,一定不可能得到回应,我喜欢的人一定看不上我。……我不服气。” 车子拐过路口,驶上了大道。眼前空无一人,红灯读秒过半,骆明翰缓缓停下车,失笑了一声:“那你之前是在跟我玩什么?” 缪存只能说出那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声音在口罩底下闷闷的:“欲擒故纵。” 骆明翰摸出烟,想了想,暂且没点燃,而是在最后的十秒红灯中俯过身去,拉下缪存的口罩,盯着他的嘴唇端详片刻,轻轻吮了上去。 吻过了后,他才舍得点燃这根烟。 车身再度启动,他问:“那之后还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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