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勾起一大堆久远的、鸡飞狗跳的回忆。 米贝明愣住一秒,随后抬脚踹到梁绪的脸上,骂道:“什么大病!” 也是好久违的骂名。 梁绪笑得格外愉悦,亲一口小米的脚心,说:“那就操到明天早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晚波蓝的图片我在微博里放了,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瞅瞅~今日的梁婿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米贝明躺在被窝里动弹不得,睡眼惺忪地看着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 床头手机响,任它响,管他是谁都不想接,他处于报废状态,动一下浑身酸疼。 梁绪也被铃声吵醒了,从后把他的小米拥紧,嘴唇贴在温热的后颈上,一边吻着他留下的咬痕一边满足地叹息,这一个懒觉睡得未免太舒服了。 突兀的音乐乍响又乍停,房间重归安静。 米贝明仍是半梦不醒,却不妨碍他在心里把梁绪骂个百八十遍。或许是酒精作祟,这王八蛋昨晚仿佛永动机成精,还会变身打桩机、推土机以及千斤顶,一身野蛮的力气全他妈用来折腾他了,是真的被灌满了,一直往外流出来,也是人生第一次被干晕,爽到不省人事操了个大操,好几把丢人! 米贝明闭上眼,哑声开口道:“你今天要去见我爸妈。” 梁绪含糊地“嗯”了一声,见小米醒了,转身压到他身上去,好好闻,全身每一处都沾染着属于他的花香味。 小米如咸鱼任君宰割,瘫软着四肢继续道:“你就这么对他们的儿子。” 梁绪轻笑一声,来亲他的唇,还以为要说“辛苦了”之类的情话,没想到竟是一句:“你求我要的,我这么努力地满足你。” 米贝明一口气提起来,没话说,又把气泄了,反驳无力,因为情到深处时的确是他一直放浪地喊着不要停。 算!他认! “那你表现挺不错。”米贝明抬手摸一把梁绪的头发,嘉奖道,“买点肾宝吃我跟你讲,你可没少射。” 梁绪彻底压下来,有一点易感期时才会出现的撒娇神情:“喜欢么?” 米贝明胡乱点头,皱着眉骂他:“压死我了!” 在被窝里腻歪半小时,日头更足,膀胱里的积蓄也更加饱胀,不能再忍。 米贝明翻身下床,梁绪这也要黏人,浓郁的马鞭草里还飘着一丝得意新纪录,他的beta在他身下爽晕了,晕过去之前什么好听的动听的都叫了遍,喜欢得他恨不得当即再来一次。 两人各站马桶一边,米贝明无语了,扶着酸楚的几把瞪梁绪:“你是不是还要跟我比一比谁尿得声儿响?” 梁绪乐得不行,伸手过来掐他的脸:“等会儿简单吃一口蛋糕,行么?然后就出发去给岳父岳母买礼品。” 米贝明瞧梁绪也竖着支楞巴翘的头发,嘴巴撇撇,发觉他的alpha这样也怪迷人,遂又爱又嘴硬道:“我看你像个蛋糕。” 昨晚苗柏月的生日过得很开心,从别墅一楼的狼藉程度就能看出来。 五层蛋糕还剩挺多,米贝明一边拿勺子挖着奶油,一边听苗儿分享今日份快乐好消息: 张乾一的爹妈当着他和边然的面怒发冲冠,命助理立刻去把这糟心玩意儿押回家。助理领命去了,一小时后带人回来。人呢是既怂且炸,头发都是湿的,不知道在哪儿正逍遥。而这期间,当爹的已经把这逆子安排妥当了,说他一桩桩一件件,做得那些事儿越来越过分,再过两年都敢杀人放火了,就去部队里好好学做人吧。 “他哭得鼻涕都冒出来了,哀嚎说自己知错了。”苗儿那边有洒水车的音乐声,估计是刚从张乾一家里出来,“我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就看笑话呢,大快我心你呢?解恨么?” 米贝明听苗苗语气转变,不像是在问自己,果然下一秒边然的声音隐隐传来,笑着说“也快我心”。 与大傻逼的孽缘终于斩断于此,米贝明由衷道:“等着喝你们喜酒。我这就把《好日子》提上日程,等到你婚礼现场,给你吹上一曲。” 电话挂断,米贝明往沙发里懒懒地一靠,腰疼死,纵欲的代价就是这么直接明了,他拖长声叫梁绪:“唢呐揣着,别忘了!” 梁绪也刚挂下电话,约好下午家政过来大扫除,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欣赏小米锁骨上的吻痕,说:“遵命。” 随意吃过一口,准备出发去商场了。 新年在即,大街小巷都挂着装饰灯笼,购物中心里囤年货的人拥挤到爆。 米贝明热出一身汗,把围巾摘了扔到手推车里,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你说还有谁家是这种关系?姑爷是岳父的债主。” “可以一笔勾销。”梁绪敞着大衣,“如果你不乐意,那就等我算算。” 米贝明当然不乐意,他问:“算什么?” 梁绪对着手机念道:“一年还二十八万,还七十年,还到我一百岁差不多还清。” 米贝明咋舌,想说我把三万月薪全给你,又想说那你活到两百岁行不行,开口却是:“知道了,我努努力,不行就等下辈子再继续还呗。” 梁绪转过脸来看他,眼神很亮:“好吵,你说什么?” 米贝明不上他的当:“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 “拉倒”还未出口,迎面碰见另一号同样是孽缘不浅的人,三人在热火朝天的人群里短暂对视,谁也没作声。 然后擦身而过,就像每一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 米贝明忍不住回头,小声问梁绪:“他服役结束了?” “嗯。”既然说起了,梁绪也不瞒着他,“结束后他来找过我,告诉我他原本还想用自己的发情期来赌最后一次,但是突然又想开了,决定放弃计划,不再作践自己。” “靠,欺负人是吧!”米贝明听得火大,“所以刚刚什么意思,老死不相往来了?” 梁绪点头。 米贝明真想翻白眼:“什么人地球围他转,他说是啥就是啥。” “不管他。”梁绪安抚道,“前前后后纠缠这么久,肯定是把下辈子的缘分都透支干净了,再不会有瓜葛。” 米贝明品了品,忍着心花怒放故意道:“哄我?” 梁绪揽住他肩膀,微微低下头凑到小米耳边说,语气轻笑:“爱你。” 后备箱装满了,除了梁绪早早预备下的高档定制礼盒外,还有商超里接地气的新春大礼包,米贝明觉得这些东西有一半的价格是在卖包装,不够实在,于是指挥梁绪往粮油区进军,柴米油盐沉甸甸地提上了好几袋。 曲苑小区里张灯结彩,处处彰显着虎年气氛。 林真终于盼来敲门声时,正和米仲辰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她擦擦手,再一次强调道:“昨晚我是怎么开导你的?又是怎么叮嘱你的?” 开导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给台阶下的时候就不要再端着架子给人添堵,叮嘱今天要好好吃饭,不许瞎吵吵,谁拉着脸扫兴谁就要被赶下桌。 米仲辰气不顺道:“都嫌我,你也嫌我。” “谁说的?”林真认真道,“你是天下第一的好丈夫,有钱没钱都是。但你要是把好不容易回家住几天的儿子给气跑了,你看我嫌不嫌你。” 米仲辰一晚上没睡好,做梦梦见自己竟站在儿子和小梁的婚礼舞台上当主持,握着麦克风激情澎湃地送上祝福,愿这对儿新人地久天长。 惊醒之后就去抽了根烟,到现在还在回想这个可怕的荒唐梦。 “我知道,”米仲辰放下削了一半的胡萝卜,“我睡大街也不让你儿子跑了。” 林真睨他一眼,先一步去玄关开门,把双手满满的两人迎进屋里。 米贝明一点不担心梁绪的表现,弯腰给他找棉拖,而梁绪更是像忘记了上一次被怼脸摔门的经历,抿着笑很乖地问好,叫伯母,再叫伯父。 厨房里母子俩嘀咕小话,把昔日的米总和今日的梁婿撂在客厅里对坐。 米贝明确认了一下:“今晚就我们四个?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我们四个。”林真沉浸在高兴中,脸上一直笑着,她解释道,“不知道小梁的口味,就多准备了点。” 这何止是点,昨晚苗儿过生日有十个人,都没做这么多菜。 米贝明挽起袖子,挑出一些食材放回冰箱里:“做两个锅吧,炒菜太容易凉了。” 林真没异议,全都交给明明决定,她竖着耳朵朝客厅仔细听,轻声道:“你爸愁断肠,跟我说要让小梁把腺体摘了,我说不成,行不通的,你只要敢说,儿子就敢掀桌。” 米贝明笑了笑:“我不敢,我顶多拿把武士刀站小梁前头,想要切他腺体,先把我脖子砍一刀再说。” 话音刚落就被林真招呼了一巴掌:“瞎说。” 锅底先煮上,一个三鲜浓汤涮锅,一个铜盆火锅鸡,现在下午四点钟,正好慢煲两个小时到饭点。 米贝明洗手出来,看到梁绪一幅凝神思考的模样,对着棋局入定了,久不动子。 他走到沙发坐下,忍不住短促地一笑,立刻就被米仲辰盯住:“笑什么?” “没,”米贝明卖乖,“笑我自己呢。” “你有何可笑?” “我看的小说不算少,爸,你知道但凡出现对弈剧情的,都有一个什么不成文的定论吗?” 米仲辰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于是米贝明又笑起来:“按照你和小梁现在的角色,不论你这个做长辈的心里到底如何考量,总归小梁注定是你的准女婿了。” 米仲辰的脸绷不住了,一句“笑话”卡在嗓子眼儿里,要不是林真在一旁剥砂糖橘,胳膊肘碰了一下他,他指不定就骂出来了。 “照你这定论,和我对弈过的多了去,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那不一样。有谁是在我们家里被你以伯父的身份邀请下一盘的?” 米贝明说罢再补刀:“下完了还要留下来吃晚饭,我妈亲自下厨。” 梁绪捏着棋子失笑,转过头来看小米,眼神温柔得毫不收敛。 “怎么没有?”米仲辰哼一声,“你妈带的那小徒弟,来过回了,就按你这流程走的。” 米贝明一下子哽住,朝笑吟吟的林真看去,得了一只橘子和一声附和:“的确是。” 还好脑子转得快,米贝明嚼着橘子瓣儿拍大腿:“角色不同,他跟你差了我这一层关系,就算来过百回,也改不了口管你叫爸。” 父子交锋,轮到米仲辰哽住,梁绪恰时落子,可还不等开口就被米仲辰堵截,仿佛早有预料他会下在此处,果决地吃定局势,赢下这盘。 “行了,”米仲辰没好气似的,“收被子。” 林真朝窗外看,日头不足,阳光稀薄,是该把被子收回来了。 “明明去收吧,晾在天台上呢。” “去,”米贝明把剩下的一半橘子递给梁绪,“一起去。” 两人换鞋往楼顶爬,到了天台,视野辽阔,能望见银座高耸的楼宇。 梁绪抱住米贝明,悄声道:“我做了一件事。” “说。”小米由他勒着,就是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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