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最理想的工作便是可以坐在办公室,但是现在…宁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这种工作没干几年估计就得有颈椎病。宁远给许匀舟发了两条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复。“还在忙吗?”宁远自言自语道,“给他打过去,会不会打扰他?”最终宁远拨号键还是没有按下去,张政还没回来,宁远躺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朝门外四处瞅了瞅。这栋楼是学生会办公楼,楼道的灯是声控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时灵时不灵,走廊里漆黑一片,宁远轻声吆喝了一声,灯亮了起来。左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躺着一个身影。从宁远的方向看去,只看得到半个头。谁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宁远一开始并没在意,只是在他想转身回屋时,沙发上的人突然伸了个懒腰,手腕上那条红绳露出来时,宁远愣住。“许匀舟!”宁远随手带上门,跑过去。许匀舟刚睡醒,刚睡醒视线还没完全清晰,自己怀里突然扑过来一个人。“忙完了?”许匀舟眼神里多了一份宠溺之色。“最近很累吗?”宁远看着许匀舟眼底下的青,心疼问道。“嗯,有点,最近进实验室的次数有点频繁。”沙发是单人沙发,许匀舟让宁远坐到自己大腿上,拿过放在桌子上的一兜东西,递给宁远,“吃吧,你爱吃的。应该还热。”“你很忙不用过来的。”“可我想你啊,先把东西吃了。”许匀舟从身后拥住宁远,额头抵在宁远后背上,问道,“项目进行到哪一步了?”“攻坚阶段。”宁远边吃边说,“我发现真的太不太容易了,一开始准备校赛时还觉得挺容易的,直到准备市级比赛,太难了。”宁远滔滔不绝地说着。宁远几乎额很少跟别人提起过程有多不容易,他比谁都清楚过程是给自己看,别人只看结果的道理。所以从一开始,宁远想着的便是怎样把这件事做好,如何能拿出一个让别人大吃一惊的结果,对于过程,只需给自己看,还有是许匀舟,这个与他来说不分彼此的人。宁远依赖许匀舟胜过依赖自己,信任许匀舟信过信任自己。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只要许匀舟在身边,宁远便觉得生活没有跨不去的坎,否则生活则到处是坎,步步艰难,甚至是走不下去。而对于安排给自己的任务向来也是照单全收,不但不会抱怨,反而觉得有些开心,每次接到的新任务中宁远都会学到许多新东西,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宁远未曾走远!晚上十一点,s大闭寝铃声准时响起…十分钟前校内还熙熙攘攘,转瞬间,只有路灯两三盏,以及查巡回去的保安。s大安静了下来,除了位于s大西南方的学生活动中心,校科创办公室…“你是个副部,怎么能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指导老师怒气冲冲地冲张政嚷道,“都大二了,这也不是第一次带项目,怎么还会出现这种错误,离开办公室要锁门这样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吗?”指导老师年纪有些大,腮两侧留着胡须,头发也有些白,此刻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严肃,不停地踱步。张政低着头,不管老师骂地再凶,他自始至终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我愿承担所有后果。”宁远和许匀舟站在值班室门外。许匀舟正在跟导员通电话,找各种理由请假,而宁远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企图听到里面的人的谈话。半个小时前,张政突然返了回来,借口让宁远去打印社打印文件。等宁远和许匀舟匆匆从打印社赶回来时,正好看到指导老师进了办公室,宁远急忙跑过去时,却发现办公室被从里面上了锁。恰巧手机也在这时响起,张政给他发来了消息:【如果觉得自责,想挽救,就在外面等着,什么都不要说。】宁远已经趴在门上有十分钟之久,可对于里面的交谈内容却是一点都不知晓。“远远。”许匀舟将人往后拉了拉,“先别着急,你学长那么跟你说,说不定找到了解决办法呢?”“不会的。”宁远直摇头,“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我们整个团队忙碌了将近二十天成果,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比赛,现在还能想到什么办法。许匀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许匀舟心疼的将人拉入怀里,刚想说什么,值班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咳咳!”刚出来就目睹这样场景的张政看着身后还未消气的指导老师,急忙咳嗽示意。宁远闻声立即从许匀舟怀里出来。“政哥。”他急忙过去,“老师怎么说。”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白切黑教授追妻火葬场 被迫给他生了儿子以后 豪门假少爷又炸毛了 自照 我们之间 被装O的少女攻标记后 协议结婚,重在参与 你什么态度 在下,冷酷总裁 跟豪门前男友破镜重圆后我红了 舔狗自由 咬钩 beta 婚后才发现老公是Alpha怎么破 秦朗 当沙雕攻拿到社死剧本 余念 论绿茶的一千种钓鱼技巧 霍总每天都不想离婚 身陷bl恋综修罗场的我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