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心点儿——” “你他妈有病——” 他俩蹦累了从人群里挤出来,刚才的位置已经没了,吧台周围这会儿围满了人。 路泽正想换个位置,余光瞥到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后又顿了顿,眯着眼看了过去。 “看什么呢?”蒋义杰问。 “你看最右边的调酒师是不是刚才没见过?” 蒋义杰看了一会儿,靠着他说:“不知道,看不清,管他见没见过……” 路泽抬脚走了过去,“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路泽总觉得那个调酒师的侧脸和梁霄特别像。 他走近以后注意到吧台前面的几个人一直在和调酒师说着话,只是调酒师始终都低着头。 路泽又往前走了两步,就在他想弯下腰看看调酒师的正脸时,那人突然抬起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梁霄和路泽全都愣住了。 几秒钟之后,梁霄率先反应过来,他和面前的几个人说了句什么,音乐声音很大,路泽没听清,只是他看到梁霄说完话后又笑着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吧台前面的几个人就齐刷刷地回头看了过来。 操,他好像知道梁霄说什么了。不像吗 路泽只是稍微愣了两秒,然后就非常自然地走到了吧台前面,其他人都下意识给他让了个位置。 “给我调杯愚人吧。”路泽笑着说。 梁霄也笑了一下,“好。” 路泽旁边一个看起来很酷的金发姐姐问道:“你真是他男朋友?” 路泽看了梁霄一眼,挑了挑眉问:“不像吗?” “你太年轻了弟弟,”金发姐姐看着他,“还在上大学吧?” 路泽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卫衣牛仔裤运动鞋,非常标准的大男学生日常穿搭,他要是知道晚上会来酒吧,出门上课的时候肯定不会穿成这样。 再看看对面的梁霄,一身黑,不过其实梁霄穿成什么样儿看着都比他成熟,和穿着没关系,是气场。 路泽把手肘撑在了吧台上,歪头看着金发姐姐,在越来越躁动的音乐声中说道:“弟弟就不能谈恋爱了?” 金发姐姐晃着酒杯,看上去很有自信,“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路泽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得有些冷,盯了她两秒没出声。 金发姐姐愣了一下,路泽偏过头对梁霄说:“看戏呢?没听见人家说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梁霄看着很淡定,一边低头调酒一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确实不是。” 金发姐姐朝路泽笑了笑,又听梁霄说:“所以我也挺意外的。” 路泽这才勾了下嘴角,看着梁霄调酒的杯子,挺任性地说:“不想要蓝的,你弄个红色的愚人。” 梁霄抬眼看他,笑得很无奈,“行,但是一会儿别和我说味儿不对。” 他俩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周围想和梁霄搭讪的人就都识趣地走了,路泽打了个响指,俯下上身越过吧台,小声对梁霄说:“怎么样?配合得还行吧?” 梁霄把一杯酒推给他,笑着说:“红色的愚人。” 路泽愣了愣,“靠,你真给我调了啊,这酒不是固定的吗?还能随意变色呢?” “正常不能,”梁霄说,“我瞎调的,估计味儿不对了。” 路泽笑了一会儿,“那你这不是愚人了,自创的。” “嗯,”梁霄脸上又没什么表情了,“尝尝吧。” 路泽拿起杯子尝了一小口,又打了个响指说:“好喝,有点儿甜又有点儿辣,应该叫情人。” 他又喝了一口,压低声音问梁霄,“霄哥,这是你副业吗?我刚看见你的时候都没敢认。” “不是,”梁霄低头擦着杯子,“以前在这儿打过工,现在偶尔过来帮帮忙。” 路泽点点头,调侃着说:“你来帮个忙挺危险的。” “刚才谢了。”梁霄说。 路泽叹了口气,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放,“上次你帮我,这次我帮你,扯平了……不对,你还因为我病了一次呢,扯不平。” “扯平了,你点的牛肉饼很好吃。”梁霄说。 “那必须的。” 又有人点酒,他俩都沉默下来,没再聊天,一个调酒一个看。 梁霄调酒的动作和其他调酒师比起来确实算不上专业,没那么多花招和技巧,也不会特意把东西往上抛,但是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非常利落。 不是让人眼前一亮,是始终都赏心悦目。 在梁霄调陪我聊会儿 路泽整个人都是蒙的,非常茫然的状态,蒋义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走了。 路泽站在原地没动,梁霄从后面追上来,路泽低声说:“你帮我去看一下他吧。” “嗯。”梁霄应了一声,跟在了蒋义杰身后。 身后有服务生推着小推车经过,路泽躲了一下,还撞了个人,连忙说了句“抱歉”。 他走到拐角处一面隔绝了热闹和灯光的墙后,背靠在墙上,感觉脑子都有点儿转不动。 蒋义杰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要是对我没意思”。 他能对蒋义杰有什么意思。 他从来都没有过意思。 但是蒋义杰对他有意思。 一想到这儿路泽就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脑子也有点儿晕,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蒋义杰会……喜欢他。 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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