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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蒋危一边用手指刺激他,一边俯下头去亲庄的喉结,舔吻到胸口,舌尖色情地拨弄那颗颜色浅淡的肉粒。他有些懊丧,下火车时没顺走列车上提供的套子,现在出去买肯定来不及,但箭到弦上已经不能发了。“……让我操两下,等会儿再拿出来。”蒋危没什么底气地保证着,捞起他的腰往胯上一贴,粗长的肉刃顺势顶进还未闭合的穴口。庄满脸是水,睫毛湿漉漉地泛起水光,发丝都粘连在脸侧,无论做多少次,埋进身体里那根东西对他而言仍然有些难以承受,但抵不住猛烈的快感,竖在乌黑发里的狼耳朵都在哆嗦。蒋危变态地舔了舔那只耳朵尖,贴着他的耳廓用气音道:“骚狐狸……”这个饱含羞辱意味的字让庄抖得更厉害,被压住的尾巴露出半个尖,在草地上无意识地拍打,连接着尾巴的腰臀也在发颤,蒋危竟隐约有种西米露在向他摇尾乞怜的错觉。他松开膝盖,彻底把那条尾巴释放出来,在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我没……啊……”庄张了张嘴,凌乱的喘息迅速吞没了他的辩解,两只耳朵羞耻地垂下去,隐约透着几分委屈。蒋危用武装带捆住庄的双手,伸手弹了弹他的耳朵,庄身体一颤,内壁本能地绞紧,一下子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甚至在他退出时极度收缩挽留。蒋危惊讶地发现这个秘密后,就更加乐此不疲,刚才那支烟烧得只剩下一半,他把庄翻过去,强壮有力的手臂压在庄的肩颈,把烟靠近他的耳朵,火星迅速燎上了耳朵边缘那一圈白毛,庄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颤抖着往他怀里缩。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中庄迅速迎来了高潮,他像是溺进了湖泊,眼睛里水雾弥漫,瞬间撞碎所有漫不可测的深渊。“给你拿去玩。”庄感觉到手指被轻轻掰开,掌心里塞进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物,蒋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哑声道,“宝贝儿……忍着点儿疼。”他选择性地暂时忘掉了承诺,挺身狠狠一顶,贴着紧致潮热的内壁释放出来。庄忽然抱紧他的脖子,脸上布满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东西,水光把清秀的脸颊染得一片狼藉,他将脸埋在蒋危的颈窝里小声抽泣,那哭声越来越清晰,到后来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哭腔,像水流肆意奔洒在玻璃上。“别怕……不疼了,别怕……”蒋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宽厚的手掌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将唇印在他的眉心,一遍一遍。在驻所简单吃了个饭,蒋危准备先送庄回家,下午去司令部报道,结果在路上接到蒋怀志的电话,让他把庄也接上,下午有个会。蒋危心里犯嘀咕,他老爹语气听着很严肃,问他开的什么会有哪些人参会他也不说,一般这种情况准没好事,但蒋危没多想,在心里把那帮操蛋领导骂了一遍,就急急忙忙开上车赶过去了。到了八一大楼,接待他们的是白遇河。蒋危要先找直系领导销假,白遇河带庄去会场等,领导还没到齐,长圆桌上已经摆好桌签泡好了茶,那些来的早的,一见庄推门进来就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他。“介绍一下。”坐在最上面的首长一抬手,衣襟上琳琅的勋章被带得叮当响。白遇河回头看着庄,微微一笑,字正腔圆地开口:“北京塔4207号,向导,12年接受r基因移植,无排异反应,无既往病史,无恶性伤害案例。”这种介绍方式让庄皱了一下眉,冷道:“各位领导,我是西城支队的警察。”“小庄警官。”首长往前倾了倾身,十指交叠搁在桌面上,“坐。”白遇河亲自给庄搬来了椅子,把茶杯往他面前推了推,转头说:“体检报告我已经上传到库里了,领导,我去拿设备,等会儿现场给他做个精子活性检测。”“年轻人,不会有问题的。”“我也认为没问题……”白遇河笑着说,“前提是性生活保持正常频次,但我觉得就这个而言,过于为难庄队了。”在这些人肆无忌惮的品评中,庄握住水杯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指骨绷得几乎和白瓷杯成一个颜色,他用那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白遇河,又猛然将手收回去,茶水从杯口漾出来溅到了桌面。白遇河向领导点头示意,转身拉开会议室的门。“你干什么去?”蒋危堵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阳光。白遇河猛地怵了一下,很快稳住声音:“蒋处,我的申请上面给批了,部里的意思也是请庄队配合一下实验,有位女性哨兵很愿意参与,由她来完成标记最合适不过。”“放你妈的屁。”蒋危干脆利落推开门,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蒋怀志咳了一声,不悦地看着儿子:“蒋危,怎么说话呢。”“看碟下菜,跟什么人我说什么话。”蒋危在公开场合从不喊他爸,一是为了避嫌,二来父子俩也没亲到那个地步,“蒋师长,结婚必须男女双方完全自愿,怎么婚姻法不管用了吗?这年头还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霸道事儿。”白遇河闻言嗤笑一声:“牛不喝水强按头,蒋处,这话送给你自己差不多。”会议室蓦然静下来,几个领导脸上都有些莫名,不明白现在这是搞哪出,目光来来回回在三个年轻人身上打转。过了半天,还是白遇河先做出了让步。“不标记也可以,我取一管精子,做试管以后转移母体着床。”“不行。”蒋危干脆利落地反驳道。蒋怀志暴怒地一拍桌子,脸色已经很难看:“蒋危,给我滚出去,这是你闹儿戏的时候?”蒋危扫过去一眼,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用那种冷定不容辩驳的目光将会议桌上的人挨个看过去,那种冷静是藏在骨子里的,脱胎于无数个日夜狙击训练中,与方才的暴躁形成了鲜明对比,一瞬间庄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下一秒就听见蒋危说:“几位首长,我实话说了,我和他,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不管日子过得怎么样,还轮不到外人评判。”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白遇河一眼,转头看向上位的领导,“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的夫人,打着搞科研的名头,在外面跟别人有一个孩子,换谁都不能接受吧?”会场一时间陷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些领导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他的话实在是让人接不下去。蒋怀志坐在座椅上,脸色黑沉,半天没憋出一个字。蒋危朝他父亲微微点了下头,目光有些抱歉,很快移开了:“话就说到这儿,要是领导还有吩咐,不如先给我们把红本办了,要是没事,我就带他先回去了。”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会议室的。来之前他没想过事情是这个发展,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他反而觉得心里无比平静。他站在总参办公室门口,听到门内隐约传来首长愠怒的声音:“军队把你们培养出来就是来气人的,一个两个,都跑到委员会上闹!你有没有理想信念……你混账,丢人!”陆则洲闻讯赶来,猛地刹住脚步,站在原地看了庄好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烦躁地拽着领带。过了一会儿蒋危从办公室出来,脸上十分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牛逼啊兄弟……”陆则洲扯了扯嘴角,有些啼笑皆非,“上一个这么干的是我爸,这下好了,院里下一代小孩有新故事听了。”蒋危没接茬,沉默地看了庄一眼,欲言又止。他想起一些很琐碎的东西,传统的,普世的,关于婚姻,关于将来,他刻意回避了最重要的问题,把难题都抛之脑后,开始思考着如何准备这件期待已久的事。“房子要换,我在一环二环都有新房,你要是不想搬,可以砸了重新装修。衣服要去量,狗也要定制一套……两套吧,趁着年关挑个日子把事办了……”军委大楼走廊空荡荡的很安静,只有蒋危断续的声音:“几个老人还不知道,回头我备点东西咱们走一趟。”“纽约中央公园有套房产,过到你名下……”蒋危一一盘算着,看到庄看他的眼神,赶紧解释道,“正当收入来源,我自己做风投赚的钱,你可千万别给我告到监委去啊。还有婚宴也要办,就圈子里几个发小和长辈聚聚,就放在国宾馆,看李恒上次得意那样儿……回头我亲自写个邀请函,叫他来随份子。”“别了吧。”庄的表情有些难堪,“老爷子年纪大了,万一气出病……”听见他回应,蒋危终于打起了一点精神,他怀着微弱的希冀,小心翼翼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领导同意给登记了,那你看……”身边又沉默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没有回应的问题像走廊里的白墙一样苍白,就在蒋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庄忽然站起来,把车钥匙往他手里一扔。“明天我提前下班,五点之前来接我。”那天下午北京城的天彤云万里,霞光渗进云层,烧灼着苍白的寒冬。庄推了所有工作,一个人在办公桌前坐到五点,时间一到,便对着镜子摘下警徽,锁好门从办公楼下来。天空偶有飘雪,他仍旧穿着那件深黑色的长风衣,同款的衣服他买了好几套,放在柜子里每天换洗,把日子过得极简单薄到几乎无趣的地步。城市装饰得很有年气儿,街道上人来人往,他在支队门口那根电线杆子旁边茫然驻足了片刻,雪花渐渐在眉睫上积融成水,一低头,水珠就掉在围巾上,洇进柔软的羊毛面料里。他掸去衣襟上的碎雪,突然有所觉地回头。路边停着一辆通体银黑的哈雷,蒋危靠在车身上,一手还保持着拿烟的姿势,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有那么一刹那,庄都以为自己穿越了,仿佛又回到初中时代,下午最后一节课他赶时间抄两人份的笔记,有个人逃课去网吧泡一天,但永远会在六点放学前准时到校门口等他。其实蒋危很早就到了,一直没出声,他惦记这事儿惦记了一天一夜,吃完午饭就赶过来,下午什么也没干,光蹲在警局外面数手表上的秒针走圈儿了。庄拎着包走过来,顺手帮他拍了拍肩头的雪。“怎么骑这个来了?”“怕赶不及。”蒋危没法跟他形容那种心态,就好像你知道在这个季节玫瑰会开,开得不合时宜,开得很艰难,你仍然愿意去等,等到它终于要开那天,却又不敢拉开窗帘看,害怕多日来的等待最终成空。“对了,下午我跑了一趟花卉市场。”蒋危打开后备箱,把头盔和护膝拿出来,顺便给庄看了看他新买的珍珠岩土,“上次你让我留下来那朵花一直在水里插着,都快蔫了,我问了几个懂行的,他们说玫瑰没有根也能养,我买了营养水,等回家把花拿出来生根移盆,应该就能活了。”庄戴上头盔和护膝,苍白的手掌挨了挨那盆冰凉的土,轻轻说:“好。”“走吧。”蒋危跨上摩托,目光投向大道前方,红霞一点点漫上他冷硬的脸部线条,“……抱紧了,带你去追十七岁的日落。”赶上下班时间,民政局这会儿人不多,军委提前打过招呼,办证过程也比想象中快,一个红章下去,两个大红本,就是真正法律意义上的配偶了。绿植在薄暮的晚霞光晕中摇曳,走廊里两人并排坐着,蒋危拿着结婚证,翻来覆去端详那张合照。那张照片把他照得有点呆,头发长长了,还没顾上去修,看起来多了几分轻狂,其实不太符合蒋危对自己成熟男人的定位。但庄照得很好看,他肤色偏冷白,艳俗的大红底也衬得不刺眼了,蒋危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看,连刘海向两边分的比例都完美到极致。“等会儿北京塔的人过来,要录指纹虹膜,更新档案。”蒋危终于看够了,把两个本合在一起,装进夹克内兜,然后伸出手来握住了庄的手,“总算能把碍事的人从你的档案里踹出去了……我还不知道标记是什么感觉呢。”他盯着庄耳朵后面那一小块皮肤,语气有些遗憾,又很快哈哈笑着掩饰过去。庄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把脸转到了一边。“要是他们问起来,就说标记了,要问有没有排异反应什么的,你来答,这个你比我有经验。”蒋危心里莫名一阵烦躁,再继续这个话题很容易引起战火,于是他低头看表,把怒火洒在别人身上:“慢死了,怎么还不来……我六点半还有个会。”他们选的这个时间,办证不用排队,但研究所的人过来正好会遇上晚高峰。“你急的话,先去开会吧。”庄终于开口了,说得很犹豫,“我包里有采集仪,昨天下派出所采集信息,刚好没放……”以蒋危的粗神经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异常,一看已经快六点了,着急忙慌道:“那你给我录吧,这会儿二环上堵得厉害,他们过来至少得一个小时……最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天天叫开会。”庄拿出仪器,招手示意蒋危低下头,轻轻把采集仪贴到他眼眶上。“好了。”“车在你单位院子停着,把我买的土带回去。”蒋危提起外套,把车钥匙塞到庄手里,顺势低头在他脸侧狎昵地亲了亲,“宝贝儿你完蛋了,看你以后还跑得掉……乖乖等我回家。”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骤然像失去支撑一样,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按紧了包。最后一缕残阳射进走廊,将落在地面上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仰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平视着天花板,脸色如大雪衰老一般迅速苍白下去。离开民政局后,庄打出租回到单位。他回办公室找个硬纸箱,把花盆小心装起来,用泡沫填充物固定好,放在车后座上,刚做完这些手机就在包里震动起来,庄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一边发车一边接起电话。“小庄?”手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庄这才看了眼来电显示,忍不住微微皱起眉,早知道是蒋怀志打的他肯定就不接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伯父好。”“证领上了?”蒋怀志笑了笑,完全听不出高兴情绪,“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不了,我还有事。”庄完全不想跟这人多说一个字,从前蒋怀志休假回来,给蒋危带礼物也会给他捎一份,那时候他听多了蒋危抱怨父亲不着家,虽然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出于礼貌还是会扒个橙子给他递到手里。到如今隔着一道家仇的坎,连这点客套也欠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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