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桌婚宴办得相对简单,没有太复杂的流程,来参会的大多是至交好友,新人换了身中式礼服,穿梭在各桌之间敬酒。看他两人进去,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蒋危把庄拉到最里面,恭恭敬敬喊了声:“爷爷。”蒋老司令竟然还没有走。若说蒋危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尊敬的人,算来算去只有这位老爷子。蒋司令生的儿子没管教好,当年上山下乡插队,蒋危的爸爸下放到地方,本来想混几年履历给以后仕途铺路,结果惹了一堆事不说,还搞出个外室。老爷子一气之下跟儿子断了关系,等嫡孙一出生,就叫警卫员接回大院去,养在身边,用部队里训新兵那套标准严苛要求,绝不教出酒店厚重的隔音门在暴力踹动下不堪一击。房间是套房,从门厅到床十来米的距离,此刻对蒋危来说显然过于遥远,于是把庄按在门板上,将手指放进他口中,直接扯开衬衣去咬他的乳珠。庄在警校养成的习惯,任何时候肩背都是修直挺拔的,下腹微微绷紧,收束进一尺斜漏的月光,如同上世纪军区大院校场上光亮的靶板,未经漆涂,呈现出一种锋利的净白。蒋危就托着他的后腰,将脸埋上去,一点点往下游移。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沐浴液芳香,很浅淡漂亮的颜色,蒋危张口含进去,舌尖轻轻描摹顶端的形状。庄不会给他做这种事,蒋危也从不强迫,在他的认知里口交通常带着不平等的羞辱意味,只适合拿床伴来发泄,放在爱人身上难免略显亵渎,但他乐于这么伺候庄,乐于看他因为自己露出沉溺或迷乱的神情。蒋危帮他口出来了一次,两指潦草地抹掉了嘴边的浊物,就着湿意探入庄臀间,随意翻搅了几下,换上自己的性器抵进去,极富侵占意味地直接撞进最深处。这种急风骤雨中伴随着暴虐的性爱庄经历了无数次,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呻吟,继而如子弹击穿靶心,雪白清凉的胸腹轻轻颤动起来。“值班啊?”蒋危叼着庄的耳垂,哼笑着问他,“天天值班,怎么不跟老爷子说说,在哪值班呢?”庄仰脸盯着头顶摇晃的昏灯,间或发出一声轻喘,眼里因为蒋危的话翻涌着羞恼的情绪,又很快被压在一片冷淡之下。“给爷爷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值班情况。”蒋危不依不饶,作势要从口袋掏手机。怀中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庄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抬起胳膊一个肘击撞在蒋危肩头,微微气喘着,把视线从吊顶移到那张嚣狂冷峻的脸上。蒋危一整条胳膊都麻了半点没在意,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逗你的,宝贝儿……谁让你闭着眼睛不看我。”薄汗浸湿了庄的背脊,光滑的漆木门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人,他被按在门上,一遍一遍地滑下来,身体里肆虐的硬物贯穿得更深。最后他不得不踮起脚,袜子里剥出来的足趾像被水光鉴过,颤巍巍踩在蒋危的军靴上。这个姿势显然让蒋危无比满足,也更加亢奋,揽着他如从水中捞月,在颠簸飘摇的风雨中操控他所有的感官,恨不能将庄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宝贝儿,你睁开眼睛,你看看我……”他把庄按在门上翻来覆去地进入,浓郁的夜色涌上来,没有婚宴的烛光驱散黑暗,这注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庄偏着头,额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目光无意识地定在黑暗中某一处,仿佛能看见那里淌出血,猩红的颜色一点点将黑夜占据。只有在精液打进身体时,他才会压抑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低哑而痛苦,连鬓边的碎发都被泪水打得湿透。那些泪滑进颈窝,微微泛着光,蒋危从背后将脸埋到他颈间,温柔地舐去星点湿痕。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外面酒席散了,宾客三三两两上楼休息,脚步声远了又近,夹杂着听不清的醉话,冷不防有什么重物撞在了门板上,庄立刻呼吸一窒。“你妈的……喝了多少这是。”程昱哎呦一声,在门外叫嚷起来,“赶紧把这醉鬼拖进去,喝成这傻逼样还怎么洞房。”“老子跟、跟你洞房!”李恒已经喝得连人都认不清了,靠在门上口齿不清地说。四个人一道门,自幼相熟的好友就在门外,而他们在门后衣衫不整地肌肤相贴,庄整个人都僵住了。蒋危的动作也慢下来,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庄的脸,那张脸上任何一个羞赧紧张的表情哪怕只有一瞬,都如春药般足以令他疯狂。“赶紧死吧你。”程昱踹了李恒一脚,门板也跟着颤了颤,“活该今晚新娘不让进门。”又是一个重物砸到门的声音,李恒勾住程昱的肩,贴着门板说:“我知道……你看上老政委家那小子了,是不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你想跟他洞房!”庄脸都青了,撑在门上的手收成拳。他甚至仿佛能感觉到门那一侧两个人的重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开门,压下来。“宝贝儿,你紧张的时候这里特别紧。”蒋危恶劣地往里深顶一记,整个人从背后覆上来,咬住他的耳垂,压得极低的声线中带着冷意:“程昱还有这份心呢,怪不得他三天两头往西城支队跑,丢个千儿八百块钱都要找民警。”庄不敢发出声音,两片蝴蝶骨在冷空气中微微发抖,蒋危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一手拢着庄的脖颈,五指搭在喉结上感受他的战栗,一边去磨他身体里的敏感点。外头静了半分钟,施加在门上的重压陡然一轻,程昱一拳砸在李恒颈后:“真是喝多了。”凌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廊道。蒋危一把将庄抱起来,大步向内室走,混合着血丝的白浊从交合处淌下来,又随着他坐在那张大床上,被强势地堵回窄小的甬道里,突然变换的姿势让庄浑身僵住,然后爆发出一声扭曲的叫喊“蒋危!你他妈……”话还没说完,蒋危一巴掌落在他臀上,哼笑着揉了揉:“警校教你说脏话了?”他从庄身体里退出来,把人推到被褥里,掰开他的腿朝那惨遭蹂躏的穴口看,甚至还用手指抻开条缝,让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淌到床单上。淫靡的水声从自己身体里发出,庄呼吸一僵,瞬间把牙根咬紧了,小腿肌肉也绷起来。蒋危顺势捉住他的脚踝,把那两条腿推高至肩,胯骨顶着庄的臀磨蹭片刻,一边将重新硬起来的物件捅进去,一边俯身舔他的嘴唇。庄实在受不住了,会微微张开嘴喘气,蒋危的舌头就趁机滑进去,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这一夜对庄来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直到他浑身瘫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蒋危才停下来,拿起床头的固定电话拨通前台,低声说了句:“送上来吧。”庄用一种略带惊惶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折磨,齿关都在微微打战。很快门铃响起,蒋危拿浴巾把自己裹住,起身下床。服务员送来的竟然是一盆鸡蛋。“不是喜欢卤蛋吗?”蒋危把白瓷汤盆撂在床上,从里面拿起一个蛋,在盆边磕了磕,冷笑着剥开鸡蛋壳,“后厨连夜开火给你煮的,老子让你吃个够。”鸡蛋刚出锅还有些烫,白花花的蛋白贴在唇边,强势得不容拒绝,庄动了动唇,只觉喉咙里干到微微发痛,刚才那几场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身体的水分,他现在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蒋危把脸一沉,威胁道:“不吃就给你塞到后面去。”庄皱着眉咬了一口,立刻被喉管的涩痛逼得连连干呕,蒋危在这种得到满足的床事后总算还有点良心,下去倒了杯温水,就着鸡蛋给庄喂下去,一边拍着他的背顺气,一边动作利索地又剥了一个鸡蛋。“快吃,剩几个就再做几次。”庄吃鸡蛋吃到打嗝。“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那个卤蛋说话,小心他……”蒋危犹豫了一下,没把这句威胁的话再说下去,但庄的眼神已经很明显地冷了下来,带着几分清醒的憎恶。蒋危装作没看见,扒拉着盆里剩余的鸡蛋,数了数:“……还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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