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就想他掌握权力然后对着以后的燕秦叩首三拜直呼万岁,然后把权力拱手让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蔺绥自有打算,只是这打算不会摆在明面上昭告天下,尤其是不让系统明白。他看着眼前有些思维混乱的蔺敏,喝完了杯里最后一口,手腕转动将杯子放在了桌上。“姐,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好考虑,机会是自己把握的,我会一直帮你,如果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来找我商量,早点休息吧。”蔺敏有些恍惚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有些陌生。这个人真的是她弟弟吗?蔺敏忍不住摇头,她可能太昏头了,那不是她弟弟是谁。蔺绥一连在蔺家住了四天,才在家人依依不舍的视线里回了自己的别墅。此时燕秦身上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脸上更是淡的看不见,看见这张老情人少年时的嫩脸,蔺绥的心情好了不少。燕秦看见蔺绥的那一刻心里下意识地一紧,沉默地对他低下头。这几天他去医院看了妈妈,妈妈仍然在原来的地方待着,治疗也依旧在继续,他摸不清蔺绥的想法,只能静观其变。蔺绥离开的二世祖x私生子面积宽阔采光极好的房间里,木质地板被投射以柔和明亮的阳光,遮阳的窗帘半掩着,以至于明暗分界。金色的细链在暖阳下闪着漂亮的光泽,勾着它的手指白皙纤长。“我们该去学校了。”原主就读于一所贵族私立学校,燕秦也在。尽管燕秦在家里并不受宠,但燕总认为既然把他认回家,还是给了他读书的条件。蔺绥带着燕秦从暗处走到了明亮处,影子交融。高大的少年脊背挺得很直,宛若青松。这是充满着美学的画面,像是教堂彩色玻璃上的奇异线条。他们安静地步行在廊道上,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口,只有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里轻轻回响。蔺绥解开了燕秦戴着的项链的圆环,致使牵引的链条和它分离。从这个角度垂着眼的燕秦可以从蔺绥解开的两颗扣子里看见大片瓷白的肌肤,以及下颌往上红润的双唇。他移开了眼,垂落的长长链条在摩擦中发出金属交互特有的声响,像条金色的蛇盘旋在少年的掌心里。燕秦听着那个声音,觉得脖颈皮肉下的痒意复萌。蔺绥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震,他拿出来看了消息,嘴角微扬。“恐怕今天我抽不出空去学校了,”蔺绥略有些惋惜地对燕秦说,而后对着佣人吩咐,“找个会开车的送他去,车子在车库里挑一辆。”蔺绥吩咐的随意,他从司机打开的后左门坐上车,车门被合上,很快就开走了。车子尾灯消失不见,燕秦收回了目光,从佣人手上接过了书包。“我自己去就好,不用麻烦。”“不不不行的,少爷吩咐了,燕少爷你等几分钟就好,我们已经紧急去找经验丰富的司机了。”佣人连连摇头着急的鼻尖冒汗,这房子里这么多监控,要是少爷知道了他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做事,他一定会被开除。燕秦默然,这一栋别墅里的佣人都十分惧怕违背蔺绥的命令。蔺绥开了高昂的薪水,可一旦有一点不合心意,蔺绥就会立刻辞退他们,这些人都不想丢掉工作因此格外小心谨慎。小少爷的车库里都是张扬的座驾,燕秦只能选了一辆看起来不那么高调的迈巴赫,但事实上,它依旧很打眼。燕秦来的时候恰好是下午上课的时候,当他从座驾上下来的时候,周边看见的人窃窃私语。燕秦当做没听见,步伐不停地走向了教学楼,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当他落座之后,楚逢和陶婷立刻围了上来。陶婷担忧道:“你都快一周没来学校了,你还好吧?”他们所在的这所学校是收费昂贵的私立学校,大多数是富家子弟,燕秦私生子的名声在刚来学校的那一天就被宣扬开了,燕周还交代了那些在学校里的人不要客气地招待他,因此燕秦在学校里也颇被排挤和孤立。只有楚逢和陶婷是例外,他们是特招进来学费全免的特优生,家境一般,但为人很正直,从高一开始他们三个就形成了小团体。燕秦摇了摇头,将书本放在了桌上。“没事就好,再忍忍,就快高考了,”楚逢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小声地说,“前天发给你的程序你收到没有,上次你写到一半的那个程序我和陶婷写完了,你再验算和修改一下。”陶婷听见了楚逢说的什么,对着燕秦点了点头。燕秦看着这些志同道合的好友,让他们稍安勿躁。“还没来得及,我会找机会看。”燕秦在燕家的时候没有电脑,燕周为了羞辱他让他住的都是狭窄的杂货间,他一般都是找时间去网吧或者去楚逢家看,但最近在蔺绥家,按照蔺绥的控制欲,他要隐瞒行踪并不容易。“是不是因为太子爷……”陶婷朝着周围看了看,神色复杂。蔺绥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虽然他根本就没怎么来学校,但是他的身份背景和性格早就流传在学校里每一个学生的耳中。他们颇为戏谑地以‘小太爷’‘太子爷’来称呼蔺绥,毕竟招惹了蔺绥的人,不管什么家庭都会被踢出这所学校。因为那群富二代们的通报,全班都知道燕秦没来上学,是因为被小太爷要去做狗了。陶婷和楚逢都不敢多听多想,哪怕再为朋友伤心愤怒,他们也无能为力。燕秦不意外这件事被流传开,点了点头。楚逢心里窝火,却仍然沉重安慰道:“阿燕,漫长的黑暗之后必是光明。”陶婷点头,而后忍不住问:“那位真的像传说里那样吗?”像传说里那样骄横跋扈、暴戾恣睢、难伺候不好招惹吗?“算是。”想到蔺绥,燕秦指尖又开始泛痒了。他想到那个让他辗转反侧的莫名其妙的亲吻,仍然不明白蔺绥到底在想什么。蔺绥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和美好相关的东西,被迫俯首帖耳的屈辱仍然在他心中,贴在锁骨处的吊坠冰凉,可总有些异样在其中生根发芽。他说不清那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惨,”陶婷的眼神越发同情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最后憋出来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想想勾践、韩信、司马迁!”燕秦神色一僵,楚逢被口水呛到,连连摆手:“司马迁还是大可不必。”陶婷不好意思地笑笑,而后眼尖看见了什么。“阿燕,你怎么带起项链了?”燕秦摸了摸脖上的细链,眼神晦暗,并未答话。另一边,蔺绥正在医院里看着女人被抬上担架进行位置转移。来交接她的不是燕总本人,而是燕周。“阿绥,你要这个老女人干什么?”燕周看着插着呼吸管病歪歪的女人表情颇为厌恶,要不是这个贱人擅自怀孕,燕秦这个贱种也不会出生,更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是被爸爸吩咐了才知道原来他还养着这个病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蔺绥要把这个人要过来。“我做事的原因要向你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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