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咱就是说阮老师真的把我们烯哥拿捏得死死的,质疑业务能力完全就是挑战尊严了,百分百能上钩,do】 【好了家人们,接下来瞪大眼睛,双影帝同台飙戏即将开始,期待搓手手jpg】 谢岭烯闻言果然仔仔细细对压在阮颂身上的任钦鸣开始审视。 任钦鸣伤在左脚,行走间只能右脚发力,另一只虚虚踩在地面上,长臂揽住阮颂的肩,想借力又舍不得太压着他,一米八七的大高个从里到外散着别扭。 脸上神情三分懊恼、两分无奈、四分不想麻烦阮颂,还有一分仿佛之前逞能扛着人跑、现在却被对家看了笑话的难为情。 任谁来看都是毫无破绽的。 【哇,要不是前面眼睁睁看着土狗入戏,我是真的要怀疑阮老师假戏真做,顺便帮之前那个工作人员把土狗的腿打折了……】 【别人都是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谢岭烯跟任钦鸣直接说来就来,抱拳jpg】 【要是跟这样的人谈恋爱,只怕以后出了轨,都得被蒙在鼓里一辈子(?bhi】 【土狗出轨是不可能出轨了,但感觉谢岭烯真的可以转型,以后接戏演演坏人什么的】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阮老师也是个影帝潜力股吗,do】 【大意了啊,烯哥这次眼看是真的要栽了,淇淇他们那边已经找到窗户翻出去了23333】 毫不知情的谢岭烯比起盯着任钦鸣,更多盯着的是阮颂。 显然他也知道论演戏,在任钦鸣那找突破口远没有在阮颂身上容易。 他跟阮颂对视,阮颂也不躲着。 就那么一直顶着他的视线走到跟前,毫无异常交出任钦鸣换他扛到肩上。 谢岭烯接过了人,一双睫毛纤长的眸子却还看着阮颂,状似无意冷不丁问:“节目组发下来的包里有小罐的云南白药,喷过了吗?” 任钦鸣的背包丢了,阮颂的还在他胸前背着。 阮颂、任钦鸣皆是一顿,千算万算没想到把这一出搞忘了。 阮颂脸上努力配合露出惊讶开始翻包:“……原来节目组还准备了这个吗?” 毕竟如果说他们喷过了,以云南白药的味道,肯定立刻就能闻到。 但这样也就不得不引出下一个问题…… 谢岭烯果不其然扶着人靠到墙边坐下,明面上好像真和他们一样把游戏暂且放到一边,实际却意有所指盯着任钦鸣裤腿遮掩的脚踝说:“没喷现在喷吧,还能止疼。” “……” 阮颂、任钦鸣当场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如果现在当着谢岭烯的面拽起裤脚喷药,那根本没崴脚的事岂不是立刻就会穿帮…… 【wok紧张!这波拉扯才是真的给我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s烯哥好聪明!!!】 【这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阮老师看,就搁这等着看两人穿帮呢吧!】 【有一说一,没想到节目组这么仔细,背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然连云南白药都准备了,我瑞思拜,大拇指jpg】 【啊……别瑞思拜了前面,急死我了急死我了,阮老师跟土狗一定要坚持住啊!淇淇他们那边马上就要摸到门口外面了!】 两个小分队同时进行,他们这边看不到,但弹幕上帝视角两头镜头都能看见。 在这种关键时刻,阮颂甚至不敢和任钦鸣多对视,生怕他们不打自招太明显,只能是埋着脑袋竭力做出翻找东西的姿态。 谢岭烯单边膝盖着地,一根食指并着中指很是随意点在任钦鸣膝盖上,看似没使什么力,只是借个支点蹲稳身子,可只有任钦鸣本人知道。 谢岭烯这一按,立刻让他那条腿很难屈膝站起身。 但背包一共就那么大,阮颂乒乒乓乓没理由翻得太久。 只能装傻充楞把那一小罐云南白药从最上面藏到最底下,然后把包递给谢岭烯示意他来找:“是我不小心弄丢了还是节目组没给我,我包里好像没有。” 说话间,阮颂错开视线偷偷瞄了眼谢岭烯背后守着的大门。 那大门是铁栏杆,里面能打开,从外面照样能开,姜淇淇等人已经悄无声息摸到门口准备试钥匙。 生死存亡之际,饶是阮颂心跳也开始加快。 可也就是他偷瞄的这一眼,立刻被谢岭烯捕捉到。 老狐狸说着一声“怎么了?”,便相当敏锐跟着飞快扭头看向自己身后,正好将本该被关在楼上卫生间的几人逮个正着。 双方视线对上,郑青才刚插进去 就在闫松航用喇叭宣布的那一刻,门外三人立刻举手欢呼。 阮颂、任钦鸣都松下一口气。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们还能为区区一个游戏这么牵肠挂肚的紧张。 单从这方面来说,闫松航跟他那一整个导演组还是有本事的。 场上局势变化太快,所有人里只有谢岭烯还云里雾里,半蹲在地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任钦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地上一跃而起,哪还找得到半点先前瘸腿的影子,一句话将他点醒:“任务只说找出开锁钥匙,跟这把钥匙揣在谁兜里没关系。” 谢岭烯:“?????” “小学老师不都教过要认真审题。”任钦鸣难得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抻抻衣袖,从他身边经过完全没有要大度伸手拉一把的意思,甚至特地抬脚绕了一下,直愣愣牵着阮颂跨过。 逗人无数次终于被打了一次脸的谢岭烯:“…………” 【哈哈哈哈哈哈来自土狗的反击嘲笑】 【有老婆在,土狗是气也顺了,腰也直了,走路都带风,do】 然后谢岭烯扭头去看大门外站着的闫松航。 他以为至少他跟节目组是一伙的,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解法! 结果闫松航一接触到他的视线,立刻扭开头插着口袋望天吹口哨。 弹幕都被两人这一幕逗得不行。 【烯哥:这怎么有条狗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红脸生气jpg】 【闫导:什么?你说什么?这大晚上的怎么风好大,什么也听不清,吃惊jpg】 【烯哥还是太善良,这完全就是为了节目效果被卖了啊被卖了哈哈哈哈哈】 【节目组最近几天这一波也算是抢救成功,终于把开头生活费没难住大家丢的场子找回来,还是很能诓人的,do】 再接下来等待谢岭烯的就是门外四人的“围殴”。 郑青:“小谢啊,之前二楼看你水瓶里没水,主动把我珍贵的水借给你喝的是我吧?” 秦斯嘉:“你说如果我们害怕可以等着你一个人搜二楼,坚持提出要和你一起的是我吧?” 梁羿:“如果我没记错,铁架不小心被你碰倒,要压到你身上,第一个发现帮你扶住的人是我吧。” 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弄得谢岭烯站在医院里好半晌没敢从口袋拿钥匙把门打开,却丝毫不影响姜淇淇发挥。 她隔着铁门栏杆,恶狠狠双手往腰一插便是让人相当窘迫一嗓子:“第一个发现你双眼皮卡粉,偷偷告诉你帮你弄干净的人是我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 谢岭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烯哥:谢谢,我是真的会谢谢,双手合十jpg】 【最后淇淇这个我愿称之为明星大型社死公开处刑现场hhh】 几人在门口打的火热。 阮颂还记着被他们关进厕所的两个工作人员,顺嘴提醒了闫松航一句。 闫松航沉浸在鬼屋完美收官的喜悦里,果然把这出忘了,忙不迭掏出对讲机找到屋子里负责善后的。 毕竟那卫生间门口还摆着信号屏蔽仪,想给他们递信也办不到。 等到后来七人回程的车上,闫松航果然坦白。 说因为害怕直播开天窗,他们整个节目组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又是开会,又是跟着踩点组到处跑寻找适合拍摄的地方。 差不多在半夜两三点就找到了这家废弃的医院。 鬼屋里那些病床、担架等等一系列道具,半买半送。 能买到的东西确实直接调直升机空运了一部分,但更多的是他们在医院的备用仓库里发现了不少陈年库存。 节目组动员全体,连夜给仓库里的设备全搬出来布置下去,所以他们才能看见如此逼真的场景还原。 “说实话要不是找到了医院的仓库,指不定真得把你们丢进去玩撕名牌了。”闫松航说这话时,脸上的笑看起来很轻松,但眼底的黑眼圈骗不了人。 车内氛围一时沉闷下来,几位嘉宾都有点心疼。 梁羿取下眼镜,擦拭着镜片主动说:“其实撕名牌也不错。可以让颂当主公,我、钦鸣、郑哥当反贼,淇淇、斯嘉跟小谢当忠臣,也会好看。” 姜淇淇:“啊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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