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夏濯差点都掀了他的面具嘲讽上去了,这话一说就是摆明了想要看他们抓破脸皮。谁先来?一群人对望,但没人有动作,摆足了谦让的劲头。大部分人心里都没底,虽然说了想帮葛溶溶一把,但他们又不知从何下手。“我先吧。”夏濯主动站起来,冲葛溶溶微微颔首,带她进了门内。门自动合上,隔开了外面其余人的视线,葛溶溶吓了一跳,连忙去抓把手,却发现被困在房间里了。夏濯注意到葛溶溶攥着校服衣摆的手隐隐颤抖着,他轻笑道:“别紧张啊,搞得我好像要强迫你做什么事似的。要是一会儿出去你带着这种快哭出来的表情给强哥看到了要罚我什么,等离开这里我可要到你学校找你麻烦的。”葛溶溶听出了他话中的安抚意味,勉强冲他扯出一个笑容,“那个……在开始前我想单独和您说件事。”“说呗。”“能不能拜托您说句话,不要潜规则盛哥……他从出道到现在很不容易的,他是真的有才华。但是……我也知道您的难处,如果不好办……”葛溶溶咬了咬唇,“不好办就算了,您不用为难。”“哈?”夏濯以为自己听岔了,忍不住掏掏耳朵,“谁要潜规则他?”葛溶溶睁着一双水灵又单纯的大眼睛,“不是您的金主吗?”“……?”“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他靠近盛哥说了什么话,盛哥脸都白了……”总算明白为什么葛溶溶看关渝舟的表情不对劲了,夏濯皮笑肉不笑道:“小妹妹,你想多了。他要是敢真潜规则谁,我会先把他绑树上阉了。”葛溶溶表情里多了些诧异。夏濯继续扯着嘴角,一副不耐烦又不屑的样子,“知道为什么我能霸占独宠么?因为所有他碰过的人都被我弄死了。只要他身边再无他人,他不就是我一人的么?”葛溶溶双眼瞪大了一圈。看着小女生脸色难看起来,夏濯顿了片刻,又如沐春风般轻轻笑开了,“我开玩笑的,杀人犯法。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我要问你涉及游戏的问题了,外面那么多人都在等。”他不讨厌这个小姑娘,但一旦触及了关渝舟,他就没有办法高兴起来。另外他觉得这学生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思顾及偶像,真不知该嘲她是愚钝的追星脑还是该说她对偶像用情至深。葛溶溶小心翼翼地觎着他,瞬间又局促起来,“抱歉,您问。”“告诉我你昨晚得到的结论。”葛溶溶回答:“我昨晚投的硬币是‘狗’,结果是‘不成功’。”夏濯:“……”好哇,原来信上那句“昨晚有1人投了您”中的“1人”就是葛溶溶。这是段毫无信息量的问答,不等他多做感慨,无论推拉都纹风不动的门开了。餐厅敞亮的光沿缝投入,顾问在外头道:“愿(十二)十二点,灯熄,闹铃响。夏濯磨蹭着摸去桌前,依柯景盛所言将“狮”硬币投入盒中,然后坐去床头拆了牌外的塑料包装。三点,信到。他捡起信,朝猫眼里望了望,昨天看见的燃烧的蜡烛也没再出现过。他打开信封,今晚的游戏结果统计出来了。【您于第二日00:0003:00间投票成功,现已录入游戏系统。您的投票结果为:捕猎不成功。昨晚有0人投了您,您的目前血量为:110。恭喜您,目前血量值排名第二,请继续保持。】仍是第二,血量值相当安全。夏濯本以为自己会玩一晚上牌,没想到堆牌堆一半就缩着睡着了。等关渝舟来敲门喊他起床时,牌掉得地板上到处都是,桌上的闹铃已经显示七点一刻了。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开门,脸上还带着一道道睡出来的红印。关渝舟看他又闭上眼没骨头般往自己身上靠,好笑地将他拦腰抱起重新放回床上。“没休息好?”夏濯枕着他的腿,抱着胳膊不撒手,“你不在就睡不好。”“那躺到七点半下楼吃饭。”关渝舟拍着他的背,“你胃不好,多少喝点粥。”夏濯嗯了声,清晨起床后的鼻音还没有消散。关渝舟腿上的热度贴着他的脸颊传递给了全身,背上被拍打的力道一下下恰到好处,舒服得差点又睡过去。说好的七点半去吃饭又硬是往后拖了十分钟,夏濯被拖起来丢进卫生间洗漱,这才神清气爽地出了门。餐厅里的气氛破天荒的很压抑,柯景盛显得憔悴不少,看样子昨晚的投票是有用的,他的确把本该降在葛溶溶身上的灾难揽去了自己身上。但让夏濯感到意外的是,杨音竟然也精神不振,一问后才知道这两人都说昨晚有人在隔壁挖他们的墙。他们来之前杨音和柯景盛已经发生过一点争执,杨音对柯景盛的说法有所质疑,她甚至怀疑她自己才是“狮”,被柯景盛陷害了一道。经过一番详谈,她才冷静下来,理了理短发上挑着眼尾,又恢复了先前精干的模样。她有些疲惫地和关渝舟说:“我和柯景盛的血量都还剩下一半,也就是50,昨天的投票结果我们同样都在末位。”万安平常都早到早退,今天出来的晚,甚至比夏濯两人还慢了几分钟,此时正拿着勺子喝粥,声音根本没作收敛,嘶呼嘶呼惹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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