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答应了,夏濯又扭头去看覃念,“覃念,一起吗?”覃念反应迟钝地看看夏濯又看看关渝舟,不太明白他们口中的“battle”是什么意思,左思右想后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那我、我给你们放哨……你们来。”“行。”夏濯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满脑子的歪脑筋此刻又派上了用场,“那咱俩玩儿,输赢怎么说?给主人的献礼(十七)选择帮助可能残害更多镇民的恶鬼,还是选择帮助邀请他们来这里救孩子的镇民?如果没有前提条件,那几乎没人会选择前者,这不是助桀为暴么。但夏濯见关渝舟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眼睛眨都不眨地脱口而出:“当然是帮秋应华他们啊。”他没有说要帮“鬼”,而是直接提了名字。“为什么?”“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我不讲道理。”夏濯酷酷地回应道。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本还在嘀咕的声音蓦然高了上去,“刚刚轮到你了,你这么久了都没接上,早就过十秒了!”看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可比见鬼时生动多了,关渝舟忍不住笑了笑。他还有想到的好几点没有提到,但他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干脆遂了夏濯的意,“嗯,是你赢了。”夏濯心里知道被让了,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大言不惭:“哎,关老师,你真让我失望。我还准备了好多句没说出口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下次我会努力的。”“喔~还要下次呀,刚开始看你不怎么想玩,这是一次后就上瘾了吗?”关渝舟面不改色:“一人脱一次才公平。”夏濯翘着的尾巴顿时耷拉下来,觉得被威胁报复了,但是细细一想又好像是关渝舟反撩了他。和关渝舟单方面拌嘴习惯后,哪怕对方轻轻a他一下他都觉得威力巨大。“你怎么这么爱玩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找线索,你还这么慢悠悠的……”他本来就有点心虚,见关渝舟还在盯着自己瞧,底气更是不足了,“看我干嘛,不许看了!”“嗯,不看了。”关渝舟扭头遮去了眼底的笑意,离开他朝着炉灶那边去了,“你说得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夏濯想到进森林前中途就停下的那次暧昧交谈,又小声地自言自语起来:“有些事现在说也可以的。”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别扭,抬手烦躁地挠了两下脖子,“不闲聊了,我要开始认真了。”厨房的一排柜子都被清空了,里面除了灰尘什么都不剩。不过东西少也的确有好处,直接替他们把没用的线索给排除掉了,以至于剩下比较关键的道具都能醒目地出现在眼前。夏濯看着水池里的水龙头,脑海里在火车厕所里遭遇的画面一闪而过,他突然想起了最后在那面镜子上看见的那句话。关渝舟听后皱了皱眉,“撒谎?”“对,但是到现在这句话好像也没用上啊。”夏濯不太理解,“它的作用到底是装饰一下来吓吓人,还是在提示什么?”“光是听你描述,我认为这也许是第三个死亡条件。”“第三个?死亡条件这么多的吗?”“只是也许。”“好吧。”夏濯点点头,伸手把水龙头打开了。想象中的红色并没有出现,这里水恐怕早就停了,转到底都没有给他丝毫回应。他折腾一会儿,又蹲下去拆下水管道,本来是无心之举,谁知里面似乎塞了什么硬物,轻轻摇晃时撞上管壁铛啷啷地响。这个动静不大,却引得其他两人都靠了过来。关渝舟从他手中把管子握住,将管口扣在地上敲了敲,没多久一把金色的钥匙在三人视线中掉在了瓷砖上。它看上去小小一把,不像是用在门上的,也没什么繁复的花纹装饰,不知道能打开什么东西。想到目前为止也没发现箱子之类的,这把钥匙便只能暂且收好,等以后什么时候派上用场了。花几分钟研究完钥匙,覃念指指身后,小声问:“这边我都找过了,要去别的地方吗?”关渝舟点了下头:“嗯。”夏濯跟在他后头:“去客厅?我之前看到客厅里面还有一扇门,不知道那是什么房间。”厨房的推拉门一开,地上的球还摆在原地,三人看惯了也没在意,绕开它朝着另一边走去。客厅里的茶几塌了,玻璃碎了一地,像是故意被砸坏的。沙发东倒西歪,上面防尘的套子也没了踪影,一侧扶手上留着几道小刀的划痕,里面塞着的海绵被抽了一半出来随手丢在地上,日积月累的潮气和灰尘混在一起,让它变成黑乎乎的一团,发散出来的味道也有些难以言喻。本该放着电视的柜子上空无一物,倒是柜底下摆着一排瓶瓶罐罐的药,上面写着全是英文,恐怕是镇子里的人看不懂说明才放弃了把它们也带走。关渝舟拿起来研究了片刻,除了少儿用的一些感冒发烧药外,还有各类的补片和治疗皮肤过敏的。他一罐罐打开来瞧了眼,这些过敏药全都有被碰过的痕迹,生产日期在1996年前后,截至目前早就过期了。夏濯对上面的词也略懂一二,蹲在一边问:“这啥,家里有人得了皮肤病?”关渝舟:“是秋应华。”“你怎么知道?”关渝舟指了指用药说明,有一盒上写着“成人一次一片,少儿一次半片”,随后又给他展示药瓶里装着的那些被用刀切成半边半边的药片。夏濯明白了,为了方便秋应华用药,这些都提前准备好了。覃念从茶几下的碎渣里扒出一个相框,“关先生,这里有一张合照。”这是三人的全家福,里面的秋应华不过小小一点,白皙精巧得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坐在父亲的臂弯里,怀里正抱着那只白瓷的兔子八音盒,懵懵懂懂地朝着镜头方向看。蒋雅洁穿着一身低调却又华贵的礼服,撑着一把洋伞亲昵地站在丈夫身旁,二人都笑得十分幸福。夏濯瞧着上面那两张脸,“他们倒是有夫妻相。”他说的是实话,蒋雅洁和她的丈夫面容很相似,看上去感情融洽,都很养眼。关渝舟盯着相框后的螺丝沉思了片刻,在地上捏了块大小适中的玻璃,插在螺丝里一点点将其拧开。夏濯望着那发亮的玻璃片,止不住叮嘱:“你小心手。”“好。”等薄薄的一层木板被卸下后,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的那些字便显现出来。字迹和夏濯在秋应华作业上看见的不一样,更加成熟娟秀,应当是蒋雅洁或者她丈夫所写的,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和一个手画的笑脸。【抛下一切逃到这里,我们都不后悔。1994317】夏濯念着上面的字,“逃到这里?他俩不会是犯什么事然后才躲到这种小旮旯里生活的吧。”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不然像他们这种一看就接受过高等教育又家庭富裕的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偏远的小镇子里定居?而且不住在镇子上,还非要往森林这么深的地方盖房子,这不就像是在躲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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