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迩很委屈,可是嘴里还是说着,“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后都不敢了。”陈知北听到徐迩说不敢了,也没有松开,反而猛地将自己的扎进被子里。徐迩不知道陈知北要做什么,刚要开口唤他,一下就愣住了。自己,自己那里被一个非常热非常潮湿的地方包裹住了,还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上面打着转。徐迩觉得自己所有的神经,猛然间都聚集在了那一个地方,在那里,温暖湿润,还有着强烈的刺激。“北,北子哥。”徐迩叫唤道,解释没有人回答他,回应他的是又一轮更猛烈的纠缠。‘轰’,徐迩举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了天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玄妙中回过神来。陈知北从被子里将头钻了出来,嘴角挂着一抹白色的粘液,眼睛定定的看着徐迩。“明白了吗?”“明,明白了。”徐迩这话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刚刚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掉了。“会了吗?”“会了。”徐迩怕陈知北再来一次,连忙回道。“你做一次。”陈知北非常淡定的说道,好像刚刚自己只是教了徐迩怎样做一道菜一样。“我,我做?”徐迩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陈知北。“对,你做。”陈知北指了指被子上的绢本,“照着这个。”徐迩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因此,他的耳朵、脖子、锁骨全都变得粉红粉红的,看起来非常的好看。徐迩说不上有多帅气,可是因为长得像他的母亲,经过这两年的保养,也变得唇红齿白,至少也算是一个中上。徐迩想着,既然陈知北都对他这样了,自己不做一次好像也不好,至于哪里不好,徐迩也说不上来。于是,徐迩颤悠悠的伸出一双手,将徐迩的那出已经肿胀的部分握在手里,学着刚刚陈知北的方法,上下游动。徐迩一直知道陈知北的那里比自己的要大,可是徐迩从来不知道这里不仅大,而且也非常的硬。做了很久,徐迩的手都酸了,可是那里一点要喷发的意思都没有,徐迩急的不行,以为自己的做得不对。“下一步。”陈知北将徐迩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嘴在徐迩的耳边,轻声的做着提示。下一步,是,使用嘴吗?一想到这里,在瞥了一眼退到脚底的绢本,徐迩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冒火。徐迩犹豫了一下,心里一狠,想着,刚刚北子哥都做了,自己没道理不做。于是退到陈知北的腰部,把头低了下去,小心的将那里的头部含在嘴里,然后慢慢地吞吐,只是那里太大了,他只能含住一小半。徐迩举得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肿了,可是嘴里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陈知北将他的头按住,狠狠地来了十几下,一股一股滚烫的带着咸味的粘稠液体,涌进了徐迩的嘴里。“咳咳,咳咳。”“该死的。”陈知北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最后关头,没有把徐迩推开,连忙做起来,把徐迩的脑袋抬起来,将床头柜上的一杯水拿了过来。“都吐了,快点。”徐迩委屈的抬头看着陈知北,“可是,我已经咽下去了。”嘴角,一丝白色的液体,顺着徐迩的下巴,留了下来。娶个媳妇好过年徐迩就着陈知北的手,用水漱了漱口。陈知北看着一脸无辜,但是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的徐迩,只能任命的将水杯放在床头,然后将徐迩一把抱在怀里。“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徐迩不明白陈知北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身子动了动,让自己在陈知北的怀里更舒服一点。“小二,咱们俩过一辈子吧。”过一辈子,这当然好,徐迩迷迷糊糊的听到陈知北在耳边说了这句,心里想着,只有咱们两个人?“只有咱们。”第二天,徐迩依旧在陈知北的怀里醒来,这一次,徐迩没有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就这样起床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陈知北的脸。昨天的事儿一想起来就觉得脸红心跳,又想到自己被北子哥这样那样,不自觉的,身体有了特殊的反应。“醒了?”陈知北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徐迩,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已经有点微红的嘴唇,拉过徐迩的小脑袋,对着嘴就亲了上去。虚而原本还有点模糊的脑子,嘭的一声就爆炸了。自己被北子哥吻了,舌头,舌头也伸进来了。徐迩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陈知北压在身下,嘴里有一条火热的舌头,正在横扫自己的牙齿和舌头。不仅如此,还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每到一处那里的肌肤就会变得火热。“嗯,啊。”“醒了?”徐尔迷茫的看着陈知北,无意识的点点头。“起来,贴春联。”今天是除夕,要贴春联,大扫除,包饺子,辞旧迎新。回过神来的徐迩,连忙爬起来,早在上周,二爷就和他说好了,今年的春联要徐迩写。徐迩先是起身洗漱,然后匆匆吃了一点早餐,跑回书房,开始裁纸研磨。陈知北开始打扫房间,虽然说房子之前几天就开始打扫了,可是为着年俗,也得意思意思的再打扫一遍。徐迩不仅仅写了对联,还有很多的福字,写好后将东西分成两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用红纸包好,打算一会送到徐延振的家里。结果还没有等徐迩穿好衣服出门,徐远就跑跑跳跳的来按了门铃,不仅拿了春联,还得了两份陈知北封的红包。徐辽去买零食去了,没过来,因此他那份就给了徐远。徐远走了之后,两人就开始贴春联了,因为有两个门都可以进出,所以贴了两幅对联。“五更分两年年年称心,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横批:恭贺新春。汗马绝尘安外振中标青史,锦羊开泰富民清政展新篇,横批:春满人间。”一个路过的老大爷,看到徐迩家里贴的对联,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将两副对联念了出来。“这是请人写吧?这瘦金体写的真是不错。”“老大爷,过年好。”徐迩看到有人站在家门口,连忙上去拱手拜年。“哎,过年好过年好。小伙子,你家的对联写得真不错,是你们家里自己写的?”老大爷手里提溜着一个袋子里,应该是刚从早市儿回来。“我写的,还凑合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写春联。”徐迩挠挠头,因为魔都天气不是很冷,所以徐尔没有戴帽子和手套。“你写的?哎呦,写的可是真不错。”老大爷看了看徐迩,点点头说道。老大爷打了招呼就要离开,可是又踌躇了一下,转过身,神态异常慈祥的看着徐迩,“小伙子,你能不能帮我也写一幅对联,我家那个是我儿子买的机打对联,看着一点都没有人气儿。”写一幅对联花了不了多少时间,“成啊,您要什么样的,我这就给您写一幅。”“谢谢啦,小伙子,你就给我写一幅‘上联:东风送暖,金鸡辞旧去。下联:大地复苏,玉犬伴新来。’怎么样?”老大爷张口就来,看来也是非常喜欢这幅春联对子。“行啊,老大爷您跟我进去吧,一会儿就好。”徐迩引着老大爷尽了自己家里,让老大也坐在客厅里,倒了一杯水,然后自己蹬蹬蹬的上了楼,花了半个小时,将老大爷要的对联写好,拿了下来。老大爷看到徐迩写的对联,连连说话,临走的时候非得把自己刚买的一份小食送给了徐迩,说是做润笔的费用。徐迩推辞不过,只得接了下来。中午的时候,两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当是吃过午饭了,然后继续对房子进行大扫除。不仅是房子,下午的时候,徐迩还把自己的的藏品,全都拿出来,好好地保养了一遍,全部弄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然后就是轰轰烈烈的包饺子、炸面果子、各种菜色齐齐上阵。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徐迩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春节联欢晚会,陈知北呆在厨房准备年夜饭。晚上,陈知北在吧台调了两杯带有酒精的饮料,又拿了一些吃的东西,放到了茶几上,和徐迩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电视。陈知北将徐迩抱在怀里,看着他一点点的将饮料全都喝掉,直到零点的钟声响起,互道了一声‘新年快乐’。徐迩不是个能熬夜的人,更何况还喝了一点带有酒精的饮料,硬撑着过了午夜,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陈知北抱着徐迩回到了卧室,先把徐迩放到了床上,然后去到浴室里,将浴缸里注满了热水,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小瓶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龙延香味道的液体,倒在了浴缸里。徐迩在陈知北走了之后,就有点醒酒了,他坐起来看着整个房间,总觉得房间有点不太对劲。因为过年了,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因此房间里红色的福字,在柜子上的红是个大蜡烛,床上的红色的被子和床单,就连帷帐都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可是,为什么蜡烛是龙凤蜡烛,被子上绣的是龙凤呈祥,帷帐上全都是永结同心?北子哥去错店铺了吧?不自觉的用眼睛将整个房间‘扫’了一遍的徐迩,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颠覆他的认知。徐迩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虽然喜铺在过年的时候经常兼职卖年货,可是这两样东西还是有所分别的。就在徐迩在心里思考陈知北被骗的这件事情的时候,陈知北返回卧室,将半醉半醒的徐迩拽了起来。“北子哥,去哪?”虽然酒醒了一些,不过徐迩还是有些迷糊。“洗澡。”陈知北将徐迩半搂在怀里,带到浴室,然后将徐迩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来。等到徐迩被扒了一个精光之后,将他放到了浴缸里。徐迩坐在浴缸里,疑惑的看着陈知北,不明白北子哥为什么还不走?只见陈知北迅速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敏捷的钻进了浴缸里,将徐迩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徐迩彻底傻眼了,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一起两人可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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