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迩梦游一般的掐了自己一下,嘶~,好疼,不是做梦,真好,哈哈哈哈。徐迩自己在屋里笑得开心,陈知北没在家,不然一定会给他开上一服汤药喝。徐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刻刀,沿着木匣子的缝隙,小心的撬开,不过没有成功。徐迩又把木匣子翻了过来,用手仔细地摸着边缘,找到了一个很细的缝隙。徐迩眼睛一亮,连忙顺着这个盒底的缝隙拿刻刀轻轻的撬开,费了半天劲才成功。将木底整个拆了下来,就看到夹层里有一个用白色丝绸布包裹着,被金线束缚在匣子底部的东西。徐迩将金线小心的拆掉,将绸布拿在手里,小心地打开。一对羊脂玉龙凤对牌出现在了徐迩的手里。整个玉牌刀刻流畅,周围是镂空雕刻的祥云,中间是一对互相对望的龙凤,和自己看到奇异光晕非常的相似。自己的眼睛变厉害了?不,徐迩不觉得自己眼睛变得更厉害了,那么,就只能是这对玉牌是非常名贵的宝物,比至今为止徐迩见过的所有古玩都要珍贵的宝物。徐迩仔细的观看这对玉牌,竟然在对牌相交的那一面的侧壁上,看到了‘子刚’,两个飘渺俊逸的大字。子刚玉,明代玉雕大师陆子刚作品,雕工精美、刀法失传、存世稀少,价值不菲,千金不换。徐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住了,生怕将这两个字吹走了。将这对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徐迩虔诚的看着它们,那温润的色泽如此美丽,竟是让徐饵生出了不忍亵渎的感觉。玉真的很美啊,就像是美好的品德一样,让人敬畏。徐迩以前一直不明白,古人为什么会觉得这白石头有什么德行,除了量少一些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现在,徐迩知道了,有的时候,那是一种冥冥的感应,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许,玉真的会通灵,想到白天在吴攀家里发生的事情,徐迩小心的伸出手,抚摸着雕刻着凤凰玉牌。悬浮在玉牌上的凤凰,竟然真的停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好像是徐迩手里有什么东西一样,低头琢了一下,把徐迩吓了一跳,但是心里却是无限的欣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迩觉得自己的手上,因为昨天雕刻木块而产生的酸涩感,竟然消失了。这可真神奇,徐迩把玩着玉牌,感慨着。再过几天就是北子哥的生日了,本来徐迩还想着送点什么好呢,现如今有了子刚玉,一人一个,岂不是很好?不对劲的氛围几天后,陈知北晚上回家,发现家里房间已经全部打扫完毕,衣架上晾着换洗的衣服,厨房里,传来了一阵带着一点家乡特色的辣味。“北子哥你回来啦,今天我做饭,你先歇着吧。”徐迩听到外面的动静,探出头看了一眼,见是陈知北,开心的笑了起来。“嗯,”陈知北答应了一声,但是诧异的看了徐迩一眼,然后坐在餐桌旁,桌子上,现在已经摆上了一盆很有家乡特色的盆菜,以及一盘酱牛肉,闻味道,应该是那家很有名的王家铺子酱牛肉。一份凉拌菜,一锅母鸡汤,陪衬在两旁。陈知北皱了皱眉头,今天的晚饭过于丰盛了。徐迩端了两盘子刀削面进来,晃晃荡荡的放在桌子上,看的陈知北警惕的绷直了身子,随时准备救场。不过徐迩还是很安全着陆,将刀削面放到了桌子上。“你做的面?”这刀削面一片片的,并不像是外面卖的那样均匀,反而不仅大小不一,还有的薄有的厚,一看就是新手。“对啊对啊,我削了一下午,差点把鸡汤都忘了,快尝尝。”徐迩献宝一样的推荐自己的劳动成果。陈知北拿起筷子,呼噜噜的吃了几口,然后点点头,“熟了。”徐迩憨憨的笑了笑,“嗯,我专门问的三婶怎么做,三婶怕我忘了,就写了一个条子给我,什么时候放面、什么时候放调料、放多少,都写了。我知道没有你做的好吃,不过你今天过生日,一定要吃面的。”陈知北诧异的抬头,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多久没有过过生日了?陈知北都快忘记自己生日是什么日子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记得,而且还给自己过了一个生日。“挺好的,继续努力。”声音有颤,不过徐迩根本听出来。吃饭完,徐迩将子冈牌拿了出来,两块对牌现在已经被徐迩穿上了编好的绳子,甚至在绳子的下方坠有一个小巧玲珑的络子。“这是我非常有意义的一次捡漏,你看看,正好是一对,我们一人一个,你想要哪个?”“捡漏了?”陈知北对古玩也有一点认识,毕竟现如今看中医的大部分都是老头子,而这种人多少都会涉足这个行业。在陈知北的认知里,徐迩是个连说谎都不会的老实孩子,这样的人竟然能够捡漏,实在是让陈知北觉得可喜可贺,也有点不敢相信。徐迩看陈知北竟然怀疑自己的能力,生气的将之前在吴攀家里的发生的事儿,神气的讲了出来,当然,关于自己眼睛的事情,徐迩没有说。倒不是不相信陈知北,而是徐迩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毕竟徐迩自己都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子刚牌,很名贵?”听到这对玉牌是藏在一个暗格里的,想来当时就是一个非常贵重的东西。而且,隐约的,陈知北记得有个老病人曾经提过这个名字,但是陈知北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想来并不重要。“存世稀少,但也有一些,主要这是羊脂玉雕刻的,长期佩戴对身体好。”徐迩解释道,不过徐迩对古玩的一些认知,与现实的市场的普遍性存在差异,因此讲的也是很模糊。所以,在陈知北的认知里,徐迩戴到自己脖子上的这块飞龙玉牌,就成了一块玉料较为稀有、雕刻工艺比较精湛的玉牌。“挺好看。”陈知北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另一块,站起来,拿起团凤玉牌,站到徐迩面前。徐迩奇怪的看着陈知北,大概是因为一根筋的人直觉比较敏感,徐迩觉得陈知北的眼神,让他有一种自己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北子哥,怎、怎么啦?”“把玉牌换上。”陈知北指了指徐迩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又举了举手里的玉牌。“那我自己来,”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北子哥你吓死我了。”徐迩将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心里多少有点不舍得,毕竟这是自己的被遗忘的宝贝一大盘排骨,两斤酱牛肉,一锅素菜汤,一只烧鸡,一条清蒸偏口鱼,十个馒头,三瓶二锅头。徐迩看看钟表,才三点,可是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饭桌上,曲风和陈知北喝酒、吃肉,说着这两年的经历。这让徐迩长了很多见识,也对两人有了一个很深入的了解。比如,徐迩知道了陈知北在部队前两年,是个不服管教的活猴子,经常给班长惹祸,后来被选进特种部队。徐迩猜,他的三等功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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