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厚老脸一红,“挺大小子也不害臊。” “您把我当儿子过?”任方岁故作疑惑。 “一直当儿子啊。”任厚抬手拍了拍任方岁手背笑说。 “好。”任方岁站起身整了整包,把口罩戴上了,露着双漂亮的眼睛,头发乌黑柔顺的,妥妥“大美女”。 “晚上回来啊,叫小徐一起回来也行。”任厚道:“你身体还不好,别在外面瞎晃。” “知道,老爸拜拜。”任方岁说。 “嗯,去吧。”任厚重拾起了腿上的书,低下头埋住了眼眶的湿红。 任方岁没跟徐生因说要去找他,这两天他心情不好,把徐生因弄得担惊受怕,他得给人点补偿。 徐生因早晨给他发了在家做早餐的视频,就是他租的那个房子,这会应当也在家。 任方岁买了个徐生因爱吃的小蛋糕,到了楼下,才给徐生因发消息:我一个到付快递到了,你下楼取一下。 小区经过他这件事,把电梯全检修了一遍,并且给他打过很多慰问电话,任方岁嫌烦,干脆拉黑了。就算知道电梯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他还是有点儿害怕。 徐生因秒回:好,马上去拿。 任方岁在电梯拐角,徐生因一出电梯门,低头看手机之际,任方岁跑过去垫脚亲了徐生因一下。 徐生因下意识躲了躲,看清来人之后直接抱了起来! 任方岁紧忙护住蛋糕,“慢点慢点。” “你怎么回来了?”徐生因眼眶发红,声音带着点儿哭腔。 “我是到付快递呗,”任方岁低头亲了亲徐生因眼角,“付款才能签收。” “付,多少都付。”徐生因稀罕的不行,头埋在任方岁颈间一顿吸,头发蹭的鼻子发痒也不罢休。 “放下来,回家先。”任方岁说。 徐生因这才恋恋不舍放下了人,然后拉着任方岁进电梯,到里面手更紧了,身体贴着人,生怕任方岁会应激。 任方岁有点儿害怕,但也不至于应激,他晃了晃徐生因的手,对视道:“没事。” 任方岁见徐生因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怜,立马把蛋糕摆开,挖了一勺塞进了徐生因嘴里。 “德式黑森林,”徐生因伸舔了舔嘴唇,“你特地去买的?” “啊?”任方岁笑了笑,“顺路。” “就是特地。”徐生因急躁地努了努嘴,“还吃。” “自己吃。”任方岁把勺子递过去。 徐生因摇摇头,张嘴道:“啊——” 任方岁转过头去说:“头发。” 徐生因手腕上一直有根皮筋,任方岁干什么不方便他就给扎了。 “岁宝,你真不生气了吧。”徐生因心有余悸。 “嗯。”任方岁往前倾了倾,把徐生因嘴边的一点巧克力舔了下来。 徐生因呼吸一滞,低眼望进了任方岁的衣领,凸起的微乳好似晃动了一下。 “宝贝。” 徐生因把人搂进了怀里,嘴唇贴了上去,蛋糕的香甜在两人的口腔内留连。他伸手摸进了衣摆,直奔目标摸上了任方岁的乳房。 任方岁浅嗯了一声,吸了吸小腹。 “做。”徐生因一只胳膊就把人端起来了,任方岁趴在他身上,硬起的性器顶在徐生因肩窝上。 徐生因把他放到床上,起身从衣柜里抓出了一条短裙,灰色的百褶裙。 任方岁已经把裤子蹬掉了,徐生因拢起他的腿,把裙子套了上去,因为躺着,裙子紧贴着腿,裆部的凸起尤为明显。 徐生因嘴吸上了被他揉的发红的乳房,牙齿磨蹭乳尖,又不敢太用力。 任方岁虚推着徐生因的肩膀,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揉发硬的性器。 舌尖一路舔到腹沟,徐生因交替了任方岁的手,继续隔靴搔痒。 “进去。”任方岁咬着下唇,憋出这么一句话。 徐生因开了润滑剂,放开了前面,手指塞进了后穴,没两下就焦急地把性器顶在了穴口。 任方岁往下顿了顿,“痒。” 徐生因把任方岁的腿搭在了肩膀上,怼的愈来愈深,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前列腺,任方岁性器硬地撑起了裙摆,后面甬道被徐生因粗壮的性器刮擦着。 “因子,嗯……前面。” 徐生因含糊应了一声,他拇指摩挲着任方岁的胯骨,常年的体育训练,让他掌心有些粗糙,辗转在任方岁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发红的痕迹。 一股热流涌进身体,任方岁松了松腰腹,尽管性器还在涨的发痛。 徐生因慢慢退了出来,带着乳白色的液体,湿答答的垂在任方岁的裙子上。 他手指顺着任方岁冠状沟来回摩挲,“老婆,你这都嫩。” 任方岁羞的脸红,躺在床上懈了力气,明明徐生因更累才对。 “弄出来。”任方岁说。 两个睾丸在徐生因掌心之间转动,性器甚至开始一跳一跳。 任方岁坐起身靠在徐生因肩头,额头湿乎乎全是汗:“徐生因…医生不让。” 徐生因懂,他也不敢太弄任方岁,亲了亲人绯红的脸颊,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将那性器吞进口中。 …… 床单被罩换完,徐生因感觉自己洗了澡纯粹白洗,出了汗,转身又进了卫生间,回来就见这个场面。 任方岁趴在在床上,腿晃来晃去,微湿的墨发披在肩头,手里拿根棒棒糖,一会儿伸舌舔一下。他穿着个白色细肩带背心,底下是个带蕾丝边的白色平角内裤。 “任方岁,你……能不能别这么吃。”徐生因喉咙干涩的出了声。 “那怎么吃?”任方岁疑惑问。 徐生因怕人低血糖,特地给剥开的棒棒糖。 “没事了。”徐生因趴上去,手担在人凹下去的腰上。 “老婆。”徐生因偏着头,眼里看星星似的。 任方岁划拉着手机,应道:“哎。” “老婆。”徐生因又叫。 “说。” “没事儿。”徐生因勾了勾嘴角。 徐生因一笑嘴边有个括号似的,特别阳光。 “你挂了一科吧。”任方岁突然发问。 “啊?”徐生因突然紧张了起来。 “林昊发了自己打小抄被抓的朋友圈,你送我回家的上午。”任方岁说。 “嗯,开学补考就行。”徐生因含糊道。 “不然呢,下次不许干这种事。” “伯母还在家里吗,我抽空去看看。”徐生因本想转移个话题,不成想正踩任方岁痛点。 “我爸妈,离婚了。”任方岁说的轻飘。 “什么?!”徐生因蹭的坐了起来,十分震惊。 “离婚了,”任方岁说完又肯定道:“嗯,对。” 任方岁简单说了下,原因也模糊带过,他猜徐生因肯定明白了。 “宝,我,我。”徐生因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安慰什么。 “你紧张什么,”任方岁凑过去亲了亲徐生因脸颊,“我没事。” “离婚没错,他俩之间的裂痕没法修复了,”任方岁说:“我就觉得有点遗憾,明明可以白头偕老,成段佳话的。” “圈子太乱。”徐生因总归这一个客观因素。 “还是不爱吧,或者说,不该相信爱。”任方岁看着徐生因的眼睛,好像有话要问,又不用问。 承诺是少年人做的,教堂的承诺也是骗上帝的。成年人的关系只会因为兴趣,利益而转变。 “我确定,我现在很爱你。”徐生因说。 任方岁倏而一笑,“我也是。” 这比“我永远爱你”听起来踏实得多。 俩人睡一个午觉醒来都傍晚了,任厚打了两个电话,任方岁扒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了过去。 “爸。”任方岁翻了个身,把徐生因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嗯,嗯…好。” “咱爸啥事儿。”徐生因嗓子有点儿哑。 “谁跟你咱爸,”任方岁拍了拍徐生因肚子,棱棱巴巴腹肌,“起来了,回我家吃饭,我爸在家不让我跟你厮混。” “咱爸不知道咱俩平时住一起?”徐生因没听见任方岁前半句话似的。 “不知道啊,我答应他不让你留宿的。”任方岁说起这个有点为难,“他不知道在哪看了同性性交对身体的影响,而且我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下面的。他说到时候我身体坏了,你不要我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咱俩又没性病。”徐生因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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