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侧妃先反应过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萧逸的视线在屋里众人脸上扫了一遍,面色突然一沉,唇角牵了牵,“本王当什么事,原来是一支金簪,值得大过年的闹得鸡犬不宁。”冷冷地朝胡良秀看了一眼,“你的金簪?”胡良秀被震慑住,嗫嚅地嗯了声。萧逸冷冷地看着她,“你那样不是本王赏你的,就连你本人也是本王买来的,说好听王府上上下下叫你一声夫人,说不好听你就是一个贱奴。”胡良秀大惊失色,身体摇晃,差点跌倒。“这出戏落幕了!”萧逸说罢,拂袖离开。留下众人呆呆地,没人敢先出声。姬侧妃的脸色跟胡良秀一样煞白。正月初四,拥翠居主仆三人昨晚吃酒起晚了,沉香去大厨房找点吃的。走到半路,听两个经过的侍女议论,一个侍女说;“良秀夫人的金簪,我猜是那个顾姑娘拿了。”“当时屋里其她人都搜身了,就侧妃和顾姑娘两个人没搜身,侧妃怎么能干这等下作的事,一准是顾姑娘拿了。”“晋王怕闹出去王府脸面不好看,及时阻止了。”什么金钗,沉香脑子混沌。匆忙回屋,跟顾如约学说了两个丫鬟的话。顾如约握住茶盅的手攥紧。风荷院东厢房里,侍女正给顾如玉梳头,昨晚虚惊一场,顾如玉庆幸晋王及时赶到,不然自己出丑了。外间的门咣当一声,顾如玉吓了一跳,撒花软帘一挑,顾如约走了进来。顾如约对梳头的侍女说;“你先出去。”侍女退了出去。顾如玉不满,“我正梳头,你捣什么乱?”顾如约看着没有一点廉耻心的妹妹,突生厌恶,道;“我问你,你拿了别人的东西?”顾如玉略有点尴尬,嘴硬,“我捡的,不是偷的。”顾如约气恨,“不是你的东西为何要拿?”顾如玉手里举着铜镜,得意地照着,“丢的东西,我怎么不能捡。”顾如约气结,“你就这么眼浅?”顾如玉自知理亏,强词夺理,“晋王都没骂我,不用你教训我。”“金簪在哪里?”顾如约厉声问。顾如玉磨磨蹭蹭地从褥子底下拿出金簪,这支金簪她想处理掉,有点舍不得。顾如约一把抓过金簪,看了一眼,这是一支鎏金簪子,不是足赤金的,不由冷笑,顾如玉你是多没见过世面。“跟我走。”顾如约抓住妹妹的手。顾如玉此刻方害怕,要挣脱开她的手,“去哪里?我不去。”顾如约扯着她出了门。一直把顾如约扯到前殿,对门口的太监说;“烦公公通禀一声,顾如约求见晋王殿下。”。高升侍候萧逸穿衣,正要出门,听太监进来回禀顾如约来了,萧逸道:“让她进来。”顾如玉胆怯,被顾如约拖着进殿。萧逸整理衣袖,面无表情地看了顾如约一眼,“何事?”顾如约拉着顾如玉跪下,“婢妾的妹妹犯错,殿下全了婢妾的脸面,特来请罪和叩谢殿下。”萧逸回过身,“你父亲是个秀才,也算读书人,怎么教导出这样的女儿。”言语间的轻蔑,令顾如约脸红,感到羞耻。“殿下说的没错,婢妾的妹妹是该严加管教。”顾如约拉过顾如玉右手,问;“是这只手拿的吗?”顾如玉害怕,有点懵,点点头。顾如约从衣袖里抽出金簪,握住簪头,突然一扬手,用力扎下去,噗地刺破皮肉的一声,金簪的尖头一下穿透顾如玉右手掌心。一声惨叫,凄厉刺耳,殿上的人除了晋王,心都不由一哆嗦。顾如约极快地拔出金簪时,带出血珠飞溅,顾如约即刻按住手掌穴位,流血止住,取出一瓶伤药,洒在伤口上,拿出绷布给顾如玉包扎伤口,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所有人都惊愣住,屏住呼吸,顾如约出手极快,等他们反应过来,顾如玉已经连疼带吓晕倒了。顾如玉疼醒过来,瘫倒在地嚎哭。顾如约站起来,“这个教训你能记一辈子。”抽出绣帕,把带血的金钗擦干净,“物归原主。”递给王有福,“烦劳公公找人把她抬回去。”王有福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来,极其恭敬地说;“是,夫人。”顾如玉又对萧逸说;“请殿下明日派人送她回家。”半蹲,“婢妾告退。”萧逸望着纤细柔弱的背影,脊背挺直,步履坚定。顾如约祖辈是宫廷太医,耳濡目染,了解人手掌每一根骨骼,金簪在两跟骨缝间穿过,穿透皮肉,没有伤及骨头。顾如玉以后如何顾如约不知道,她知道一味纵容这个妹妹,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如果不下狠手,顾如玉不离开王府,王府的女人的算计,她没头脑以后吃更大的亏。王有福带人把顾如玉送了住处。次日一早,王府备好马车,顾如约送妹妹顾如玉,顾如玉的手缠着,看向姐姐顾如约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怨恨。顾如约不在乎她是否记恨,姊妹俩本来不亲近,面色淡淡的,“你好自为之。”王府总管派几个家仆跟着,一路护送顾如玉。胡良秀失宠了,被晋王不留情面,一句贱婢打回原形。萧逸从皇宫回府,晋王府到处挂着红灯笼,红彤彤一片,各个宫殿灯火通明。萧逸没有回前殿,太监提着灯,沿着甬道,朝内宅西北方向走去。三间比周围低矮的房屋透出暖黄的光。萧逸走到正间门口,屋里传来说笑声,推开屋门,顾如约和两个丫鬟围坐炕几边沉香脸上贴着几张纸条,纸条上画着猪头,桂香脸上也贴着几张纸条,画着猪头,顾如约得意地拿着一手牌。主仆三人在玩叶子戏。顾如约敲了下沉香的头,“四十张牌都记不住。”“奴婢按照夫人说的,开始出牌记在心里,过一会就记忘了。”一道黑影挡住光线,顾如约抬起头,萧逸已经站在她身旁,笑吟吟地说:“赢两个丫头,算什么本事?”顾如约眉开眼笑,“没有对手,挺寂寞。”萧逸扬眉,“你看本王如何?”顾如约翘唇,“玩一把才知道。”桂香和沉香吓得赶紧连滚带爬地下塌。萧逸看二人,“一起来,凑四个人玩。”两人紧张地不敢抬头,“奴婢们不会玩。”“你们输赢不算,凑个数。”四个人打牌,主子坐着,两丫鬟站着,战战兢兢。以萧逸超群的记忆力,记牌并准确地推算出对方手里的牌,赢得不费吹灰之力。顾如约输了,扑闪着两把小扇子似的长睫,“殿下,我没钱。”言外之意,你借我点钱。“放心,赌注你一定给得起。”萧逸笑容里透着精明的暗昧。两人都能记牌算牌,萧逸手气好,顾如约连输了三回,小心翼翼地问:“殿下,到底赌什么?”萧逸呵笑两声,摆手招呼顾如约伏耳过来,顾如约探身过去,萧逸在她耳畔轻声说;“我们床上算。”顾如约面色绯红,睨了他一眼,妩媚动人。萧逸噙着笑,看着对面娇羞中透着狡黠的可人,清明的眼底,卷起情欲的暗潮,“三次。”俨然以胜利者的姿态,索要赌注。宫灯光透过纱幔,朦胧地照在床上跪伏的人,被一双大手掐住细腰,黑缎一般的秀发随着猛烈的冲撞左右摇摆。箍住的手臂收紧,萧逸在她香肩咬了一口。余韵未过,如雪的身子温软地颤动。萧逸满足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亲了下潮红的脸颊。“如约……”这声如约沾染几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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