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她指尖发白,身体打颤,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了。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恶鬼吗?后来月彦出现。她暗暗打量他,他为什么只在夜晚出现,为什么不带人到家中,为什么突如其来,如果不是有里耶香在,他早就被划为最可疑的那类人了。她明明是在背后打量他,想这些,可他就像是背后长眼睛一样,转过身来准确的捕捉到她的目光,然后扬起温文尔雅地笑容问,“夫人,请问你在看什么?”苍白秀美的男人,她只觉得在昏暗灯光下精致的脸黑影重重,宛如鬼魅般朦胧阴冷。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很不对劲。那天后她心脏乱跳,怕的几晚都没睡着,生怕自己会像晴子和年糕夫人那样死了或者疯了。过了几天没事后,她想到里耶香的话,积极的在外寻找起她说的那类人。只可惜苦寻无果,她的丈夫还朝她抱怨说她最近妻子当的有点敷衍,不尽心了。望着眼前神色浑浊,迷恋酒色,被蛀空大脑的男人,她的丈夫。面无表情地想,就算把这样的事告诉他,也会被贬斥完全不像话吧。说起来,他真的还记得她的名字吗?·“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告诉他。”从回忆中拔出思绪,桂夫人再次对侍女告诫。把这男人救起后,不久后那边突然就失了火,实在太不正常了。本以为必死的居民消失两天又出现,什么都不记得……太诡异了,这样的京都,让她感觉到陌生。“好吧,夫人。”正说着,喝完药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发出了低吟声。悉心照顾了好几日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是要醒了,桂夫人在他那种说不清楚是想吃了我还是上了我的可怕欲望中,我艰难地挣扎求生。我吓昏过去了,当意识再次醒来时,我条件反射地摸自己的手臂,万幸,它还在。事情就好像在不久前,我还能记得这手被胸口狰狞的巨口给一寸寸吃下的恐怖。仿佛被无数只手拉扯着,越陷越深,这让我想到了曾经做过的噩梦,最后我是泪涕纵横的将脸贴在他的胸上,他没嫌弃,还抚着我的头发和后脑说很快我们就能合二为一了。可怕可怕可怕,谁要像这样合二为一啊!变态!我胃里翻涌着。我尝试着曲握手,记忆里,那穿过血管,肌肉,一块黏稠跳动的人类心脏好像还残留在手心。在为什么而激动着。他那时的表情和我记忆中那个残忍自私的鬼舞辻无惨简直判若两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难道自私自利活了数百年的虫子,也会感觉到寂寞吗?这是个很不可思议地念头,可如果不这么想,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需要妻子?出于人性的本能,别开玩笑了,他能有什么人性。他曾经娶过妻子,又逼死她们,真的单单只是为了取乐吗?我产生了疑惑,又不经意想起他那双毫无情感,浅红色的眼眸里的饥渴与狂热。简直像是一场失控的冰冷赤潮。他是那种非常类的家伙,但就像他说的,他并不以杀人为乐,他杀人只是满足食欲和必要的转化。他所做的一切只有活着一个目的,残忍手段只是随心所欲的杀死他看不惯或者惹怒他的人。我头痛地捂住脑袋。会让他产生随心所欲是因为人类的法则无法拘束他,不能受到惩罚罢了,就像一个杀人凶手,发现执法者根本无法管束他,他就会停止了吗?不,他只会想,——不过如此。但这是错的,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他应该接受惩罚。我指甲陷入血肉,“就算是寂寞,也是他活该,本来他不会变成这样的。”我放开了脑袋,情绪平复下来,反复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臂,一想到它进入过恶鬼的身体,我看着自己的右臂,总感觉它随时会叛变。摸摸捏捏,它看起来似乎没有变异的迹象,也依然有痛感。我松了口气。我感觉饿了,就走出了门。客厅里已经配好了饭菜,我吃着吃着察觉出不对,洱呢?按理说……现在应该是白天了吧?他却不在?作为一个监管者,他不在我应该感觉到高兴,可大概是每次白天他都会陪伴在我身边,他不在我就会下意识恐慌。觉得是夜晚已经来临。我吃完了饭,很快就在后宅唯一的进出口找到了他。为了看管我,他也不会去别的地方。在他的背后,外面天气阴沉沉,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太阳,白茫茫的大雪纷乱而落,将世间变得雪白一片。洱靠坐在走廊外面,白衣,头发也是白的,要不是仔细看,只以为在这堆了个雪人呢,几乎要融入了这场雪景中。但我很确信,除了我,这里应该没有鬼或者人有这个雅兴。竟然下雪了?我疾步地朝他走过去,“洱。”他转过脸,我吃了一惊,他头上顶着雪,眼睫上也挂着霜雪,和个雪人几乎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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