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睿过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平板电脑,他说之前送我的那个不能用,补送这个新的送我。“我在来之前,已经在里面存了一些资料,待会儿我教你们用,等我离开之后,你们还是可以学习。”苏嘉睿说道。我没有客气地应了声,刚伸手准备接过“平板电脑”,苏嘉睿说:“等等,我先给你们科普一点东西,我在里面下载了很多记录片。”“下载?”梁临坐在我身边反问了一声。“……”苏嘉睿非常随意地说了句,“哎呀你们不懂,就理解为存放在这个东西里面了吧。”苏嘉睿说着开始四顾了起来:“你们这儿有没有小黑板,苏老师来给你们上课。”梁临说:“没有。”他从毯子上站起来,从我书桌上找了个笔记本,丢在了苏嘉睿面前,怪声怪气地说道:“苏老师,你记在纸上,我们以后还能看,你记在小黑板上,隔天就被擦掉了。”我被梁临怪腔怪调的语气给逗笑。苏嘉睿倒没觉得什么:“也是。”他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座位,“喏,你俩坐好,苏老师开始给你们授课了。”苏嘉睿从他的平板电脑里找出了一张色彩非常鲜明的图,这张图大部分都被蓝色给覆盖。“这是我们所有人生活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大的区域。”苏嘉睿手指在图片上点了点,“你们的这个小岛,子如果一定要在地图上比的话,大概比一直蚂蚁还要小。”我跟梁临认真看图。“这是地图?”我问。苏嘉睿点头:“看到这几块陆地没有,我们现在的世界格局是,有三个联盟国,联盟国之间的交流贸易也都非常紧密。”梁临问:“你们家是某个所谓的联盟国的老大吗?”苏嘉睿笑起来:“我们生活的地方的逻辑,是没有什么所谓的老大的。”他啧啧道,“只有你们这里才有土皇帝。”梁临挑了下眉。苏嘉睿开始拿笔在纸上写起来:“苏家的产业横跨了科技、地产、娱乐等非常多的产业。如果你们非要问我们家是做什么的,那就是一个到处赚钱的集团。”苏嘉睿边想边写道:“据我了解的,我们家族的发家史,可能需要追溯到将近一百年前。”苏嘉睿说,“这是我曾听说过的一个说法,当时苏家还是个濒临倒闭的小企业,当时企业负责人某天出海遇到了海难,最后飘到了一个小岛上,岛上岛民救了他,在他离开的时候还赠送了他一箱黄金,他靠那一箱黄金挽回了自己濒临破产的企业,而后企业越做越大,变成了现在的规模。”梁临说:“这说的是我们这?”我说:“这个故事,我们这边的故事版本,是梁家及几大家族的人到到上城来开拓荒地,然后遇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大贵族,他帮助了我们建设上城,给我们提供了非常多的资源。”苏嘉睿耸了下肩膀:“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编故事的。这个故事在我们那的结局是,当时那个企业负责人,后来出海找过很多次这个小岛,希望把科学的知识带到这个救他命的岛上,结果再也没有找到过这个岛。他曾在某个大学做演讲的时候,笑谈这段经历,说是误入了桃花源,被仙人所救。”梁临非常讽刺地哼了一声。我问苏嘉睿:“你们在我们工厂种植加工的是什么?”苏嘉睿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说:“我们上城几乎大部分的青壮劳动力,在初中毕业后就会被分配到工厂工作。我曾经问过一个在那里工作的人,他说那些加工品,对于工人有吸引力,会让他们对这个物品产生依赖性,甚至成瘾,一段时间没有吸入的话,会非常痛苦。”苏嘉睿说:“我五年前好像去那个工厂探视过一次,不过当时年纪小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但是我听你这个描述,应该是些违禁品。在我们任何一个联盟国都不允许制作及贩卖的违禁品。因为会摧毁人的心智。”苏嘉睿顿了顿,又说,“你们这里的人,尤其是那些工厂里的人,平均寿命是不是都很低?”我看了梁临一眼。梁临说:“平均寿命没有人计算过,但是分配到工厂的工人,年龄都规定在十六到四十岁之间。”“是吗?”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梁临点了下头。苏嘉睿也点了点头:“你们应该在未来明令禁止工厂工人不可以私下偷他们制作的东西。”我皱了下眉:“我觉得应该直接下令把工厂拆了才对。”苏嘉睿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动作太大,可能我们家就会发现。我可不想大学还没毕业,就被我爸丢到这边来,帮他来监督制作违禁品。”我突然想到之前提过的,对方每个月都会派几个人固定来我们这,估计就是来转移这些东西的:“你们那每个月都会派几个人来我们这边‘提货’?”苏嘉睿对此的反应是:“啊?我都不知道是平时是怎么弄的,原来每个月都会有人过来吗?路上来去的行程都要小半个月。”梁临立刻怪声怪气地说道:“啊,原来苏老师也有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苏老师给我们上课什么都知道呢。”“……”我看了梁临一眼。苏嘉睿也看了梁临一眼。梁临非常无辜地眨了下眼睛。苏嘉睿说:“你不要再把我当情敌了大哥。”苏嘉睿投降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你老婆打嘴炮了。”虽然重点好像不是这个,但我还是伸手指了下自己,好奇道:“为什么我是老婆?”苏嘉睿跟梁临又一齐看向我,苏嘉睿反问我:“不然呢?”梁临往我身上贴了一下,他笑眯眯地也问我:“那不然呢?”我翻了个白眼,把梁临从我身上推开了。苏嘉睿提出建议:“那你俩打起来吧?谁赢谁说了算。”梁临说:“胡说,我老婆说了都算。”苏嘉睿脸色扭曲了片刻:“真的恶心。”我笑了声,赞同道:“确实有点。”因为傍晚到晚餐时间并不长,苏嘉睿给我们的小灶课堂没有上很长时间。我们为了保险,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一直厮混在一起,所以约定的上课时间就是下班后到晚饭前的这一点时间。而梁临又有些时候突然会忙到没时间来听课,总体上苏嘉睿当“苏老师“”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一整个暑假,我们都充分地利用着碎片时间来吸收外面的信息。直到又道了苏嘉睿得离开的时间,他跟梁临又去工厂视察了一次。这次临走前,苏嘉睿没有特意来跟我道别,他直接坐着他们家的车走了。但是他特意写了一封信,让梁临带回来跟我一起看。苏嘉睿在信里跟我和梁临道别,并且告诉我们,他下次过来应该是五年后,希望梁临已经能够掌握梁家,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他还在信的末尾画了个小人,俏皮地挥手写了再见两个字。我把苏嘉睿的这封信,跟我所有收到的信放在了一起。暑假快要结束,而我任职的小学也即将要开学,我想开学之后,可能我的工作就要忙碌起来了。如果工作一直很闲的话,我也可以学习赵闻礼,每天到各个地方去给别人看牙齿。梁临在终于送走了那样一批客人后,精神明显放松了些,他之前每天睡得晚,起得早,看起来还精神奕奕的样子,人一送走,当天我下班回家后,竟然看见他早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睡在自己的枕头上,一手还抱着我的枕头,难得睡着的时候没有看起来很凶,非常恬静,像是在做一个美梦。那个林姓男人,在临走前又来找了我几回,极力地劝说我跟他离开,他觉得我应该去看一下更大的世界,我没有理他。后来还是梁临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才自己离开了。我坐在床边盯着梁临睡觉的样子看了会儿,我伸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脸,小声道:“辛苦啦。”我伸了个懒腰,就下楼去了。饭点的时候,佩佩阿姨让我喊梁临下来吃饭。“不用了,睡着了,让他睡会儿吧。”我说了声。佩佩阿姨说:“那给他留点,等他睡醒了后热热就能吃了。”我说应了声:“好的。”见佩佩阿姨现在这么关心梁临,觉得有些好笑,“佩佩阿姨,我跟梁临小的时候,你好像没有这么喜欢梁临啊。”佩佩阿姨顿了顿:“胡说,说得好像我以前讨厌他似的。”“没有这么亲近嘛。”我解释道。“那是因为他是梁家的小孩嘛,总感觉比较有距离感。”佩佩阿姨想了想道。“哦”我慢腾腾地应道,“那现在他不是梁家小孩了嘛?他变成我们赵家的小孩啦?”佩佩阿姨点了两下我的胳膊:“现在,肯定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啊!”我咬了下筷子,没忍住笑道:“梁临听到肯定很感动,我待会儿跟他说。”佩佩阿姨却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什么啊,这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已经成为了我们家人的梁临,在我吃完饭、在楼下看了会儿书、画了会儿画,最后洗完澡上楼时,还没有醒过来。佩佩阿姨已经回房间去休息,餐厅里还留着佩佩阿姨给他留下的晚餐。我擦着着自己还有些湿的头发上楼,想要看梁临到底醒没有,不可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吧?我打开房门后顿了顿,伸手捏了下自己的鼻子,立刻关上了房门。“梁临”我拖长嗓子喊了一声。他竟然还在睡觉。竟然在睡梦中进入发热期,而且散了我一房间信息素的味道。我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走到床边,把自己头上搭着的毛巾给随手扔了下去。“梁临”我又喊了声。这次他睡意朦胧地应了我一声:“嗯?”我翻上床,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你转个身。”“……”梁临睁开了一只眼睛,睡眼朦胧地看我。“快一点”我催促。梁临非常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我。他含混地说:“我到发热期了?”我按住他的脑袋:“我咬一口。”我说。我现在能够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给梁临临时标记了。按理说只要我在身边梁临就不需要再打抑制针。但是梁临对我信息素的反应,非常让我苦恼。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有彻底醒过来的梁临,在我咬下一口后,完全苏醒了过来。他手指攥着我的枕头,手指在骤然收紧之后,又脱离了般地松开了,他手指节绷得紧紧的,喉咙里闷进去了一些含混的音节。身体的肌肉在紧绷了数秒后,又失力般地松了下来。我在完成了临时标记之后,从梁临背上翻下来,坐在了床上。“你对信息素的反应好激烈啊,打抑制剂都没有这样。”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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