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尧拿过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两口说:“以后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纪乾这人就是说话直了点,其他方面都很好。” 见他两三句话又在夸纪乾了,林壑把他压到沙发上,亲了半天也不让他起来,直到听见一声肚子饿的叫声才停下动作,指尖勾着他的下巴笑:“又饿了?今晚还是别出去了,我现在喂你吃。” 林壑说着喂,却完全不碰桌上几个打包盒,手按住他的膝盖内侧,顺着向上撩去。宋清尧赶紧坐起把林壑推开,刚才被又亲又咬的耳朵更添了几分艳色。 林壑本意是逗着他玩,如今他被自己撩得脖子都开始红了,不禁把他抱回怀里,叹着气说:“学长,我真不想放你出去。” 抬起双臂抱住林壑的脖子,他侧过脸在林壑的颈项上轻轻一贴嘴唇,说:“以后日子还长。” 抚着他脑后的发,林壑终于满足了:“那吃点东西再走。” 坐直身体,宋清尧正要去拆桌上的打包盒就被林壑捏着右手提醒:“这条绳子今晚不准剪断。” 不等他反驳,林壑靠到他还肿着的左耳边咬了一口耳垂:“要是剪断了我就去买一大卷回来,把你那里也绑起来。” 吃了点垫肚子的点心,两人一道回家。进门后宋清尧先去看摇摇,给它换了水和食物才回房间换衣服。林壑一直跟在后面,进房间后也不肯出去,坚持要帮他换衣服。 想着时间不多了,他怕耽误下去会迟到。林壑却不管那些,将他堵在墙壁上亲了好一会儿,不安分的手拦也拦不住,等把他勾得站着都吃力了却突然收手,拿一条干净的内裤过来给他换。 宋清尧靠在墙上喘着气,即便昨晚和今早都放纵过,此刻却又有了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垂头看着林壑帮他换内裤的样子,他忽然就不想忍了,拉起林壑压到怀里,贴在耳边用气音说:“继续。” 林壑勾起嘴角,酒窝在他的瞳孔中晃过,明知故问道:“继续什么?” 他瞪着林壑,尽管还有些别扭,但是不肯总被林壑牵着鼻子走,于是伸出手,指尖勾住林壑的皮带扣不轻不重地一拉。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林壑就立刻弯下腰把他抱到了床上。等到这条干净的内裤也被弄脏后,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短时间内纵欲过度带来的后果,除了腰酸腿软得厉害之外,连小腹也感到阵阵酸痛,这在以往还从没有过,他都累得不想起来了。 林壑在挑逗他这点上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但是想着刚才自己也没能把持住,他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委屈纪乾,发了消息表示会晚点到。 等林壑帮他穿好了衣服袜子,又给他热了杯牛奶,看他喝下去才到阳台抱起摇摇一道出门。 上车后,宋清尧抱着摇摇坐在副驾位,起初还能跟林壑聊几句,几分钟后脑袋一歪,靠在头枕上睡着了。 摇摇安静地趴在他腿上,睁着大眼睛看着林壑。林壑竖起食指抵住嘴唇,示意摇摇别乱动。 摇摇天性爱静,且不知是不是被宋清尧的睡着的样子传染了,趴了一会儿也塌下脑袋不动了。 看着旁边一人一猫安稳的睡相,林壑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不过想到宋清尧这么累还要去陪纪乾喝酒,心情又不太好。等开到了目的地,他让宋清尧继续睡了二十分钟才把人叫醒。 睁开眼时,宋清尧的状态仍旧很迷糊,林壑又提了一次回去睡觉,他在看清了车子停的位置后说:“不用,等等吃点东西就好。” 摇摇已经趴在林壑的腿上了,见他开门想下车,林壑握住他的手提醒:“少喝点,快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回头看着林壑,他笑了笑,应道:“好。” 关门之前,他又弯下腰来:“别吃面包,找家菜馆点几道菜。” 林壑冲他努努嘴:“好,听老婆的。” 要关门的动作再次停下了,林壑等着宋清尧问刚才说了什么,没想到宋清尧只是不自在地看他一眼,居然就这么关门走了。 目送着那道背影进了对面的酒楼,林壑抱起摇摇亲脑袋,感叹道:“他没应我,不过看着也没生气。” “你说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他叫我老公?” 摇摇的四条腿悬空,脑袋因为他抱着的姿势而缩着,样子有些呆。林壑和它对视着,好像能听到它的回答一样说:“嗯,我也觉得很快。” 没搭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人,摇摇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转开头去看窗户外面的行人了。 把摇摇放到副驾驶座上,林壑发动车子,想听宋清尧的找个地方吃饭,开出一条街后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按了车载屏幕上的接听键,电话那头的人问道:“你是林壑吧?” “哪位?” “我是杨霆巍。” 听到这个名字时,林壑差点踩下了刹车。杨霆巍没听到他回答,继续说:“你现在方不方便,我们单独见面聊聊?” 医院的内部员工系统有所有医生的电话号码,杨霆巍能打给他并不稀奇,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找上他? 是因为昨天下午买衣服的事? 比起纪乾,林壑对杨霆巍的态度更差,他不耐烦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你和清尧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有人拿了你们的亲密照片给我。”杨霆巍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目的,“其实我打这通电话没有恶意,就想和你当面谈谈这件事。” (后面有作话) 。 -------------------- 现任男朋友要收拾前任了(狗头jpg) 这篇文不会很长,全程小甜饼口感,可以放心追~有没有想我? 纪乾约的老地方,是上次去过的s广场附近一家叫“睡莲”的中式餐厅。 跟着迎宾熟练地穿过装潢雅致的长廊,等迎宾敲开门后,宋清尧看到纪乾嘴里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状态很放松地斜着眼睛看他。 “抱歉,你等多久了?”宋清尧一进来就道歉,纪乾点了点表盘:“迟到68分钟,下次再这样我就上你家堵人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宋清尧也觉得对不起纪乾,主动开了一瓶百威,跟纪乾手边的酒瓶碰了碰,仰头全喝完了才停下来说:“罚一瓶够了吧?” 纪乾咬着烟蒂,颇有点牙痒痒的架势:“不够。” 宋清尧干脆地打开第二瓶,这次喝了三口就被纪乾拿走酒瓶:“饶你了,坐下吧。” 取过转盘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他喝完才坐下:“今天这茶不错。” “老辛进货换产地了,”纪乾拿着茶壶把又给他倒了一杯,“我让他给我包了两斤,你要不要?给你点。” 宋清尧饿得厉害,拿起筷子先吃几口菜:“不用了,你知道我很少喝茶。” 说起茶,纪乾问道:“你家那台咖啡机能拿出来用了吧?” 咽下一口酥炸龙鱼,宋清尧端起茶杯吹气:“太久没用有点毛病,前几天售后刚拿走。” 纪乾把剩下一截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什么时候修好了跟我说一声,客户送了袋圣多斯的豆子,带去你那喝。” “好。”宋清尧去夹鲜嫩的石锅牛肉,连着吃完几口也没见纪乾继续说话,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苏州?” 纪乾刚拿起筷子,闻言又放下了,靠在椅背上拿起啤酒:“后天。” 宋清尧也放下筷子:“他订婚有一年半了吧?” “差不多吧。”纪乾盯着头顶悬吊的中式莲花灯,觉得这次老辛找的设计师品味不错,这盏灯可谓是包厢装潢的点睛之笔。 “通常订婚都会在半年内完婚,很少有拖这么久。”宋清尧斟酌着说道。 纪乾喝了一口:“你这是在明示我什么?” 自从苏珣自杀未遂又被家人接回去订婚后,与他有关的话题就成了纪乾的禁忌。除非纪乾自己愿意提,否则宋清尧不会主动说一个字。此刻打量了纪乾的脸色后,他继续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为自己好好想想。” “这次去苏州也许是个契机,要是还放不下就去看看,如果能放下了就认真再找一个。” 勾着嘴角,纪乾问道:“我现在还不够潇洒?” 宋清尧反问他:“但这种生活不是你想要的。” 被好友一句话堵到了哑口无言,纪乾喝光瓶子里的酒,又打开一瓶后说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下巴隔空点了点宋清尧的右手腕,纪乾的语气带出几分笑:“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情趣了?还拿丝带来当装饰品。” 这条丝带是最普通的黑色款式,宽度只有一厘米,正常来说就算在手上绕几圈也不会惹人注意,而且他为了让丝带不显眼,还特地搭配了黑衬衫和黑色风衣,哪想纪乾还是这么眼尖。 想到林壑幼稚的威胁,宋清尧是无奈又想笑,不禁问道:“很奇怪吧?” 刚才他不自觉的一笑落在纪乾眼中,已经被纪乾猜到丝带是林壑的杰作了。咬了咬啤酒瓶口,纪乾的语气颇有点老父亲的感慨:“倒不是奇怪,其实很配你,就是他怎么会想到给你绑在手上?” 纪乾想说身上有很多更合适的位置,但是想到宋清尧内敛的性子,这话就没说出口。安静了片刻后,宋清尧轻声说:“我昨晚跟他在一起了。” 纪乾没什么反应:“你俩不是都上床很多次了?” 被纪乾误解和被林壑曲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宋清尧顿觉尴尬,立刻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 看他一下就急红的脸,纪乾眨巴两下眼睛,猛一拍桌子:“你俩谈恋爱了?!” 这一掌把宋清尧吓了一跳,看他没有再解释了,纪乾靠到椅背上,笑着感叹道:“行啊,你真该早点离开杨霆巍那孙子,现在这样多好,简直脱胎换骨。” 来之前宋清尧就没打算再瞒着纪乾,只是今天这顿饭的意义不太一样,他担心说出来会影响到纪乾的情绪,但没想到纪乾主动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他想了想问道:“哪里脱胎换骨了?” 纪乾朝他挑眉:“你自己感觉不到?” 昨晚之前他没有很明显的感觉,如今过了一夜,倒是看懂了自己的心情。 “我也没想过能这么快走出来,”他也靠在椅背上看着头顶那盏古典的莲花灯,没有对焦的视线模糊了视野,就像昨晚床头那盏一直晃动的灯光,把他的思绪全引到了林壑身上,“确实是为他破了很多例,连我妈都是只见了一次就很喜欢他。” “叶姨也见过他了?什么时候?” 把上次被叶荷撞见林壑送他回家的事提了下,纪乾摇着头直笑:“看来她也是一朝被狗咬就有阴影了。” 不想去评论杨霆巍,宋清尧没接这话,拿起筷子又吃了两口后听到纪乾继续说:“他家里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父母那关有没把握?” 到现在为止,林壑也只是提过父母在他六岁时离婚了,并且各自再婚有了新家庭,详细的并没说。而且林壑对家人表现得很抵触,这点尤其体现在他们刚认识那段时间,每次提起“家”这个话题,林壑都会说自己没有家。 其实宋清尧多少能感觉到他那种环境下的艰难,只是以前他们的关系并不适合细问这些,现如今他也要尽快找个时间和林壑聊聊。 他回答道:“这些以后再说吧,现在想还太早。” 跟纪乾碰了碰酒瓶,他俩又聊了点其他的话题,等到吃得差不多了,宋清尧想起身去洗手间时才感觉到有点晕。 瞥了眼桌子旁边放着的五支空酒瓶,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喝了这么多。不过今天心情很好,他不想克制自己,反正林壑会来接他。 只要有林壑在,他就算醉得完全没意识了也不必担心。 走进洗手间,他给林壑发微信。打了几个字后犹豫了一下,删掉按住语音键,轻声说道:“我这里差不多了,你在哪?” 在宋清尧这条微信发来的二十多分钟前,林壑刚见到杨霆巍。 见面的地点由杨霆巍定,林壑对厦门不熟,靠着导航花了点时间才找到。走进这家风格轻奢,到处点缀着花束绿叶的咖啡厅后,林壑却没有欣赏的心情。 杨霆巍穿着件棕色皮衣,坐在角落一张沙发前。见林壑冷着脸走过来,他起身笑脸相迎,招呼林壑坐下后问想喝什么,并且没等林壑回答便提议道:“清尧很喜欢这家咖啡店的手冲,要不要来杯试试?” 林壑刚在沙发上坐定,听完脸色更臭了,翘起二郎腿靠在后面:“不必,我喜欢喝多糖多奶的拿铁。” 杨霆巍略有些尴尬地笑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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