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打开手机，里面已经显示小季舒城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

&ldo;对不起，城城。

&rdo;

他小声地道了一声歉，翻到通讯录里的陆择的名字发呆。

在删掉号码之前，卫然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想再试一次能不能打通。

这回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ldo;陆择&rdo;一直在等着他打过来，他这些天亲力亲为地忙碌着电视剧的事情，把导演的活几乎都揽下了，因此之前然然打来的电话没能接到。

季舒城太想过一把拍片的瘾了，即使是他以前完全看不上的档次很低的电视剧拍摄，至少是个能拍的东西。

何况这是卫然主演的片子，时隔多年之后，然然再次做了自己的男主角，季舒城很想要把电视剧也拍出电影一般的优美效果来。

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给他献上一份最好的礼物。

&ldo;然然，抱歉白天的时候在忙。

&rdo;

因为白天打过去之后卫然没接，&ldo;陆择&rdo;总有些心神不宁，晚上也不敢关机一直等着。

&ldo;没关系。

&rdo;

卫然以为自己会发脾气的，结果只是很平静地回答了一句。

他停顿了会，接着用依旧很平静的语气问。

&ldo;季舒城，你是不是骗我了?&rdo;

&ldo;‐‐!!&rdo;

雨隹木各氵夭卄次

&ldo;陆择&rdo;的脑子里嗡嗡作响，然然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差点出事去救人的那天，他本来是想亲口对他说的，结果被那个想占然然便宜的狗男人打断了。

&ldo;你又骗我了对吗。

&rdo;卫然像是被什么牵引着，机械地继续往下说着，&ldo;季舒城，你总是这样。

上辈子也是。

&rdo;

&ldo;然然，你听我解释……&rdo;

电话里没了声音，被挂断了。

季舒城目光呆滞地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疯了一般地从床上跳起来，冲出了门。

然然他都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从现在起，季舒城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卫然蜷在贵宾休息室的椅子上睡着了，他又梦见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在梦里闻到了栀子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