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顶起腰,只觉得自己如禽兽一般,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他最为原始的欲望得到了深深的满足。贺品安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他迫不及待地抬起脸去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小兽。他咬破了贺品安的嘴角,又讨好地帮人舔舐。他迫不及待地与贺品安分享他的感受,说话时还带着黏糊的哭腔。“好舒服,爸爸,好舒服。”他还不清醒,放肆地用腿勾住了男人的腰,他不再同他玩什么文字游戏,直白而坦荡道,“还想要,小狗还想要,爸爸拿鸡巴我吧,求求爸爸了,要爸爸用大鸡巴。”============88贺品安的颈窝处有股淡淡的木质香。那气味温暖而狡猾,要将鼻尖贴上去深深地嗅,只许吸气进去等到呼出时一切仿佛又消失无踪。阮于是迫切地靠近他。贺品安赤着上身,手在他的裙底探着。“你把裙子弄脏了。”那只手在他腿间游走。发尾的汗蹭上了后颈,他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对不起……爸爸。”男孩儿侧躺着,脸埋进散开的头纱里。他的腮边还挂着泪,亮晶晶的,衬得嘴唇格外红。贺品安解开了他腰间的最后一根绑带,将他从纱裙里剥了出来。他白得像月光照过的雪。他惹人心生欲念。为他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摸到皮带上属于他的温度。贺品安不言语,动作却利落,他伸手一捞,便将阮带到了腿上。他让阮趴好。阮先头还不明白,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打着哆嗦,他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擦眼泪。回头一看,发现屁股正顺着男人的右手,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腰要爬下来。贺品安怎么会让他走。他被那只大手按住腰时,就知道跑不掉,一时什么爽快都忘了。他想到会疼,眼泪比求饶来得更快。一双手抓着被单,他挣着,如砧板上的一尾鱼,徒然地发着力,人走不脱,白净光溜的身体却在男人的大腿上晃个没停。他在他的床上耍起叛逆。贺品安觉得好玩,心头轻悠悠的。如果他想,他可以尽情教训他,享受他的脆弱与依恋,这滋味是酸的,是甜的。同时,他也背着无法摆脱的罪恶感,触碰他如被细针刺着皮肉,这滋味是辣的,是苦的。只有他,贺品安意识到,只有他。以更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用折好的皮带抽着男孩儿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叫人几乎看晕眼的肉浪,白花花的。他被打疼了,却不是那种使他眼冒金星的疼。这样的姿势,皮带是抡不开的。阮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到屁股上一连挨了好几下。他攥紧了拳头,咬着牙根,还是疼,但不知怎么,下身却有了反应。正是因为疼,他时不时就要夹紧屁股。他自己是没有意识的。这动作全让贺品安看着了。被抽红的屁股肉轻颤着,被手指磨得艳红的穴口翕张。“爸爸,不要……”他恰在这时哭叫起来。下腹火烧火燎的,贺品安看着阮,正如同望到一汪水。他把皮带甩到一边去,换了手,只往男孩屁股上肿起的地方去揉,去掐。他用冷静的口吻问他:“不要什么?”“啊、啊……!”他鲜嫩的身体,一掐就要出水。见他害怕得要躲,贺品安一把卡住他的后颈,两根、三根手指往他屁股里捅,里面还是湿的,他进得轻易,进去了又觉得很紧。他干脆侧着脸,找着一个极好的角度来欣赏淫玩他的过程。看着那个小小的肉洞被手指撑开,看他丰满的屁股上横着鞭打的痕迹,看他细瘦的扭动着的腰。他说:“谁准你不要?”狠狠地在他的敏感点上捅了一下,蓦地,前列腺液和肠液都在往外淌。觉察到身体奇怪的变化,阮的哭声愈发凄然,涌动着引诱的凄然。贺品安将手指拔了出来,翻身将他按在床上。两人面对面,视线在半空里打了结。贺品安的手捉住他的膝窝,用力地按了下去。他练过舞,身子柔软,这姿势做来轻易。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期待也怕。他撒娇般用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他是如此简单的。贺品安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忽觉他仿佛透明了。他能理解他一切的忧愁与欢欣。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缝,探进去,找到他的舌尖,吮吃一阵,直将他的哀泣吻成了呻吟。他这才扶住那根直撅撅的鸡巴,将胀大的肉头抵在了阮湿润的穴口上。男孩儿慌乱地攀住他的背,掌心触到他体内的力量与热度,感受着他渐渐隆起的背肌。随着他的入侵。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坚定,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入侵。阮的身体不住地发抖,他前所未有地抗拒他,同时前所未有地需要他。他神思恍惚了,一时叫着“爸爸”,一时叫着“叔叔”,手里却将人越抱越紧。贺品安由着他,他们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阮埋在他的肩窝掉眼泪,却不像先前那样耍赖似的哭嚎,只是小声地呜咽着。“慢点……啊!”听见他喘着气说,“求您了。”却并不要他停下。贺品安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默默地将下身往前顶。忽听他扬起声调,沙哑地叫唤了一声,紧接着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浑身抖得好像只冻坏了的小猫。他这才反应过来整根鸡巴都已经进去了。阮的身体还在戒备他,穴口缩着,咬着肉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的睾丸和会阴处。“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阮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理着额前汗湿的发。“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阮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阮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被他楔着,他一动,阮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鸡巴一再地往里撞。阮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穴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阮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呜”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开了,那粗壮的阴茎磨得他肠穴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小骚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鸡巴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的屁股,臊他,“好紧的。”话音未落,阮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那时心还悬着,阮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阮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淫词浪语。他仰望着贺品安,却被贺品安眼里的疯狂吓怕了。“爸爸……饶了我,饶了我!我、我给您舔,您别啊……啊!”“小母狗长了这么大的屁股,就该让人。”“呜……我害怕,爸爸。”“宝贝儿,”贺品安揉着他的耳垂,见他还哭,用拇指替他擦了眼泪,“你一开口,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干。”此情此景下,阮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穴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肠穴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跟浓精混在一处。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鸡巴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阮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啼泣几声,稀薄的精液从龟头涌了出来,被贺品安顶一下,浑身又一颤,他崩溃极了,两手一软,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只听见一点声音,垂眼去看,才晓得自己尿了。阮更加哭得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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