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怎么这样。贺品安好不公平。来时看到舒晓坐在温昱怀里,阮忍不住想,他为什么就不能被贺品安这样对待呢?仿佛察觉不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阮取下书包,轻轻地放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一步步朝贺品安走去。看一眼舒晓,舒晓满脸写着完蛋。他心一横,在贺品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过身,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贺品安的大腿上。位置没坐正,还蹭着蹭着向上调了调。学着别人家的奴隶,乖顺地窝在男人的怀里。他用柔软的手臂环住贺品安的腰。四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声一概停了,所有人都在往这边看。他们中有的认得贺品安,有的不认得,心里都觉得奇怪。只怪这男孩儿实在太打眼,嫩生生的,瞧那模样顶天不过十六岁。玩这么小的孩子,在圈里都不好拿到台面上说,为人所不齿。阮怎么知道自己让贺品安无辜背上了这种名声。他只是想让贺品安多看看他。好吧,他承认,他还有点跟人较劲的意思。他不信贺品安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他下去,毕竟他丢得起人,贺品安可丢不起。这么想着,很不害臊地用干燥的嘴唇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脖子,昨天他嗅过的地方。下场表演即将开始。那位绳艺师在圈内名头很大,加上现场灯光效果加持,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向了台上。一片昏暗中,贺品安掐住阮的腰,一使劲儿,把阮从他身上撕下来。二人隔开一段距离,阮还坐在贺品安腿上,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一眼贺品安。说到底还是害怕,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怂。贺品安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那人低声呵斥道:“下去。”话里已经带了许多讶异与不耐。“不下!”重新把自己粘回去,两只手紧紧抓着贺品安的衬衣。“阮,别让我说============29宴会厅中的表演仍在继续。酒店外,丁谢东一边给车打火,一边偷瞄后视镜。说实话,他心里挺害怕的。走了一路,贺品安愣是一句话也没说过。阮是被贺品安单手捞出来的,他将男孩儿扔进后座,看也没看就坐进了副驾。那时丁谢东跟在后面,硬着头皮将后门关上了。“对不起。”车厢里,阮的声音听着格外清晰,“叔叔,对不起。”他明显哽咽了一下,语调落寞,“我又惹你烦了是不是?”贺品安没搭理他,调出导航,让丁谢东开车回家。车里的气氛诡异到极点,以至于每经过一个路口,丁谢东都祈祷遇见的是绿灯。倘若这车不能一直开下去,他真怀疑自己要坐不住。下车时,贺品安走在前面,丁谢东和阮都猜不出他什么想法,只好默默跟着。进了家门,丁谢东习惯性地跪下,给贺品安换鞋。阮缩在墙角,显得无所适从。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在这时,贺品安不由分说地拽住他的领子,将他往屋内拖。他没有防备,脚下几次踉跄,险些要栽倒。穿过走廊,贺品安将他按在一扇门上,居高临下地看他。阮愣了愣,他竟读不懂贺品安此时的神情。“该说的都跟你说过了。”贺品安垂下眼,左手掐在阮的脖子上,指腹摸到规律的搏动。眼前脆弱的小东西,使他掩藏体内的暴戾与恶劣翻腾起来。轻蔑中含着恼怒,贺品安淡淡道:“你偏要糟践自己。”那扇门被打开,被摔上。丁谢东跪在客厅里,把这一切听得明明白白。他吓得哆嗦,垂下头,无法不为那瘦弱的男孩儿担忧。没一会儿,原本隔音极佳的调教室内传出阵阵呻吟与哀求。客厅里有挂钟,贺品安走出来时,丁谢东抬头看表,指针约莫走了半个钟。贺品安走向他,还是那副衣冠整洁的模样,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丁谢东的心砰砰地跳,再去听时,只有微弱的抽泣声顺着那门缝钻进他耳朵里。他暗自心惊。倘若只是挨揍,别说那小孩儿,就是他进去,也抗不了半小时啊。“缓五分钟,带他去禁闭室。”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点起一支烟。他想起自己熟练地将阮吊缚在刑架上从那一刻开始懊恼,感到冲动正代替理智。他等着阮向他讨饶,掀起眼皮看向那孩子,照例问他的安全词。阮梗着脖子告诉他:不需要。那份自信听起来愚蠢而可笑。于是真的打了他,用编得密密实实的牛皮鞭,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一道鲜红的印子。他被打愣了,隔了几秒才哭出声。被他哭得心火更盛,贺品安又抽了足有六下,每次落鞭的位置都很准,七道鞭痕布满那颗柔韧的屁股。皮下青的紫的驳杂在一处,衬得一双大腿愈发白嫩。阮也并没有求饶,只是一味地喊着“叔叔”,用依赖的眷恋的口吻呼唤他,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喊着,“叔叔”又变成了“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他几次喘不上气,下巴颏疼得发抖,牙齿磕在嘴唇上,磕破了,顺着嘴角流下的涎液都掺着血沫子。那时他的两只手被反吊着,细瘦的腰被横梁固定住,一个脚跟需要微微离地的高度,他狼狈地用前脚掌支撑着身体,疼痛使他力不从心,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贺品安强迫自己回避那张尚且稚嫩的面孔,以此回避心软的可能。然而脑海中盘旋不下的,是曾经阮揪着他的衣角,落寞的那一句“我没有爸”。一个犯错的孩子,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大到贺品安有太多自以为是的资本,他难以自控地预设出无数种可怕的轨迹,可他还不能知道,人生真正可怕的地方,正在于永远也无法预设未来。“够了没有?”贺品安漠然道,一种预备结束一切的语气。阮痛苦地垂下头,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板上。“爸爸……”贺品安根本没想过阮敢和他对着干,因为没想过,所以出乎意料时更为恼火。调教的节奏已然成为习惯,习惯性地深呼吸,习惯性地欲抑先扬。贺品安嘲弄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那颗低垂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摸他汗津津的脖颈,继而压到更低的地方,低到令他疼痛到呻吟的地方,一个接近自己胯部的位置,隔着裤子,用粗大的阳具顶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用力地按下去,限制他的呼吸,渐渐地连抽泣声也听不到了。贺品安伸手圈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刚握着茎身转了几转,那浊白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喷了出来。松开手,看他劫后余生般用力地呼吸,浑身都在不自然地痉挛。感觉到他想要抬头找自己,贺品安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右手上的黏液揉进了他的后穴,按动手边的装置,那台炮机已经对准了位置。一根粗壮的假鸡巴正顶在那颗被蹂躏得极为凄惨的肉臀之间。直到这一刻,贺品安认为阮仍然有向他低头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勉强算得上通情达理。那小孩儿仍不屈不挠地喊着他,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然而嗓音已明显有了颤抖:“爸爸……放过我,放过我。”爸爸,爸爸。贺品安烦透了阮的呼唤。因为他太清楚,这不是顺从,而是忤逆。“看来还不够。”他定定地下着结论,用手指掰开阮的屁股,将那根假鸡巴一寸寸地塞进阮的身体里,期间阮挣得厉害,沙哑地喊着疼。贺品安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在他可怜的呜咽声中,按下了炮机的开关。那个伸缩频率高到恐怖的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不知疲倦地干着那副年轻鲜嫩的肉体。男孩儿那张被欲望染得粉红的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水,像一颗放着光彩的珍珠。那不是玻璃展柜里受人瞩目的珍宝,而是蚌壳里裹着黏液的未被发现的奇迹。============30实际上,禁闭室并不像一个房间,它是封死的站笼,是直立的棺材。那大小恰能容纳一个人站进去,却不能于其中额外做任何动作,不能转身,不能下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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