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男人夹着烟的手也摸摸自己的脸。 这个心思一起,他就连忙低下了头去,可这种想法却越来越强烈,他有点想逃了。 有了片刻的安静,季青也垂眸看见跪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手背上的那块红愈发明显。 那张漂亮的脸也似乎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不要说脸,就连脖子也是红的。 季青也抖了抖指间的烟灰。 对方的声音很小,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故意这样的,听得人耳朵痒痒的,“季总……求求您了,给夏氏集团一个机会吧,真的,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语无伦次的。 季青也的喉咙被手里的烟磨得发烫,跪在地上的青年仰头瞧着自己的那份目光同样。 夏怀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听见季青也小声地啧了一声。 可他实在太难受了,现在的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更别提对方现在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除了坚定地想要求季青也给夏家一个机会以外,他还想不知羞耻地想让男人抱抱自己。 “季总、求求您了……” “求我什么?” 男人说出口的话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可语调却是平铺直叙。 夏怀雁一怔,便被问懵,求他、什么…… 热得厉害,脑子也被烧坏了。 “求求您……” 夏怀雁瞧着男人的手,几乎不经思考小声道,“抱抱我。” 不对,不是这样的…… 夏怀雁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嘲的哂笑,而后眼前,男人脚上的那双被擦得锃亮的皮鞋点了点地板。 道,“爬过来。” 作者有话说: 推推基友预收文《再咬我一口》,作者:r柔山; 文案:胆小自卑敏感心善小可怜x喜欢逗老婆的宠妻狂魔酷哥攻; 胡鹿是个beta,胆小自卑,常年隐没于教室角落。 但他有个暗恋的alpha,信息素评级s+,追求者众多。他知道,对方永远也不会看上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的beta。 这份喜欢被他藏在心底,和另一个秘密放在一起。beta的腺体退化,就算闻到信息素,也不会诱导发情。 因此永远也不会知道被啃咬标记的感觉。但他对那种体验有着近乎痴迷的渴求,他幻想着那种细微的疼痛,乃至不止一次梦见过傅诀的身影。在那些耻于回忆和难言的梦境里,他越陷越深。他想要傅诀咬他。 傅诀顶着一张厌世脸,看谁都不顺眼。 生活对他像白开水一样了无趣味,直到意外发生的那天。他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眼前闪过许多画面,小男生在擦身而过的余光里偷偷看他,在本子上一遍一遍写下傅诀两个字,在得知他出事后哭得泣不成声。 最后一幕是他的葬礼,那些追捧他的人一个没来,只有那个人在他的墓碑前悄悄放下一只纸船。望他一路顺风。 胡鹿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突然有一天,傅诀转来了文科班,还指名道姓要做他同桌。胡鹿觉得自己的病犯得更厉害了。 后来傅诀的易感期来得猝不及防,身边只有他一个beta。 胡鹿突然自私地想,要是这个时候让他咬我一口,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让他实现这卑劣的梦。小beta拉开衣领,白皙纤弱的脖颈袒露在处于危险爆发边缘的alpha面前,声音发抖。 “你你可以咬我。”胡鹿不知道的是,因为alpha无法对喜欢的beta进行标记,所以只能不断地,反复地啃咬beta退化的腺体来让他们纾解欲望。这让他们烦躁,也让他们兴奋。到最后胡鹿实在受不住了,整个人软倒在对方怀里,傅诀舍不得,终于松了口。小beta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拱了拱,小声道:“傅诀,你能不能再咬我一口。” alpha的呼吸顿时沉了下去,他警告般地捏了捏小beta的细腰,眼底是被挑起的深不见底的欲望。“小葫芦,别勾我。”否则我会拉你同坠深渊。 注:ab校园文,攻重生,受视角; 手动感谢2022-02-14-2022-03-21期间; 读者,灌溉营养液+3、「沐沐」,灌溉营养液+10、「木木火」,灌溉营养液+20、「叹息林」,灌溉营养液+84、「52350899」,灌溉营养液+1。小可怜 夏怀雁脸色煞白,他不是没有自尊心,也不是不羞恼。 只是现在,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他低头看着男人的皮鞋,一点一点往他脚边爬了过去。 自己只要听话就好了,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样做的。 夏怀雁稍稍清醒了些,惧于男人的气场和压迫感,他只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希望能得到一点回应。 “夏席诚用你谈过多少次这样的生意?” 男人冰凉的鞋面抵在自己的下巴上,像是让骄阳晒得滚烫的地面被泼了一道凉水。 夏怀雁好不容易回来的一点意识和强撑的理智瞬间被击溃,季青也的脸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他有些听不进去了,但又敏锐地觉得男人在生气,却又不知道对方在气什么。 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那道抵在自己下巴的冰凉触感,语气温柔绵软,“我真的没有谈过生意……” 他迷离着双眼,像是喝醉了,身上却没有酒气,一看就知道,是来这里之前吃了点什么。 季青也见惯了这些把戏,稍稍有些反感。 虽然这张脸确实是漂亮。 但漂亮在他这里向来不是什么通行证,尤其是这种漂亮的蠢货最适合丢出去「喂狗」。 “名字。” “什、么?”夏怀雁顿了顿,他现在脑子似乎有点转不过弯来,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是在问自己的名字。 “我叫夏怀雁,”怕季青也不清楚,他还跟着解释道,“是夏天的夏,怀抱的怀,大雁的雁。” 这时候还里嗦的小心谨慎,完全就是在下意识地讨好对方。 夏怀雁一直低着头,季青也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以及看到他露出一段毫无防备的后颈,后颈上有一颗很浅很淡的红痣,被白皙的皮肤衬得过分显眼。 季青也瞧着那颗红痣,稍稍分神。 放置在口袋内侧的手机却在这时发出震动,及时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才要站起来,他的手却忽然被夏怀雁牵住。 此时的夏怀雁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从来没有过这么不清醒的时候。 他不知道季青也在生气,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听话,他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因为牵到了季青也手的而感到心满意足。 夏怀雁小心地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季青也的手心,贪婪地闻着季青也手心里残留着的并不好闻的烟草味。 他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越是这样,他就越害怕,却在有季青也的空间里沉沦得更加厉害。 他想求季青也帮帮自己。 帮什么呢?牵牵自己的手就好了。 季青也感到烦躁不已,断然抽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叫他的名字,“夏怀雁。” 夏怀雁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在季青也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瞬间僵直。 他仰起脸,咬着唇,散乱的刘海被额前冒出的汗打湿,露出的额头带着一小道浅浅的疤痕。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他好像很害怕,却又很倔强。 季青也有些错愕,愣了一秒,双眉紧蹙,“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唇上那抹青涩的温热便阻断了他想问的话。 那时候生理本能驱使着夏怀雁去触碰对方,他以为对方会生气,可意识尚存脑海的时候,他听见季青也在自己耳边温柔地叫自己的名字。 一定是在做梦。 男人这么凶,怎么可能对冒犯他的自己这么好。 这一夜睡得昏昏沉沉,从一个梦跳到另一个梦。 夏怀雁梦见自己小时还住在富人区时遇到的一个哥哥,后来妈妈把他带回了乡下生活,他没能跟哥哥说再见,就和哥哥分别了,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那是自己小时为数不多的一段快乐的时光。 在乡下也是。 妈妈给自己做的卷心菜胡萝卜特别好吃,香甜软糯。 那时候妈妈还特别爱笑,会夸自己是个好孩子。 回到夏家已经有几年了,一切都变了。 夏怀雁的梦乱七八糟,交叠了很多东西。 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日复一日的做着同样的噩梦,明明美好却又让人喘不上气。 不过今天的梦有些特别,梦到最后是季青也轻蹙着眉宇,却耐心地反问自己,“不是你主动的吗?哭什么?” 夏怀雁看不清他的脸,也回答不了他,梦就结束了。 盛夏的凌晨两点,天空沉沉暗着。 季青也穿着浴袍站在阳台上抽烟,橘黄色的火光在夏风中明明灭灭。 断断续续地抽了两三支,季青也听到房间传来不安的啜泣声,才把走进房间把阳台的门关上。 夏怀雁似乎是在做什么梦,小脸煞白小声哭泣,却不见醒来。 也不知道都梦见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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