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苍凉古老的歌谣响起,江璨握着两把剑上台,朝着亮起的金色星星们鞠了-躬。他知道,那是属于他的颜色。鞘落剑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剑柄,三寸长的软铁色如青峰,气势如虹,破空斩出-道道星轨般的银光。短短十五分钟的演出,长剑起了又落,指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爆发式的尖叫。等江璨微微喘气地停下来,和各位上台的主演起向观众告别说再见后,底下排队离开的观众们才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你录到直拍了吗?我有抓到神图,回去出了传超话记得互相艾特。“上一场你也去了吗?听说江璨舞的是长矛还是什么?”“是长矛,下一场应该是鞭子?”“我猜是匕首。”-。这场长剑已经是江璨在舞台上使的第五把兵器。这样的演出,江璨还有两场。一般影视剧出来前,都要为主演们买买热搜造造势,但江璨身上真假少爷的讨论还没降下来,古巴国的发掘又进行全程直播,隔三差五的不用管都能顶两个词条上去。借着这份热度,《太平》办了几场线下观众见面会,江璨作为主要戏份演员之一,得跟着去好几个地方进行宣传。江璨看着备忘录上下一个目的地的云州字样,打了个哈欠。托景谋的福,别说跟着他走行程了,景计再连门都不敢出,每天蹲家里办公,许多事儿都得经他的手。电脑放在膝盖上才打开呢,滴答一声,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剧本送达。江璨点开看了两眼,再拣起手边不远处才新鲜出炉的剧本字稿,感觉太阳穴一蹦蹦的。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问:“又有需要打印的吗?”江璨:“嗯,麻烦了。”才打出来的是和武平约好的武侠电影,翻都没翻熟,厚厚一沓,里边台词文绉绉的,还多。偏偏再过几个月就入冬了,是开机的高峰期,这个档口上类似的剧本接二连三的来,有云和娱乐亲自承接的,景计原先为他挑出来的,时间个个排得紧密匝实。反正落实下去,江璨一天走完好几个行程过后还得加班加点地背台词,工作人员的脚下打飘,打印机的顶上冒烟,江璨的眼前发晕。处理完邮箱里乱七八糟的工作,车也到了酒店。时间晚了,他们要在这吃-餐住一晚,赶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去下个目的地。大家忙了一天都很累很辛苦,没多说什么就散了,江璨让酒店把晚饭送到房间门口,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手指在屏幕上截戳截戳,“我到酒店了,坐车好累哦。又删掉。改成拨过去。重新在一一起后,江璨和裴与墨之间的联系又恢复成一贯的信息轰炸,什么到了哪儿做了什么想你了,每天没有三十条都兜不住底。但拨过去,他心里还是有点虚。很快的,短促的铃声没响几下就被接通。江璨:“与墨,晚上好。”裴与墨:“嗯,璨璨,晚上好。江璨抱住软乎乎的枕头,声音也变得软乎乎的,“我结束了,你在做什么?”裴与墨垂眼看着被兄父压着跪在地上赔罪的陈家次子,温和道:“在加班处理点小事。”陈家人是自己上门来的。他们摸不透裴与墨的意思,专门遣了拜帖。前边还在试图求情断尾得生,裴与墨手一抬,便真是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陈家次子更是紧紧捂着唇,他洗干净脸后,五官虽然再和江璨谈不上相似,但也算得上清秀温柔,只可惜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仓皇得可怜。但才感到后悔,可能是晚了。江璨自然不知道裴与墨周边是个什么情况,只因为打扰了他做事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影响他继续往下说。说白天和武平唐糖他们穿着玩偶服出去和外面的候场观众们互动,说男主演上台匆忙皮带都没有扣好,唱歌时在后边偷偷地拽裤子。能说的事挺多挺杂,完了声音小小的怂怂的,“与墨,我要向你道歉。裴与墨:“因为什么?”江璨:“因为我们说好的”说好的没几天就回去伊甸园住的。可爷爷没轻易答应下聘,他每天忙得要死要活的,时间也不允许住过去。其实那些客观因素并不能全然怪在江璨头上,哪怕最迟算在宴会后住过去,中间欠缺的短短十几天也实在不算长,可他还是很愧疚很对不起裴与墨,“你晚上睡得还很不好吗?”对面静得宛如一片黑夜,仔细听才听得到清浅的呼吸声。江璨抓心挠肝地还想添上几句话找补,可还没出口,裴与墨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怨怼,“我都明白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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