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她可不愿意肖策为了几个钱,去取悦别的女人——好像她出不起这钱似的。再说了,她调教了一年的男人,凭什么便宜别人?
她陷入无穷无尽的矛盾中,天人交战。
陈绯:草,真恨不得马上杀去楼里,把他用绳子套了绑出来。
陈绯:随他去吧,明天一过,估计也就离滚蛋不远了。臭男人而已,让他睡女人挣钱,他肯定上赶着去了。
陈绯:妈的,他会给别人口吗。老子杀了他!
陈绯:反正以后也是别人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陈绯:但这狗男人现在是我的!以后的事管不着,现在我还没资格管吗?
砰的一声,她把酒瓶一撂,罔顾身边朋友诧异的目光,气冲冲地夺门而去了。
那是2月中旬,S城全年最冷的时候。
陈绯跑出酒吧,发现下雪了——已经下了一会儿,人间万物表面都盖上薄薄一层白纱。雪地靴踏在地面,雪沫蹦开,呼吸间也尽是细碎的雪花。
她跑得浑身燥热,穿过花雨巷,直奔今宵茶楼。
夹风带雪地推开门,陈绯喘着气,敲前台台面,问宋银川:“人呢?”
“谁?”
一问一答间,陈绯的视线已经扫了圈空荡荡的一楼。她火气更旺,“十点还不到,就接客了?”
仅针对她后一个问题,宋银川老实回答:“今天过节,外面又下雪,她们都来得早。”
“哪个房间?”
“嗯?”
陈绯撞上宋银川发懵的眼神,没心情和他啰嗦,一把夺过他面前的账本,噼里啪啦翻到今天的“酒水单”,目光上下几轮也没看见肖策的名字。
她微怔,终于静下来些,说:“肖策去哪了?”
宋银川这才悟了陈绯这一通狂躁操作是为哪般,他说:“策哥谁也没接,他白天到点就下班了。”
陈绯一时沉默,说不上来自己心情如何,半晌,问宋银川:“他怎么拒绝的?”
宋银川道:“策哥今天心情不太好。他让我直接跟她们说,不接,以后也没可能。有个老客生气了,说……老板娘不在以后,今宵简直没眼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绯姐,我们是不是失去这个客人了?”
陈绯摆摆手:“无所谓,爱走走。”
陈秋娥死后,一年多下来,宋银川将陈绯对待茶楼的态度和茶楼日渐走低的流水看在眼里,心里也清楚,今宵是开不长了——可如果真到那一天,茶楼倒了,他又何去何从呢?
宋银川有点惆怅。
陈绯完全不知道宋银川在思索什么,她问:“谁惹他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银川啊了一声,才意识到陈绯的关注点仍然在肖策身上。他努力回忆了一遍,说:“没有人惹他啊,策哥不卖酒,在楼里跟大家来往又不多,也从来没纷争,不会有人去找他麻烦的。不过,策哥今天一整天的气压都很低。”
陈绯蹙眉,不知想到什么,说:“帮我查一下万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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